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难得没有受到冷老板那美丽微笑的诱惑,接受他的催眠,并受他的影响而答应所有的要求,看来施先生的意志力还蛮强的。蓝其又再旁边想一些与整体事件无关的事情。
冷清了解施克勤气炸的原因,也知道自己的办法很烂,但是这也可能是唯一的办法。「但是……施先生,这也许是唯一的方法,可以试试看的。」他认为这方法仍有值得一试的价值。
他知道冷清是为了施家文好,但是对於这种不确定性太大的赌注,他施克勤实在不愿意下注,假如一个不小心,则是两败俱伤,不,应该是俱死。这点冷清也很清楚,但是却说得很保留。施克勤也知道,但却不太愿意答应。
「喂!假如不试试看,那可就是全家一定死光。哼!」原本被禁止发言的炎泰,见对方犹豫不决的态度,决定说一句。
「对啊!冷老板虽然说这个方法很烂,但是仍有一丝希望啊!」蓝其也在旁边试著请求对方答应。
「哼!又不是你们自己生命受到威胁,讲的这麽简单。」施克勤不接受任何劝说的,虽然内心知道这可能是唯一的办法,但是嘴巴上仍是硬撑著,不愿答应。
「你……这个人。」炎泰已经要站起来准备给对方一个当头棒喝,让他知道甚麽要做濒临生死关头,这样决定也会下的比较快。
冷清马上将失控的炎泰拉回座位上。「你在做甚麽!这是人家家中,你是打算对主人家怎样?没礼貌!」像是在父母打骂小孩一样,冷清难得大声的对炎泰这样说教。
施克勤语带挑衅说:「怎样?我不答应你们就打算来硬的吗?」对於炎泰的不满完完整整毫不掩饰的写在脸上。「要我请警察来吗?还是议员?怎样的大人物我都多少有认识喔!」
「很抱歉,对於这位老板的态度,身为他的合夥人,在此代他向你说抱歉。」旁边炎泰还在扯著冷清的袖子要他不要这样低头,还说:「你干嘛这样说啊!我又没有要向这家伙说对不起,不用道歉!」态度依旧强硬。
也知道炎泰是绝对不会向他道歉,这样的看法让施克勤似乎更不愿意接受冷清的说词,只是撇过头不愿面对两人:「假如可以的话,请你们离开。」施克勤下逐客令。
「施先生!不行!假如这样的话,家文会……」话都还没说完的冷清,被施克勤得声音打断。「我知道他会怎样,但是凭这些过高的危险性要我帮忙,我不愿意。」
「请你先听我说说看好吗?我和我的夥伴会尽量保护你和令郎的生命。」冷清尽全力的试著说服著对方。「拜托!」冷清已经向施克勤整个鞠躬九十度。
见到如此,自然感受到对方的诚意,施克勤也软化下来,缓慢地点点头同意。
「我的方法是这样的,我想先请你在房门口试著跟家文说说话、聊聊天。等到听起来家文的声音是冷静的,再来我们会打开房门,你在跟家文试著谈谈你家夫人的事情,家文似乎一直对母亲突然逝世有些许的疑惑,或许解开这点疑惑,可能会使诅咒离开家文的身体。」
「你为什麽会这样认为?」施克勤不解冷清为何会这样想。
「因为,我跟佘逸群谈过,他说:这枚戒指只会吸引忌妒之人,你与家文皆是。你忌妒著佘逸群一家人,而家文则是忌妒著你。」
第十章4
炎泰与冷清两人紧跟著蓝其的脚步走,三人沿著墙面走向施家文的房间。
为什麽又是这样的情况,为什麽总是我第一个带头走,明明我就不是有甚麽特别能力能够抵挡那些古物上的怪东西。虽然这次跟上次不一样,是在个明亮的屋子中,但是想到中午刚到施家时,看到在房间内的孩子,心就软了一下,但是,为什麽还是我带头走?蓝其哀怨地边带著两个老板走边在内心呐喊著。
「好了,就先在这边停下来。」冷清在距离施家文的房间约一步的距离时,要蓝其停下来。
自己跟炎泰悄悄得走到房门口,将刚刚在客厅写好的奇怪图腾的长字条从口袋拿出来,然後将其放至在施家文的房门口的地板上,咻一声,将长字条整个拉平,字条就像背面被人涂上胶水一样,整个拉平紧贴在地板上。
之後,冷清又从口袋中拿出三张类似的长字条,分别放在门上及左右处,那三张也像刚刚放在地板上的那张一样,整个拉平紧贴在门上及左右处。
而跟在冷清旁边的炎泰就好像是保镳一样,紧盯著门口,担心一个不小心,里头的人或不知名的东西会冲出来伤害到冷清。
做完这些事情之後,冷清转过头来跟蓝其说:「去叫施克勤上来,要他试著跟他儿子沟通看看,还有上来的时候,跟著你刚刚走的脚步走上来,你要带著他走。」交代完之後,自己则与炎泰留守在这地方,紧看著房门口。
过了一会,施克勤才跟著蓝其的脚步走上来,在接近施家文的房间距离约一步时,冷清抬手制止住两人的动作,虽然眼睛还是紧盯著房间。t
在这之後,施家二楼的走廊安静了好一会,冷清才开口说话。
「施先生,还记得我刚刚在上楼前的交代吗?」在空荡荡的走廊上,冷清低沉的声音十分响亮,也让施克勤得心神安定了不少。
施克勤也因此想起刚刚在楼下的事情。
「施先生,因为这枚玉戒专门吸引有忌妒之心的人接近,根据我们的调查,之前有一家人也因此惨遭灭口。仅留下一人,是为佘家人。我想这些你应该都知道吧?」喝了口茶,像是悠悠哉哉述说著天气般的事情,冷清相当得轻松,跟刚刚有些担心施克勤将他们赶出去的模样差了十万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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