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sus悲哀的看着他,他们就这样沉默的继续走了下去,很快来到警长说的审讯室,警长拨通了电话说道:“李井然,你来警局一下吧,雷诺迪,又开始臆想了,我就说你当初就不该惹这个麻烦,直接把他毙了,大家都省心”
Jesus无动于衷的听着警长的抱怨,警长挂了电话便一刻也不愿在Jesus身边逗留,旁边的狱卒闲的无聊并不避讳的聊了起来,“我说李医生就是太好心了,非要给一个神经病暴力狂争取什么人权,结果搞得妻离子散的”
一旁的狱警冲说话的摇了摇头,“怕什么,反正他现在就是板子上的一块肉,他是神经病,那就送到特殊医院去切除脑叶变白痴,不是神经病,那更好办,直接拉去枪毙,他做的事,都够打上十来次头了。”
Jesus留心听着,问道:“你们说李井然妻离子撒,也就是宝宝出事了?”
说话的狱警一巴掌掴在Jesus的头上,“**少装蒜了,要不是你在外面捅了大篓子,李医生能抛下就要临盆的嫂子吗?这倒好,李医生管了你,那边孩子给流掉了,嫂子看孩子没了,心灰意冷,现回娘家了”
不一会李井然走了进来,两个狱警不再多说,同情的看了一眼李井然,李井然帅气依旧,只是给人一种苍老疲惫的感觉,身体也单薄多了,面色阴郁,一扫以前嬉皮笑脸在Jesus跟前鞍前马后的摸样。
“雷诺迪,你现在怎么样了?”李井然平实的问。
“我是Jesus”Jesus将身体靠前,尝试着让李井然相信自己。
可李井然闻言,疲惫的用手指按了按眉心,勉强的说:“那好吧,Jesus,你怎么了”
Jesus看到李井然的这个反应知道自己在这个空间彻底失败了,“宝宝还好吗?”
“与你无关”李井然皱着眉说。
Jesus木然的继续说:“那戴熙,她还好么?”
“她被你强暴后,自杀了”
“那晋浩然呢?”
“他现在是这座城市的最高执法人,你多次入狱全靠他治理有方”
“多次入狱?”
“你和晋先生说来还很有渊源的不是吗?”李井然不抱希望的提示道:“从你第一次把鞭炮塞在垃圾桶里,晋先生就告发了你,他也曾多次想为你开脱,但每次都不得不再把你抓回来,现在他也已经对你完全失去希望了,你即将被切除脑叶”李井然凉凉的看着Jesus。
原来是这样,在这个空间里,Jesus因为回到选择点时,还未完全适应,于是在这个选择点上,出了改变他生命方向的岔子,他没有在鞭炮炸开时跑掉,一个本来精神就有些失常的孩子,很快被人们相信是一个罪恶的种子。而晋浩然呢,他去告发了Jesus,不但让他背了自己的黑锅,还为自己赢得了少年英雄的美誉,有了这个光环,他不再是那个身体弱小,受人欺负的小浩浩了,后来他仕途顺利有了现在在政坛呼风唤雨的地位。
而Jesus在少管所长大,受到许多不公平的待遇,越来越暴力,精神上的毛病也越来越恶化,成为了一个可怕的灾难。
Jesus想到去下一个空白点,去改变浩浩。
于是他说道“你能给我一张纸和笔吗?”
李井然有些诧异,Jesus平静的说“作为我还有意识的最后一个请求?”
李井然看着他,点了点头,递过来一张纸和笔,Jesus对他笑了笑,心里默念道:“下一次,一定不会是这样的,我们都会幸福”
Jesus拿着纸和笔回到了牢房,囚犯们怯生生的看着他,Jesus看着他们,发现其中许多面孔都是他做侦探时帮助警察逮捕的,现在无比讽刺的是他成了他们的头子。
Jesus用自己仅有的资源写到:
---------今天我抓来了曾伯伯的小狗,曾伯伯是我的邻居,但他很喜欢管闲事,经常拽着我的耳朵,到妈妈那里去告状。
曾伯伯一个人生活,妈妈说要我尊重他,我很想听妈妈的话,但这次是一个例外,我偷走了他的小狗,把小狗装在了麻袋里,我想这样曾伯伯会很伤心,这只小狗被来玩的浩浩发现了,其实我不想他知道的,因为我觉得浩浩有时很可怕。
他找来了小刀,走向了小狗。
这一次Jesus有了让他像是经历了人间地狱似地前车之鉴后,飞起一脚把浩浩手上的刀踢飞了,虽然他的身体只有七八岁大,可是他已经有了成年人的思维,他不会像小孩子一样惧怕失去朋友,而不敢做自己认为是对的事。
浩浩惊愕的看着他,Jesus看着他各种消极的情绪激上心头,他扑到浩浩身上狠狠的揍他,然后把他拖到了他爷爷奶奶那里,并先发制人的揭发了浩浩。
Jesus等待再一次的苏醒,能有一个焕然一新的局面。
清晨他醒在了柔软的床上,房子里有淡淡的花香,阳光撒了满室,他用肘撑起身体,打量这间房子,这里好像是他在郊外的那栋别墅,他穿好衣服,起身来到餐厅,看到易莲和一个单薄的男孩子坐在餐桌旁,Jesus看到易莲总是有那种回到家的感觉,虽然有那么多悲惨的经历,可看到易莲那种熟悉的温馨让他迷恋,Jesus的感情经历单薄,因为他特殊的记忆体系,身边的朋友情人都很少,除了自己的母亲,易莲是Jesus对爱的全部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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