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丁义良脱口而出。
“谁要陷害你?”
“我,我也不知道啊!包大人,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杀人啊!”丁义良情急之下竟然朝包拯跪了下来,苦苦哀求。
“包大人,别相信他的话,他平时就惯会花言巧语,从不说真话的。”如玉在一旁冷眼旁观,还不忘落井下石。
包拯当然不会为她的话所左右,他吩咐展昭道:“丁义良于本案有着重大的嫌疑,先把他押下去,关入大牢,他日开堂问审!”
丁义良听完这话,立刻破口大骂起来:“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杀人,包拯你草菅人命,我要去告你!”
包拯没有去理会他,挥挥手示意展昭把他带下去,展昭一把拎起他像拎小鸡一样把他带了下去。
“包大人果真是慧眼如炬,名不虚传啊,一眼就把杀人凶手看穿了,我真是瞎了眼遇见了他这样的人。唉,包大人还请你遵守诺言不要把我和他的事说给王爷听,我怕王爷听到后会经受不住打击而倒下,他老年丧女已经够伤心的了,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了。”如玉说到这儿,伤心的掉下了眼泪,她连忙擦去,勉强笑道,“让包大人见笑了。”
包拯见她惺惺作态,也不去管她,就说道:“夫人过奖了,这一切还不都是靠夫人的推断吗?夫人放心好了,包拯一定会守口如瓶的,但是也请夫人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免得王爷多心。等包拯把案子彻底了结后再专程去向王爷禀报吧。”
“这样子还不能结案吗?他又没有什么不在场的证人,也说不出那香囊为什么会在现场?”如玉着急的问道。
“夫人不必着急,结案总要等他画押以后吧。夫人,今天时辰已晚,我先派人送您回府吧。”包拯朝门外喊道,“来人,把夫人送回王府。”
如玉刚走不久,展昭就回来了,他看到屋里只剩包拯一人,就惊奇的问道:“大人,那个如夫人呢?”
“我让她先回去了,她在这里对此案的进展暂时也没什么帮助。”
“大人,您真的就这样把她放了?卑职总是觉得她和此案有着很大的关系,不能轻易的放她走!”展昭显得很焦急。
“是啊,她是和此案有关啊,她和死者的关系不一般嘛!展护卫,你说的话也有一定道理,但是你别忘了她的身份,她是王爷的夫人,我们又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她杀了人,怎么可以把她拘押在开封府呢?到时梁王还不上门来兴师问罪啊!”包拯开导展昭。
展昭满脸愧色,连声说道:“卑职欠考虑,没有大人想得周全,失言了。”
“哎,展护卫不必多心,我并没有怪你之意。”包拯安慰他,然后再问道,“你对刚才的事如何看待?你觉得丁义良是杀人凶手吗?”
展昭不敢立刻回答,他想了很久才说道:“卑职以为这个丁义良很有可能就是杀人凶手,那个香囊就是最有力的证据!”展昭没有一口咬定丁义良是凶手,而是用了个模糊的字眼“可能”,他想包大人还心有疑惑吧。
包拯意料到展昭会这样说,他没有否定展昭的话,只是问了句:“照如夫人的话来分析,丁义良应该早就和郡主认识了,要不然郡主也不会有身孕,可他们又是如何认识的呢?如夫人说她和丁义良曾经情深意重,可她刚才的话语中透露出来的味道是恨不得马上要置他于死地,这于情于理说得通吗?”
“这,这------”展昭想了想回答不上来。
“我认为她这是典型的因爱成恨,她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快要投入他人的怀抱了,当然恨不得他死了。”一个洪亮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包拯和展昭一看,原来是公孙策来了,他笑吟吟的走了进来。
“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呢。不知道你对此案的看法是怎样的?”包拯见到公孙策眼前一亮,他对展昭说道,“你把详情和公孙策说一遍。”
“展护卫刚才已和我说了,大人如此看重公孙策正是让我无地自容啊。”公孙策客气的说道。
“哎,你不要谦虚了,破案就是要集思广益,才能发现那些自己所疏忽的线索,因为一个人的视野总是有限的,总有一些东西他是看不到的。”
“是,大人说得对。”
“你认为凶手会是丁义良吗?”
“从各种表面迹象来看,凶手除了他不会再有他人,一是现场有他的证物香囊,他也说不清是怎么会到郡主房间里的;二是他在那天夜里的行踪没有人能证明,他说自己喝醉了酒,这一点恐怕是没有说服力的;三是他和郡主的关系,和如夫人的关系,这种错综复杂的关系很有可能导致仇杀,四是丁公子的为人相信大家对那天在酒楼里的情景还记忆犹新吧,他本来就是一个好色之徒,面对郡主这样貌似天仙的女子,犯下这样的事也在情理之中。”
“可是他不是刚和郡主订亲了吗?那还不早晚是他的囊中之物,何必急于一时呢?反而铸成大错!”展昭不解,问道。
“展护卫忘了吗,刚才如夫人不是说了吗,她不允许丁义良和郡主成亲,并且说要和他在订亲第二天就离家出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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