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密莉随意把衣服放进箱子。
“当然是坐牢的那个吸!从来就没有第二个。”
“呀!小姐,你为什么不想想,你可能会干傻事,你怎么知道那一个比得上这一个呢?”
“啊,不!”艾密莉说,“他比不上这个,这一个前途无量!”她向窗外望去,查尔斯还在那跟前首席警长热烈地谈判。“他注定要发迹的——但假若我不去照顾那一位,他不知要发生什么事了。你看,如果没我,他现在不知落到什么田地了肝“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别雨说了,小姐!”克尔提斯太太说。
她退下楼来,她的老伴坐在那里望着空空如也的房间。
“她(指艾密莉)就是我姑婆那个莎拉斯·贝林达的活原形。”克尔提斯太太说,“抵押了一切东西,来到三考斯委身于可怜的乔治·普朗克特。可两年以后,她付清了一切典当并经营了一块地方。”
“噢!”克尔提斯先生轻轻地移动烟斗。
“乔治·普朗克特是个英俊的家伙。”克尔提斯太太回忆道。
“噢!”克尔提斯先生说。
“但他和贝林达结婚后,就从不看女人一,眼。”
“哦!”克尔提斯先生说。
“她也从不给他一次机会。”克尔提斯太太说。
“唉!”克尔提斯先生说。
阿加莎·克里斯蒂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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