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看着如同犯了花痴一般的云天也开始调侃起来,“凌先生,你让我们所有到客厅来就是来看你犯花痴的吗?告诉我到底谁是凶手?”
云天这才回过神来,如同恍然大悟似的说道:“凶手不就在你的后面嘛!冷彦先生。”云天变得无比犀利的眼神穿过王明,射向了他身后的冷彦!
冷彦不禁一哆嗦,含含糊糊地说道:“我没杀人,你,你有什么证据!我姐死的时候她的房间是密室,我爸死的时候我们都,都在别墅里!你凭什么说我是凶手!”
一成不变的台词,根本就是毫无创新,云天心里这样想着。
“凭什么?凭借你的裤子!”云天一跃而起,如同猛虎扑食一般地冲到了冷彦身前,拉起他的裤脚给众人看,他的裤脚的后侧占着一片白色的痕迹,由于是在后侧所以就连冷彦都没有注意到,他此时脸上也是一片茫然。云天让边上的警察过来取证,“我在冷兰的睡衣裙摆的地方也发现了类似白色的痕迹,你们对比一下应该是同一样东西——白色涂料!”
“那么你怎么解释这个密室的手法呢?”王明问出了实质性的问题。
云天看着身边一言不发的冷彦,“其实很简单,冷兰的那间卧室并非是她坠楼的地方!”
云天此言一出众人皆哗然,冷兰的房间并非第一案发现场这完全的出乎了众人的意料!
看着所有的人奇怪的眼神和不解的表情云天微微一笑继续解释道:“我的推理是这样的,冷彦以某种理由敲开了冷兰的房门,设法把她弄晕,并且打开了她卧室的窗户。为什么要开窗?那是为了让我们以为冷兰是从她的卧室坠楼的!冷彦从他姐姐的口袋里摸出了房门钥匙,随即拖着已经晕过去的冷兰出了卧室,用钥匙把门从里面反锁,锁好门之后他又将钥匙塞回了冷兰的睡衣口袋里,最后将冷兰拖至楼顶并将其推下。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别墅还没完全整修完毕,当下午我来的时候别墅顶上还有工人在粉刷女儿墙,所以冷兰的裙摆上粘上了白色涂料,而他自己的裤脚也在这个时候不当心粘上了这个致命的证据!我说的没错吧?”云天看向了已经接近崩溃的冷彦。
技术人员已经从冷彦的裤脚上取证完毕,王明看着已经颓废不堪的冷彦继续问道:“照你的说法凶手是在副楼里对冷霍斯开枪的,那么当时冷霍斯死亡的时候我们所有人的的确确都在别墅里,那么冷彦他是怎么杀人的呢?”
云天揿灭了才抽了一半的香烟,“那只不过是他的诡计而已,确实凶手是在副楼开的枪,而写字台上的那把手枪也确实是杀死冷霍斯的凶器。但是如果有两把手枪的话又会如何呢?”云天顿了顿,扫了一样在场的众人,见没有人有异议就继续说下去,“下午的时候在冷霍斯去了副楼之后,冷彦又用某些理由让霍斯开门让他进了副楼。随后他又设法让霍斯喝下了掺有安眠药的水,导致冷霍斯睡着,此时冷彦枪杀了他的父亲,他捡走了从冷霍斯脑袋里飞出的那枚弹头,最后又把窗帘彻底拉开,从他父亲的口袋里掏出钥匙,反锁房门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别墅!”
“不对呀,枪声响过之后冷彦是从楼上下来的,不是从外面进来的啊!再说冷霍斯的手上还有硝烟反应怎么解释呢?”王明发现了云天叙述当中的漏洞!
“听我解释,冷彦在副楼的时候正是即将要下暴雨之前,雷声滚滚,他用某些东西,暂且认为是毛毯或者其他类似的东西吧,用他父亲的手握住手枪,用毛毯裹住一部分的枪柄,能起到一定的消音效果,而且开枪后他父亲手上也会留下火药。再配合当时的响雷声我们根本就不会听到那一声的枪响。在冷彦回到别墅之后拿出另外一把手枪对着庭院里的泥地开了一枪,而我们所听到的枪响正是这一枪所发出来的,庭院里发现的那枚弹头并不是射入冷霍斯脑袋里的那枚,冷彦就是用这样的诡计让我们给他做不在场证明的!”云天不慌不忙地作着解释。
“我还有一点不是很明白,冷彦他为什么要拉开窗帘呢?尸体越晚发现死亡时间不就越难确定,对他不也越有利吗?”孙荣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而且也违背常理。
“我想他拉开窗帘就是为了让我们能及时发现尸体,这样他才有如此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云天微笑了一下,又一次看向了边上的冷彦。
“你说我爸是我杀的,你有什么证据!”冷彦还是负隅顽抗。
“哼,我想在你的房间里应该能找到那把开过一枪的手枪吧,而且你的手上也会有硝烟反应,无论你怎么洗都一样,这个是洗不掉的!”云天示意技术人员对冷彦的手进行硝烟反应的测试!王明也示意身边的警察去冷彦的房间进行搜查!
过了不一会,搜查的警察带着那把手枪回到了客厅,技术人员也已确认冷彦的手上存在火药。
在铁证面前冷彦再也无从抵赖,只能束手就擒。王明看着被警察押解出去的冷彦疑惑的问道:“那冷彦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姐姐和父亲呢?”
云天的脸色变得阴郁起来,“这个只是我自己的猜测,估计冷彦因赌博而欠下大笔的债务,他为了还清欠债而杀死姐姐和父亲,从而能得到一大笔遗产。”云天叹了一口气,“哎,一切都是赌博的危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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