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还算丰盛,是四菜一汤,只是让徐国庆看着老头的嘴脸再把饭菜吞进肚子里,实在是比在虎口夺食差不了多少,这一顿饭跟老头一起吃下来,徐国庆可以说是闭着眼睛把饭给咽了下去,至于菜,徐国庆不敢夹,也不愿意夹。
“如果累了,就先躺一会,不过躺下之后不能睡,除非是白天,不然就别想再起来。”说完,老头收拾了一下碗筷,出去了。
隔壁房间传来乒乒乓乓摔东西的声音,徐国庆知道是那个珍姐,只是让他奇怪的是,房间里面就那么几样东西,怎么可能让她给砸了这么久?还有对面的那位李大哥,从自己来到这里到现在他房间里的骂声还没停止过,难道他嗓子就不干?还有隔壁的隔壁那位王姐,徐国庆都懒得再猜疑了。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在周围杂乱的环境中,徐国庆竟然奇迹般的有了一丝睡意,为了以防万一,他拿出四个铜钱,在每个床脚上垫了一个,然后又在枕头下面放了一个,干完这一件,徐国庆眼睛一眯,往床上一倒,刚要睡上一觉,紧接着只感觉脸上一疼,仿佛被什么东西扇了一耳光。
“谁?”徐国庆条件反射一般的跳了起来,然后我起拳头就要向前面砸去,不过等看清眼前之人,拳头在距离那人的脸还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停了下来。
“你刚才想对我做什么?”徐国庆警惕的问道。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不可以睡,睡了就起不来了。”老头说的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
“真是奇怪的规矩,既然不让人睡,干嘛又开个公寓住人?”徐国庆一脸的不情愿,不过幸好还没付钱,不然的话,徐国庆肯定会郁闷的要死。
“呵呵。”老头笑了笑:“忘了告诉你,这里本来就不是住人的,准确的说这里不是给人住的。”
“不是给人住的。”徐国庆浑身一个激灵“不是给人住的,难道还是给鬼住的?”听他的语气显然是有点不信了。
老头又笑了笑,徐国庆发现这个老头没事总喜欢对着人笑,然后把事情给敷衍过去。既然人家不想说,徐国庆也就不再问,就算自己继续问下去也不见得人家就会说。
“现在几点了?”徐国庆问道。
“九点钟,你要去哪里?”老头见徐国庆起身要出去,不禁问道。
“去上个厕所。”
“也好,不过十点之前一定要回来,这里阴气有点重,闹子的时间会提前两个小时。”老头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说道。
“什么?”徐国庆一惊:“闹子会提前两个小时?难道这里是阴宅不成?”
徐国庆这一下可惊得不轻,因为据他所知,闹子一般在子时到子时三刻不等,如果阴气很重,比如聚阴池,闹子有可能会提前半个小时,也就是在十一点半左右,但也只是提前半个小时而已,而这里闹子的时间竟然能提前两个小时,可想而知阴气简直是大的没边,而听老头的话:“这里的阴气有点重。”他娘的,何止是有点重那么简单啊。
同时,徐国庆也开始怀疑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还有,老头既然能说出闹子这个词,显然也不是一般人,不过像老胡所说,这老头不是人,这点徐国庆倒是不敢苟同,因为具慧眼看到的情况显示,老头身上有生气,一个物体有生气就代表他是活物,绝对不可能是阴物,或者死物。
走出房间大门的时候,徐国庆只感觉迎面扑过来一阵风,把自己给吹得一个踉跄,当下紧了紧衣服,向楼下的厕所走去。
这所公寓,只有一个厕所,在二楼,临出来前老头对徐国庆叮嘱了一句:“从出去开始,你就开始数房间,包括我们的房间在内一共有六间房,第六间房房门是正对着下楼的楼梯的,你只要根据房间门,然后下楼,记住,是第六间房。”
徐国庆只觉得一阵莫名奇妙,楼梯就摆在那里,难道会跑了不成?于是也没有在意了。不过细细一想,也觉得老头的话说得有理。
因为据他所知,在一个阴气太重的地方,往往会让人产生错觉,比如鬼砌墙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而这里的阴气竟然可以把闹子的时间给提前两个小时,那么阴气浓郁程度自不必多说,相对应的,所产生的幻觉不不是什么鬼砌墙能够比拟的了。
走在走廊过道上,徐国庆听到里面的人还是像原来那样砸东西的砸东西,哭的哭,骂人的骂人,不过在徐国庆走过他们房间的时候,里面的声音全部停止,瞬时间,整个走廊过道上静悄悄一片。
徐国庆心里有点发毛,想要去开灯,但想起来自己压根就不知道开关在哪,于是从兜里拿出一张裹着鸡骨头的阴符,只见他手里行了个指诀,然后嘴里念叨了一句,那符纸“轰”的一下边着了起来,把四周都给照亮。
徐国庆的这一招就是自己领悟的那个焚阴焚阳的招数,只不过他把阴符里面包着的铜钱用鸡骨头代替了,原因很简单,因为铜钱代价太大,被阴火烧过之后对阴物基本没有多大用处了,徐国庆带出来的三十六枚铜钱现在只剩十几枚还可以用,但鸡骨头不同,是出了人血意外阳气最重的东西,效果个铜钱差不了太多,而且只要随便杀只公鸡,取它的生骨就能用。
徐国庆这么做的目的当然是起到了一个威慑的作用,如果四周真有阴物,当感觉到这里阴气和阳气的大量消失,恐怕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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