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想来婚礼上会有些美味让吃够了食堂大锅饭的我们改善伙食啊!来杯果汁如何?”
“谢谢,今天真的很热呢。”我和他走进了221室,当我坐下喝了两口果汁之后,突然抬起头惊异地看着叶昭。
“你怎么了,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有一位学文的有钱堂兄?”
“没有,”他一边把看过的报纸一股脑塞进那个不太够大的纸篓一边说,“你从未对我说过。”
“那你是听谁说的?”
“没有人告诉我啊,只是一些简单的推理罢了。首先我一进屋,就看到你桌子上放着一个十分精美的信封,要是没什么钱的人,即使是要结婚的话,会用这种昂贵的信封我也觉得过于奢侈了。收信人是你,寄信人用了一个很难辨认的艺术签名,但是隐约可以看出第一个字是‘徐’,再加上‘吾弟嘉铭亲启’,我就知道这是你学文的有钱堂兄寄来的。”
“你是怎样做到的?”
“说来也简单,这个人姓徐,又称你为‘吾弟’,我又知道你是独生子,那么看起来就应该是你的堂兄或堂姐,加上这么粗放的字体,我可不愿发现写出它们的会是一位女性。”
“他大学学文有怎么说?”
“他要是不学文,却会在信封上用这么文绉绉的‘吾弟嘉铭亲启’,那才是有意思的事呢。”
“可是你怎么会知道他要举行婚礼啦?”
“一开始我的确不知道啊,不过当你一边看请柬一边向我走来的时候,我就看到请柬背后那大大的喜字啦!”
“原来如此。”
“其实有了观察之后,推理总是顺理成章的,只不过当这一切成为了我说话的习惯,并且略去了其中的过程,就显得比较有趣了啊。”
“小点声成不?我要午睡呢!”一个声音从我的上方传来,原来是在上面睡觉的阿宇,“叶昭不要再叨叨你那无聊的推理术了啊……”
“Sorry!”叶昭抬起头,“我忘了昨天你看书到很晚啊。”
“对了阿宇,”我说,“再打搅你一下,明天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参加我堂兄的婚礼?”
“好啊……”说完,他用被子蒙住了头。
“不知道英才会不会愿意去啊。”我说。
“自己问吧,他回来了。”叶昭说。
伴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英才冲进了屋子,并开始在抽屉里乱翻。
“英才……”我叫他,“明天你有没有空……”
“对不起,没有!”他头也没回,“明天我家里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不能陪你们了啊,我现在就得收拾东西回家去!”
“是么,那太遗憾了。”我说。
“都九月了,天气这么还是这么热啊?”叶昭抱怨道。
“可能是温室效应吧,”我翻开了课本,“或者说,应该就是温室效应。希望明天是个好天。”
第二天的天气果然如我所愿,是个“好天”,也就是比之前的那天还要闷热。上午九点,堂兄按照请柬上写明的地点,我和我的朋友们来到了金龙酒店。金龙酒店位于市区最繁华的地段,周围高楼林立,地价可谓寸土寸金,但作为本市最豪华的酒店,金龙酒店却占了不小的一块面积,还包括酒店楼前的一个小型露天花园,可以用于摆设露天酒席,而堂兄的婚礼就将在这里进行。叶昭虽然表面上懒洋洋的,但我知道其实他很有精神,但阿宇就不同了,由于前一天晚上仍然没有休息好,加上30几度的高温,他一直都昏昏欲睡的。
在人头攒动的酒店花园里,我们见到了我的父母还有我的各位亲戚,堂兄本人并不在那里,料想应该正在接新娘的路上吧。
“昨天电话里也没多说,”我问父亲,“给我们简单介绍一下新娘家吧,看看今天这场面,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家啊。”
“听说她家里很有钱,是做什么的?”叶昭问。
“她父亲的名字你有可能听说过,”父亲说,“就是本地有名的珠宝商人李世荣先生。”
“是么,市里很多高档珠宝店都有他的资本呢。”
“叶昭你怎么连珠宝商都知道啊。”我问他。
“我关心珠宝商人,”他说,“主要是因为他们很可能是盗贼们的目标啊,你像我们整天埋头苦读的吴星宇同学肯定不会了解,是吧阿宇?”
“啊?”阿宇抬起昏昏欲睡的头,“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没在听。”
“你可知道一位叫李世荣的人啊?”
“你是说李世民么?”
“好,你可以继续睡觉了!”叶昭拍了拍阿宇,说,“果然,这些客人都是些名人呢!”叶昭说,“这种场面似乎难得一见啊。”
“确实,不过这些人我都不认得,你认识吗?”我问父亲。
“应该都是些社会名流吧,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父亲说。
“我倒是有点印象,”叶昭说,“这些面孔在报纸和电视上也偶尔会有出现,不过主要是我自己也对一些名人的资料进行过整理。那边那个戴眼镜的老人是去年到这里投资的台商,旁边跟他说话的是《新晨报》的主编,左边坐着的是商业银行的行长,现在正在下车的是……呵呵,我们敬爱的市公安局局长孔和荣啊!想必我们孔大小姐也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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