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在说胎记!你想到哪里去了!”晓晓怒道。
我回头一看晓晓,后者满脸通红。见我一脸委屈看过来,忙道:“他认错人啦,我胸口可没有。”
花朵汪泽洋摇头道:“我不信。”
我心叫好样的,附和道:“我也不信。”
晓晓一拳打在我下巴上,怒道:“你究竟是哪一边的!”
我疼得直掉眼泪,暗想也对,肥水不能流外人田。贴着她耳朵说:“我现在为你说话可不代表相信你。之后一定要给我看证据。”晓晓大窘,我脚面登时一痛,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说:“你一定弄错了。晓晓的胸口确实没有红斑。已经经过我科学验证。”
汪泽洋道:“空口无凭,我不信。她是我的未婚妻,估计只是一时糊涂。”对晓晓柔声说,“我们别在这里耗着,时间都快到了。”
晓晓纳闷道:“什么时间到了?”
花朵汪泽洋温柔地看着她,眼神中的爱意可以融化一只猛犸,“亲爱的,你又忘了么?今天我们不是要举行婚礼么?”
我先喊出来:“婚礼?”
乐高汪泽洋看着我说:“我不管你和我未婚妻什么关系,如果你要观礼,我们欢迎。但如果想做什么别的事,最好先考虑清楚。”
我气急败坏,这是在威胁我么?不过四个怪物也确实有这个资本,晓晓急了,挽住我胳膊向他们喊道:“结什么婚!我根本不认识你们!”
我把晓晓护在身后,恶狠狠盯着汪泽洋们,打算誓死捍卫领土完整,维护我国主权。不过很显然我们已经被包围。忽听背后一声惊呼,回头一瞧,镂空汪泽洋已经握住晓晓的手腕,右手抽出尖刀。晓晓欲待挣扎,蜈蚣汪泽洋已经拉住她另一只手。我怒从心头起,刚要扑上去,眼前却出现了乐高汪泽洋的高大身影。顷刻之间,三个汪泽洋已经让我们无法抵抗。
花朵汪泽洋道:“你不记得不要紧,只要我记得就行了。你一定会慢慢想起来的。我们进去吧。”
我和晓晓心里纳闷,进什么地方?
花朵汪泽洋转过身,推开七号楼的玻璃门。一瞬之间,面前的建筑不再是一幢楼房。
是一座教堂。
四个人完全无视我的存在,就这么夹着挣扎不停的晓晓向里面走。我看到教堂里面两边的长椅上坐满了人,男男女女,各色服饰,他们正回头向这边看,我大惊失色,因为他们的脸都是汪泽洋!一条红毯直接通向神坛,神坛后已经站了一位牧师。还是汪泽洋。
这就是汪泽洋的世界么?
晓晓无助的看我一眼,眼睛中饱含热泪。我狂叫着她的名字冲上去,走在最后的乐高汪泽洋冷冷看我一眼,教堂的门缓缓合起。我冲上台阶一头撞开门,直接扑倒在地。
两边没有长椅。没有牧师。没有4个形象各异的汪泽洋。
没有晓晓。
因为这里是七号楼的大厅。
我心中涌起前所未有愤怒,同时一股挫败感像大山一样压的自己喘不上气。竟然眼睁睁的看着汪泽洋带走了晓晓,而我什么也做不上!还妄谈保护她!
我跪倒在大厅地面,狠狠锤了一下地面,手上的痛觉并未让我心中好受一些。我擦擦眼角,愤然站起来。无论那帮孙子在什么地方举行着完全不合法的婚礼,我要把他们一个个揪出来。303。对。一定是那个地方。我一脚踢开楼梯间的门。发疯一般向上冲去,3楼而已,比起电梯跑着更快一些。一眨眼工夫已经在303门口,我怒喝一声汪泽洋滚出来!一脚踹在门上,不料门结实的犹如石墙,我脚登时有种骨折的感觉,眼泪直往心里流。不死心又是一脚,疼得我抱着脚在走廊中蹦来蹦去。汪泽洋的直系与非直系亲戚从盘古开天到2012都被我骂的体无完肤。
我一瘸一拐回到一层,也许也可以像汪泽洋一样通过楼门走入教堂?我退到玻璃门外,小心翼翼地将大门合得严丝合缝,心中默念一下自己记得起来的咒语,脑中尽力回想教堂的模样,猛地推开门。果然。眼前出现的是……一楼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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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响起一个稚嫩的童声:“没用的。”
我抬头一看,一个瘦瘦的小男孩,穿着一套毛毛虫的布偶装,戴着眼镜,一脸落寞的表情,坐在沙发上。眉宇之间给我熟悉的感觉,忽然我灵光一现,“你也是汪泽洋!”
小孩版的汪泽洋点点头。他无助的看着我说:“你打不过他们的。他们人太多了。”
我很奇怪,这个汪泽洋不像是那一边的?原来还有人民内部矛盾?问道:“你既然也是汪泽洋,为什么不和他们在一起?”
小孩汪泽洋道:“我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是错的。他们都错了,一开始就错了。但没有人听我的话。”
我心道原来还有明白人。站起身来,“我去阻止他们。”
小孩子摇摇头,“你去了也是白去。那个姐姐和你很要好吧?难道你想让她看着你白白受伤?”
我不是不怕,现在我的手已经在颤抖,狠狠心道:“无论如何也得去。我不能明知晓晓受伤害而无动于衷。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
小孩子几乎要哭出来:“他们都疯了。他们连自己的老婆也认不出来。自己的孩子也不管。只顾着和自己想象的妻子说话。”
我心下恻然,问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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