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sus接口道:“吃不下了在灌水,让食物在五脏六腑里膨胀。”
“差不多了我们出去透透气”Jesus站起身说道。
他们走出现场,李井然去与警察交涉,Jesus在附近准备点支烟抽,这时走过一个妙龄少女,一袭淡蓝色的连衣裙,身影清瘦曲线却很柔美,若有所思而略显矜持的气质,头发柔顺的扶着脖颈散了下来,皮肤白皙没有任何瑕疵像一块完璧,走近了看,她的眼睛大大的形状很好看,睫毛长而浓密更加凸显了眼睛的轮廓,鼻子小巧而坚挺,嘴唇粉粉的,嘴角微微上扬。
她走到Jesus面前礼貌的笑了笑,柔声问道:“叔叔,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Jesus简短的说:“这里一位住户被谋杀了”女孩不禁花容失色,恐惧布满了她那张精致的脸,让人于心不忍,Jesus安慰道:“好啦,小姑娘,离开这吧,像你这样可爱的女孩不会和命案扯上关系的”
女孩勉强笑了笑,怯生生地绕道走了。
Jesus继续点烟手却抖着,打火机对不上烟嘴,李井然走了过来笑着说:“呦,这妞挺正的吗”然后学着小女孩的强调说:“叔叔,你都激动地点不着烟了啦”
Jesus笑了,甩了下手,点着烟说:“我是侦探又不是星探,有什么可激动的,好了。看看我们面临的案子吧,凶手的计划很周密而且极其有耐性,中间还为死者采买过食物”
李井然沮丧的说道:“我刚跟警察了解过了”Jesus循声看着他,“现场没有任何指纹,而且死者的死亡时间是上周,他的邻居都没发现异常或有陌生人”
Jesus的手再一次颤抖了,烟掉在了地上,在人群中他看到易莲穿着那条蓝色的连衣裙笑着走过他的身边。
“咿呀,咿呀”一辆救护车挤进了小区,李井然皱着眉头问:“又怎么了?”随之赶了过去,不一会儿打听到是死者的母亲听到噩耗晕了过去,医护人员用担架把人抬了出来。李井然和Jesus凑了过去,看到担架上是一个发了福的中年妇女,而且有些面熟。李井然捅了捅Jesus说:“唉,这不就是我们那天在公交上的艳遇吗?就差点把我脖子挤断的那个”
下午,Jesus气色很好的走在前面,李井然捧着一把很大的花束非常不情愿的跟在后面一面不断的抱怨“这简直蠢极了”。
Jesus耐心的说:“你要体谅一个刚失去儿子的母亲的心情”
“你一个人就可以搞定这件事的”李井然不满的咬着牙齿说。
Jesus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说道:“你问会更有效果”
李井然激动得差点没把花甩掉,“我问?为什么是我?”
Jesus夸奖的说:“因为你能言善辩,巧舌如簧”
李井然对Jesus的表扬很不屑的说:“我老婆倒是说我舌工很好,不过是在和我吻过之后”
医院里充斥着药水和铺满眼球的白,病房里那个胖胖的妇女正眼神空洞的发着呆,烫过的头发,花卷已塌的一塌糊涂,发色暗淡,发梢打着叉叉,两侧的头发被一张大大的圆脸分的好开,眉毛窄窄,眼泡肿肿,双下巴心安理得的遮掩着脖子,圆圆的鼻子,略略歪着的嘴。Jesus推了推李井然。李井然对他怒目而视,却转脸向病人露出了职业性的微笑,声音很磁性的说道:“女士,您好,我们是侦探所的工作人员,为您儿子的不幸遭遇我们深表遗憾,冒昧来这是向您咨询一些情况的。”说完恭恭敬敬的双手奉上鲜花。
坐在床上的病人呆滞的转过头来,勉强的点了点头,李井然就近捡了把椅子坐下,身体微微向前倾,问道:“请问您怎么称呼?”
“叫我胖姐吧”
Jesus在较远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仔细地揣摩着胖姐的神情和语气。
李井然继续问道:“嗯,可能现在问这种问题会伤害你的情感,但为了帮您的儿子早日找出凶手,我们只能冒昧的向您现在提一些与死者有关的问题”
胖姐一副听天由命的的神情,缓缓的说道:“问吧”
“请问死者在近半个月的时间有什么异常或者和您有什么联系吗?”
胖姐嗓音有些嘶哑的说道:“这孩子呀,三年前就搬出去了,他的性格很暴燥,块头还那么大,对街坊四邻来说根本就是个灾难,邻居们都绕着他走,他搬走对大家到是个解脱,刚开始我还隔三差五的去看他,打电话给他,可他从不领情,有一次用玻璃砸我的脑袋流了很多血,他总是惹麻烦,我真是伤透了心,可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他再不好,我也是疼他的,就在一个月前,也是他最后一次和我联系,他在电话中大骂我的胖,说是我害了他,叫我再也别去管他,还威胁我,我真是怕了,也就只能任他自生自灭,管不了了,他有这样的结局也不奇怪呀,不奇怪,但也太惨了。”
这段叙说平缓而悲凉,这是个简单的过程,却包含着复杂的人生百味,两个来访者在沉默中,消化着这段话。
李井然回过味了,拍了拍胖姐的后背,顿了顿还是继续问道:“您的儿子,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成长的?”
胖姐的脸上纵横着一片泪迹,“我的丈夫酗酒,在儿子小的时候,就常常打我和孩子,所以他的童年很不幸,有一年冬天我老公醉酒冻死在了外面,剩我们孤儿寡母,但也算从整日提心吊胆的家暴中解脱了出来,我以为日子会慢慢变好,可这孩子遗传了我的胖,又没有了爸爸,经常受到欺负,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后来这孩子开始反抗,再到后来就不只是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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