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手机毫无征兆的响了,Jesus找了块毛巾擦脸,并不理会电话,他按老习惯放好毛巾,而手机依旧不依不挠的响着,像一个赌气的孩子,为大人的忽略嚎啕着。
Jesus不紧不慢的按下了接听键,“喂,你好”低沉的男音撩人心魄。
电话那头:“Jesus吗?我是宝宝”声音急促
“哦,是你呀”Jesus的语气有些好奇,紧接着便问:“肾源的信息你查得怎样了?”
“我想见你”宝宝显得很犹豫
“这?”Jesus有些愕然,如果只是想说清这些事的话,根本没有见面的必要。考虑到李井然Jesus显得有些尴尬。
“我需要见你一面,我需要你的帮助”宝宝的声音里开始有些颤抖。
“额,如果你有什么难处可以告诉井然,然后我们一起想办法,好吗,我觉得我们单独见面,嗯,不太合适”
“如果你想知道肾源调查的结果,就来见我”宝宝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但却从中闪过一丝不顾一切的凛冽。Jesus感觉到宝宝现在就算没有被人完全控制,至少有一件事强烈的左右着她的情绪,宝宝现在可能有危险。
一刻钟后,Jesus出现在约好在街角的一个经营惨淡的茶座,Jesus推开门一股温热的气流袭遍全身,茶座里人不多,一眼便看到了等在那里的宝宝,宝宝正拿着一只精致的茶碗出神,神色显得很忧郁,这样的表情和宝宝暖洋洋的性格很不相称,Jesus大步流星的朝她走过去。
宝宝回过神来,她看到Jesus后显得有些慌张,Jesus也并不寒暄,安静的看着她。这样的注视让宝宝感到安全和信赖。这正是Jesus愿意做的,给宝宝一些宽慰。
宝宝迟疑的伸出了手,Jesus礼貌的握了握,宝宝感到他的手指间,仿佛有一种为病人试探脉搏的医师般的职业性的精准。
“提供肾源的人我问出来了,叫安瑾萱,是本市一个富豪家庭的独女,家族很有势力和许多高官交往甚密”
“哦”Jesus的神情很专注。
“其实我见你并不只是为了说这件事,我是想寻求你的帮助”
“嗯,这正是我来见你的目的”
“井然很关心你,他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和你在一起”
Jesus听着这句话感到很怪异,接了句:“我们只是同事关系”、
这句话一出来,气氛很尴尬。
“我有他的孩子了”宝宝的眼睛闪出动人的光泽,既有幸福与骄傲,又有莫名的凄恻。
“虽然我一直单身,可我的取向还是正常的”
宝宝无奈的垂下那个可爱的脑袋,卷卷的头发耷拉了下来,她抬起脸来,调整了下情绪,说:“你知道吗?我很爱他,一个女人最极致的爱就是为她的男人生一个孩子”
Jesus对于处理感情明显要迟钝和幼稚的多,他还是没弄懂他们小两口生孩子,干嘛要拉上他不尴不尬的坐在这茶座里,但他决定缄口努力跟上宝宝的思路。
“井然现在的工作对他的所长而言并不适合,但他放不下你,可现在局面太危险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出事”
Jesus听着这句话很费解,用力吞了口吐沫,想要解释却怕把话题越拉越远,继续专注的看着宝宝,以催促她快点讲句自己能听明白的话。
“他并不是你的什么助理,他曾是你的心理医生,因为你的记忆一直处于混沌状态,所以他想要陪着你,帮助你康复。”
Jesus开始有些紧张的捏着茶杯,对于这句话彻底颠覆了,自从他有了现在身份后的逻辑,他觉得宝宝下句很有可能说自己的真实身份是来自火星。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接受我的话,既然井然用了那么多办法都没有让你恢复,我当然更不能了,可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宝宝开始不能自抑的发抖,克制着自己强烈的悲伤和恐惧,Jesus手足无措,笨手笨脚的为宝宝添茶,一面环顾了一下周围是否有人在看他们。
宝宝抽了张纸,并不避讳的擤了擤鼻子,发出很大的声音,然后继续对Jesus说:“所以我想了一个办法,只有你能帮我”
Jesus看着宝宝,现在只要她肯停止要哭得冲动,不要说相信李井然是他的心理医生,他都愿意承认自己是从火星来得,问:“你想要我怎么做?”
宝宝犹豫了一下,还是下定决心对Jesus说到:“我这有跟雷诺迪有关的所有资料,你回去仔细看看,想不起来也不要紧,把它们背下来,然后告诉井然,你什么都想起来了,好不好”
宝宝从身旁拿出一个包裹,正是那天李井然托自己的师弟帮忙找的东西。
“如果你答应帮我,请永远不要告诉井然这件事”宝宝起身对Jesus说了声“对不起”便哭着离开了茶座。
Jesus回到家,一反常态的没有去理会自己那繁琐的习惯,径直回到卧室关上门,把宝宝给他的纸袋拆开了,里面有很多本大小不一的日记本,然后是几张脑CT,这些东西的主人都叫做雷诺迪,这阵命案逼得Jesus太紧,他没有时间去管一个悬案始作俑者的逃离,奇怪的事,警察对这个逃犯也并不热心。但他恐惧的感觉到自己与雷诺迪之间特殊的联系。
Jesus从最破旧的日记开始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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