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没回的说著:「没有!但是刚刚的行为就是……很怪!现在请你先不要问,到他房间之後,自己看一下好了。」脚步急促的走著,直到二楼楼梯上楼後的第四间房门口。
「到了吗?」站在施克勤後方的冷清,看到对方停下的脚步,好奇的问著。
施克勤没有说出任何一句回答冷清问题的话,只是比出安静的手势,之後小心的转动房门上的喇叭锁,试图不让这个喇叭所发出一点声响,担心只要一点小声音就会吵醒正在里面休息的人。
接著在慢慢得推开门,也是为了不要让门上的任何一样五金用品发出任何声音。
把门打开後,在嘴巴处比出拉起拉鍊的样子,要正在背後跟著的人不要再说任何一句话、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冷清点了点头,接著放轻了脚步跟在施克勤身後走到靠在窗户的床边,看著正在熟睡的小朋友。那个前几天还见过面的孩子,现在的身形更是比前几天还要来的瘦,整个人看起来就是承受了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压力。
悄悄的掀开盖在孩子身上的凉被,施克勤用眼神示意冷清看看这个正在熟睡的孩子,身著短袖的睡衣,但是他的左手却不像是前几天所看到的样子,那个被玉戒黏上的手变得不太一样了。
那只左手已经不像前几天所看到的情况,原本应该是被父亲疼爱的孩子所拥有的无任何伤疤或是胎记的左手,现在上头布满著一些符号,从左上臂开始到左手上头都是这些符号,黑色却又令人感到诡异,诡异的原因在於,那些符号像是在动又好像不是在动,不知道是不是月光的问题,还是自己太累眼花,冷清也不禁想眯著眼再看仔细点。
在冷清看的同时,那些看起来像是黑虫一样的怪异符号像是以左上臂为起点,慢慢得消失,在白色月光之下,这个情况看起来更是令人觉得诡异。
冷清一直看到这个符号完整的消失在施家文的左手上,但是整个过程与其说是消失倒不如说是被收回玉戒中,因为冷清也注意到,在这个消失的过程中,玉戒的颜色也越来越深,而那个符号就像是原本在玉戒里头的,只是暂时被释放出来,现在又慢慢得回到原本的位置。
施克勤也看到,但只是皱著眉头,担心得看著爱子,不知道要怎麽处理。连叹口气的声音都不敢发,施克勤又悄悄的盖上刚刚为了看爱子身上的符号而掀开的凉被,又看了孩子几眼,才又回头带著冷清离开略凉的房间。
静悄悄的关上施家文的房门,面对著房门迟迟没有回头看冷清,施克勤似乎不知道怎麽开口问冷清刚刚所看到的是甚麽。
「施先生?」冷清拍了拍施克勤的肩膀。「你还好吗?」看到自己独子这样,正常父母都为受不了的,毕竟『打在儿身,痛在娘心』,这句话是通用在任何父或母身上。
勉强转过头撑起笑容面对冷清:「还好!」又深吸了几口气,试图将自己得难过压下去。
眼睛下方的黑眼圈,满脸的胡渣,有些凹陷的双颊,这些是出现在施克勤的脸上,整个人比起第一次所看到意气风发差了不少,现在只剩下一个担心孩子的父亲出现在冷清眼前。
看著对方这样,冷清实在也不知道说甚麽安慰,这个玉戒的诅咒在尚未弄清楚之前,他还是不太敢贸然行动。
「冷先生。你看……我儿子他?」不敢说出太过残酷的话,也是不想要毁了自己的希望,沙哑的问著冷清。
「我……还不是很确定,但是那可能就是诅咒。」没把握的说出这些话,冷清也不知道该说甚麽?
「你们……还没查出来吗?」听到这样的回答,回头摸著儿子的房门,施克勤绝望的问著。
「我想问一下,刚刚你儿子有甚麽奇怪的情况发生吗?」不想再谈刚刚房内所见,奇怪蠕动的黑色符号正在一个孩子的左手上出现。
「这样……还不够奇怪吗?」有些讶异听到这样的问题,转头有些激动的问著,但是还是将声量降到最小。
「是很奇怪,只是我想要确认有没有行为上的表现?」
「表现?还会有其他表现吗?」难过的看著冷清,已经濒临崩溃的情绪快要宣泄出来。
皱著眉头看著对方,再度拍拍对方的肩膀:「施先生,请冷静点,你假如都无法冷静的话,你儿子受到的情绪影响,可能会造成他的压力更大。」试图希望对方不要太过神经。
又再度深吸了几口气,「我知道了。」想要回复成第一次出现在冷清他们面前的精明生意人。
「这件事我会查得,你刚刚有没有录下或是拍下情况,我可以带回去再查吗?」
「嗯!有的!那我去拿给你们。请先在客厅等一下。」
「不用在客厅等了,我想直接在玄关等好了,现在你需要休息,家文还需要你这个父亲,别比他先倒下来了。」
听出冷清的意思,施克勤点了点头:「嗯!那不好意思了。」
第四章2
在施克勤先转到二楼书房拿东西时,冷清先走到楼下的玄关处,看到已经呈现睡死状态的炎泰,横卧在木制地板上,还有要倒向较低的水泥地上的机会,二话不说直接一脚用力踹向对方。
直接被踹到直接正面撞向实木雕花大门。「做甚麽!」痛到醒来的炎泰大声得质问那只出脚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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