“怕死,就是因为怕死,所以我才躲了一年,不过最近实在憋的慌,所以就出来走动走动,顺便收几个魂魄去提炼神秘老头仿佛轻描淡写的说道,不过语气却是母容置疑的透着股霸道。
“哼,你还是在做伤天害理的事。”叶沧海额头青筋一突,显然非常愤怒:“本来都是一个组织的人,但就是因为你心术不正,所以才落得个被扫地出门的地步,没想到事到如今你还是这样死不悔改,我叶沧海虽然不会什么奇门异术,但是凭借我手里的蜀八剑再加上从三岁开始就学习剑术,今天说不得要做一件替天行道的事情。”
“哼有。神秘老头冷笑一声:“论身手我当然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如果我们两人都抱着杀死对方的心思,你恐怕就不是我的对手了,况且,现在的你手里佩剑断了一半,我真要感谢那位素未蒙过面的人,这样,你在我手上存活的几率无疑又掉了一大截。”
叶沧海被老头戳中软肋,把手里的蜀八断剑紧了安,心里叹息一声:“关天估说的不错,蜀八剑一断,残留在剑上的煞气也就留不住了,不过他想杀了我可没那么容易
叶沧海心里这么想,同时嘴上说道:“那就来试试好了,我的蜀八剑也是好久没有饮过生血了。”说完,叶沧海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竟有种嗜血的味道。
与此同时,关天佑袖子一挥,在叶沧海的眼中竟然感到空间一阵扭曲,紧接着关天估整个人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阵莫名邪恶的苍老笑声:“叶沧海,上次你跟阮承空两人联手让我吃了不小亏,今天,看你一人能不能从我手里逃生
声音飘忽不定,原本跟关天估是同一个组织的叶沧海再清楚不过他的能力,因为他在加入组织的时候,说是懂得看相算命,当时众人不信,为了考交一下于是让深蔼此道的袭乘风跟他较量了一次,结果两人竟然不相伯仲,甚至这关天结还要隐隐占据上风,本来组织对手拥有共同能力的人是不予以吸收的,不过念在关天佑的算命本事确实比袭乘风要高上一点,于是破例招收,只是事后有人发现这关天佑透着股吊诡,然后在一次偶然之下竟然发现关天估在收集死尸。
当时组织里面只剩下阮承空与叶沧海两人,而恰好阮承空知道关天佑这举动是在养尸,怒之下联合叶沧海两人先斩后奏把关天佑给打成重伤,不过到最后还是让他给跑了。
“同样的障眼法,用在我身上你以为还有用吗?”叶沧海冷冷道,闭上眼睛,细细聆听空气中为妙变化。
每天早上叶沧海都有坚持舞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而剑法一旦臻至大成就是秋风扫落叶,所以现在的叶沧海甚至能够听出一棵树剧烈摇晃,落的叶子的数量。
“哧!”快如闪电的一剑刺向身后左侧三十度上方,一根红色飘带应声而断,不过与此同时,飘带落下正好遮住叶沧海双眼视线。
“嘶”。叶沧海狠狠抽了口凉气,因为他感觉到腿上仿佛被某种东西狠狠咬了一口,撕心裂肺的疼,不过等他低头一看,腿上安然无恙。紧接着,四面八方传来关天结飘忽阴险的苍老声音:“看来,没有阮承空在身边,同样的招数对付你依旧能够达到同样的效果。”空气中传来一阵奸笑,听到叶沧海非常不舒服:“我就这样慢慢耗死你,等到我最近收集提炼出来的灵物一口一口吸干你身上的生气,那么就算是华伤在世,你也注定是一个死亡。”
腿上仿佛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的叶沧海感觉腿上剧痛无比,但就是看不到伤口,于是咬了咬牙朝前方胡乱挥出一剑,想要刺中暗中那个让自己看不到的东西,不过奈何他的蜀八剑成了断剑没有煞气辅助,别说刺不刺得到那个东西,就算是刺到了也是不痛不痒。
四周再次陷入寂静,叶沧海耳听八方把听力放至极限,然后就听到头上有东西掉了下来,睁开眼睛现是一片树叶,于是随手一剑把树叶劈成两半,只是让他没想引”被砍成两半的树叶中间断裂部分刹那间变成张心洲协;一个人头部的血盆大口。
叶沧海心里一惊,本能的想要躲开,不过在临时仿佛想到了一件事情,使得他眉头稍微舒展,咬破舌尖,然后“噗”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一股脑都喷在了那张没有脸部没有牙齿,只有上下嘴唇的血盆大口之上。
一时间,空气之中响起鬼哭狼嚎的声音,以及关天估的疑惑:“你怎么会这招?”跟茅山道士打了几十年交道的关天佑知道这一招就是在茅山术当中的什么妖魔鬼怪都谈之色变的真阳涎,虽然这招只是临时解围的招数,但是对一些阴物鬼物还是有非常大的伤害。
叶沧海嘴角微微上扬,脑海浮现出一个穿着朴素,身后背着一把古朴长剑,腰里别着一杆旱烟的青年,心说:如果没有遇到你,当时在那荒地你没有传授我们遇到诡异事情就咬破舌尖,只这一下我就可能已经死了。
在叶沧海脸上露出欣慰表情的时候,徐国庆正追着二徒的步法向茅洋山墓区赶去。
“阿嚏!”徐国庆打了个喷嚏”里咒骂是哪今天杀之人在骂自己。
又跑了大概十分钟,徐国庆眉头一皱。因为这里已经到了绍兴一个。非常偏远的地方,再过去就算走出来绍兴了,而在这个荒芜人烟的矮山底下,则是竖立一块古朴的牌匾,上书五个字茅洋山墓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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