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只停顿了刹那。
我看着弹出来的东西,惊呆了。我迅速的组织语言,并用三个字总结了此时此刻的激动心情和无比震惊。
“操,病毒。”
看来以后上网只能用隔壁的了。
拉灭灯,这样也不错,我一边这样想,一边投入梦乡。
第三天
直到日上三竿,晒了屁股我才醒来。昨夜一个好梦,内容不太好意思说,因为画面实在打了不少马赛克。一看钟点乃上午10点,上厕所时能听到隔壁隐隐传来哼歌声,此时恨不得窗墙而过。我结束了抵达公寓后的首次放水,拉上裤子拉链。呀不好,夹住了。
……
仔细想想如果这样天天白吃白喝,不就成为一名不折不扣的废物了么?至少要为她做点什么。仔细想想自己的长处,再想想她缺些什么,照着这思路去想,果然得到一个相当下流的结论,死了这条心吧。莫非我的脑子里都是这种想法?
……
我现在身无分文,唯一特别的不过经历罢了。也许把后来故事的发展告诉她?古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不过为博褒姒一笑,我怎也可效仿一下,以讲故事博得美人一顾。不过貌似她比较胆小,看来还是穿插一些笑料,加几个荤段子?这直接决定了我的故事是18+还是16+。搞不好我有讲故事的天赋?也许自己可以成为一个作家?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忽然手机一震,是陌生号码的短信:
不要喜欢她
你会失望
这就有点莫名其妙。大仙你还关心我的私生活?莫非某人吃醋?脑中浮现出红衣少女的身影,心中美滋滋的。看着短信中的那个她字,忽然突发奇想,中文五个单数代词,你我她他它,相互之间连线可以组成多组莫名其妙想入非非的短语,可以写成不同故事。比如他她,正常爱情题材;她它及他它,特殊爱情题材,我就看过不少;它它,动物世界。三个字也行,他他他或她她她,限制级爱情题材,我比较欣赏后者;她它它,估计科幻题材,至今只看过异型;他他她,断臂山?
我被自己逗得前仰后合,忽然意识到好像不是时候。还是想想怎么讨好晓晓。我这一辈子绝不是为了一个女人活着,但为了活着我可以讨好一个女人一辈子。我都有点觉得自己贱得气壮山河。还是到楼下走走,换换心情。我应该去找找叶秀。说做就做。
上了电梯盯着操作板上1~7的数字,忽然记起在那个悲惨的片断中,门号为604,不就在顶上两层么?七分之六的可能不是七号楼,但想及此处热血上涌,心里有点迫不及待,执意要上去看看604住的是什么人。其实我隐隐约约知道,那个悲剧应该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我现在又能做些什么?不过见见房客也是好的,大家邻居一场。
电梯顺利抵达6层,门一开,我仔细一看,与我所在的4层布置几乎一摸一样,我微微失望,不过原本也没有抱多大希望。如果再经历一次那种情况,这次是否可以阻止悲剧发生?我不知道。看着前面就是604,我鬼迷心窍,居然敲了敲门。现在时刻哪会有人应门,又不是双休日。没想里面隔了一会儿,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女声,“谁?”
我登时语塞,不知怎么说,无奈下说“我。”这可能是在这情况下最蠢的回答。
里面人似乎也莫名其妙,“等一下。”传来拖鞋踏地的声音。
我到紧张起来。开门后要怎么说?实话实说?不被当成疯子才怪,警察介入的话我逃不逃?亡命天涯的话张晓晓会不会和我一起走?正六神无主时,门一开,一个慵懒的女子出现在我面前,大约30岁左右,头发略有点乱,海棠春睡足,懒起画蛾眉的样子,柳眉,杏眼,樱唇,看起来就是个美人,小麦肤色十分健康,身材丰满,腰部纤细,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衬衣,上面开得不低,却恰好能看到山峰间的沟壑,而衬衣的下摆很微妙地遮住关键部位,大腿裸露在外,引人遐思,散发致命的吸引力。我不由得看着有点痴,冷不丁发现此女正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瞧着我。我大窘,忽然发现什么液体流到嘴里。舔一舔,咸的,拿手一摸,居然流鼻血了。那女人扑哧一笑,有点得意地说了声等等,并不关门,转身回到卧室去了。而在此期间我把握住现实生活非常罕见的机会,眼睛狠狠盯着她的背影,视线主要集中在腰部以下,而且不觉得羞愧。她转回来,已经穿上一条牛仔裤,我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她递给我两张纸巾,笑道:“小哥你可真老实。”
我三下五除二将鼻血抹干净,慌忙道:“对不起,敲错房间了。”转身要走却被一把拉住脖领子,身不由己被扯进屋里,被顺势一推,倒坐在沙发里。那女人在我对面坐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心内发毛,脑子里却不由得想起电影中相关情节——都是些身体健康的电影。莫非我有幸成为了某种主人公?
“你是干什么来的?”
我打量一下她的屋子。布置的可谓相当散漫,卧室的门半掩,被子都还没整理,鞋子半立半倒丢在正门边,茶几旁垃圾袋里从吃剩的盒饭到面巾纸各种生活之废物一应俱全,衣柜的门不关,里面衣服各式各样混在一起挂着。我坐的地方旁边桌上就丢着两件衬衣,还有半瓶酒。写字台上一个笔记本电脑打开着,待机画面。一个windows图标毫无道理地在屏幕飞。这个女人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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