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对于这种不光彩的事，也许你真的忘记了，不过我有方法让你记起来的!我得提醒你，那可是你坚持的决定，是你请的人去把她杀害的，然后我们才明正言顺地在一起，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没有留下，如果你真的要把我踢开，那也得必须达到我的要求，否则，大不了咱们拼个鱼死网破。难怪你儿子说你已经变了，原来你真的已经变了，变得连我都感到你很陌生。你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方刚方老板了!”
“我也感觉你很陌生。好像我们从来就不认识一样。”
“将来我们也许还会更陌生!”钟秀丽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了进去。
方刚将手中的一个烟盒狠狠地捏成了粉碎。
第五章 最高机密
在一个僻静的角落，方正杰与罗刚坐在一辆越野警车里，紧张地监视着这冬夜里阴冷平静的一切。
“刚才那辆红色的宝马是你小妈吧?”
“好像是的。”
“我见过，她是一个少有的美人。”
“只不过是一件装饰品。”
“这个时代，只要是美的东西就有很高的价值，很多装饰品比具有实际用处的物品更有价值。人在这方面显得更为极端!”
“不同的角度就会有不同的看法，不同的人也有不同的观点。”
“我真想不通你，你父亲是这里的一位风云人物，身家十几亿，你却偏偏选择做警察，这么辛苦，为了什么呢?你看看你，哪里像一个富家的公子少爷，你看看那些公子少爷们，莺歌燕舞、海阔天空，哪像你这样清淡，你刚进警队的时候，说你是方老板的公子，很多人都不相信。”
“一直以来，母亲就教我要勤俭节约，要做一个好人，做一个真诚的人，我爱我的母亲，我也是按照她的教诲去走我的人生之路。我做警察，也是为了我母亲!我母亲十年前被人杀害，到现在都还没有抓到凶手，这是我心中永远也无法释怀的一个节，也是我做警察的动力。我对所有的犯罪分子都充满了仇恨，每当看到那些违法犯罪的人认罪伏法，我就感到了欣慰，感到了内心的解脱，而想起那些仍然逍遥法外的犯罪分子，我恨不能把他们全部绳之以法。比如这些失踪案的涉案人员，不抓到他们，我的内心就不能平复!”
“所以你就不顾生死地去追捕这些人。如果我们整个专案组的成员都像你这样的拼命，我想，这件案子很快就会侦破了。”
“罗队，你说现在的我与以前的我真有那么大的区别吗?”
“你这个问题你已经问了我很多次了，我还是那句老话，你真的变了，变得太多了，变得很多时候我们都不认识你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重要的是你的头部受到过严重的撞击，还有可能就是你太紧张了。你不要太紧张了，这件案子太复杂了，弄得我们专案组所有的人都感到了莫大的压力。其实不只是你变了，我们整个专案组所有的人都变了，我也变了，我的家人也说我变了很多很多，其实谁没有改变呢，整个时代都在改变，整个世界都在改变，所有的一切都在改变，我们在这改变一切的大潮中，能不改变吗?谁还能坚持做原来的自己。”
“你真的也改变了?”
罗刚看着方正杰，一脸的惊讶，“这是我的感觉!”
“罗队，你的秘密调查怎么样了?”
“什么秘密调查?”罗刚惊疑地看着方正杰。
“你不是说你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吗?现在怎么样了?需要我帮忙吗?”
“我从来就没有做过什么秘密调查，你是不是记错了?”
方正杰惊呆了，“你真的从来都没有?”
罗刚坚定地说：“我从来就没有，我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难道我还能骗你不成?这一定又是你头脑里产生的幻觉。”
方正杰茫然地拍了拍头部，若有所思地说：“也许真的是我记错了。我记错了太多的东西!我连自己是谁我都记不起来了!”
二
这时，对讲机里传来了紧促的呼叫，“罗队罗队，我们发现了一辆可疑的越野车，正飞速往动物园方向逃窜!”
罗刚赶紧拿起对讲机回答说：“跟住它!听我的指挥!”
话音未落，方正杰就已发动了汽车，猛踩油门，汽车向前一头栽了出去，罗刚手中的对讲机也摔掉了。
方正杰为了操近路，只能从那些阴暗的小街小巷向动物园方向赶去，在那窄窄的巷道里，不知碰翻了多少堆放在那里的杂物，汽车驶过，道里一片狼藉。罗刚也在车里被甩得翻江倒海，使劲全力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这一次，他们也换成了一辆越野车，车况好，速度快，这使得方正杰的驾车技术发挥得淋漓尽致。
“你应该去开赛车。”罗刚说。
“我觉得还是开警车实在!”
很快，他们就赶到了动物园附近，四处响起的警报声立即传了过来。方正杰循着警报声追了过去，很快就发现，就在他们的右边，平行的另一条街上，一辆越野车正在前面飞速逃窜，而后面跟随的几辆越野警车正紧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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