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碰到他,老虎碰到了狗娃!
它一冲进去就看到了一片寒光,然后它彻底看不见了,而且它惊恐的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
其实老虎在门外停滞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虽然害怕,但总不能让它重了口味。
他当时单身,父亲也老早就噶屁,所以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两把刀,两把割牛肉的尖刀。
老虎头刚从门外伸进来,他的两把刀就准确的插进了老虎的一双眼睛,然后一个翻滚翻到旁边,趁着老虎还没刹住两只爪子,立刻关上门。
是的,今天他要来场关门打虎。
除了两把割肉尖刀外,他还准备了一把担枪!一般农民家里都有的担枪。
所谓的担枪实际上不过是一根扁担的两头各装了一把刀而已,但是这两把刀绝不逊色与部队军刺的锋利。
他抬起担枪对准看上去已经像是病猫一样的老虎额头上的那个王字中间猛的刺了过去……它永远没有想到自己牛逼轰轰的有着象征意义的标志“王”,竟成了猎手致命的靶心。
老虎这个外号从此和他形影相随。
当然,他也为此付出了代价,如果不是全村联名上书,估计他得准备洗干净屁股把牢底做穿。
他的人生有三十年在监狱里渡过,出来的时候,政府破天荒的帮他安置了工作。
因为,他的那个村子已经在98年大洪灾中被一夜吞没无一生还,连毛都没留下一根。
他现在已经到了一只脚快要踏进棺材的年纪,可是他还是非常的大胆,半夜的时候还敢一个人走进墓地拉屎。
站在窗前,焦急的看着被雨吞噬的黑夜,如果不是下雨,他今天一定把良好的排泄习惯坚持到底。
突然,他看到一条黑影快速的从墓地进出口闪进墓地。
“什么人?”老虎愤怒的叫了起来,因为他实在无法容忍没有经过他的允许有人擅自走进墓地。
他穿起雨衣,带上手电,冲了出去。
40
7月3日,星期四,夜,有雨。
雨如珠豆般击打着大地,大地发出疼痛的呻吟。
我站在电脑房的窗户前死死盯着在公交站那里站着的人,他又出现了。
他没有东张西望,像个雕塑一样杵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往这边方向开来了一辆车,他才稍微的往站点里靠了一些,我相信他是在躲避车灯!
车子停在了我的门口,还是何总的车子,妻子从里面出了撑起伞和昨天一样对着里面的何总打了声招呼,然后转身走进院子.
我看到妻子一脸灿烂的笑容!
车子掉头,转弯,然后慢慢向来路返回。
这时,我看到公交站点里的那个人向着何总的车挥了挥手,车子就慢慢的停了下来。
车灯的确是亮,亮到我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只看到他的脸一团光亮。
那个人居然上了何总的车!!
他是谁?为什么可以随随便便的就上了何总的车?为什么何总就那么随便的让一个陌生人上车?
莫非是熟人?
如果是何总认识的,他又为什么会在我家的周围?难道何总在监视我?他监视我又有什么企图?
不对,如果何总认识他,那他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上他的车?
就在那个人打开另一边车门准备上车的时候,我感觉到他往我这边看了过来!
我在心里焦急的期待着,让我看清楚,让我看清楚他的长相!!
也许是天随我愿,这时,天空闪起一道光亮!!
我终于借着这道光看清了他!
他,分明就是我!!
我竟然看见了自己!!!我看着那个我冲我笑了笑,然后上了车,车子马上消失在视线外!
在看到自己的那一刹那,莫名的恐惧从心底泛起侵噬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然后又渗入骨髓。
那种感觉仿佛有些空洞,我已经忘了该做什么,该想什么,我听不到任何声音。
与世隔绝般的寂静。
就连妻子进来我都没有听见,直到被妻子推了进下后我才紧张的反应过来。
妻子看着我,再看看窗户外面:“看什么呢?叫你这么多遍,怎么都不理我,我还以为你没在家呢!”说完妻子就一屁股坐到电脑前开始上网。
我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妻子玩着电脑又转过来看着我:“别杵在那里了,你先去洗澡吧,我检查一下你都和谁在聊天。”
41
喷头里的冷水不停的洒在我的头上,我需要冷静,我要冷静的去思考很多问题。
“那天妻子说我砍她,之后我已经通过那边被我破坏过的草丛可以证明是妻子幻觉,但那天晚上是谁帮我关的门推的车?直到现在我还解释不了!”
“昨晚张思同打来求救的电话,当时以为他在开玩笑,今天打了几个电话给他,他的电话根本不通!!后来我打电话给何伟谢雨珊,让他们给联系张思同,可是最后他们告诉我联系不上他!越想越害怕,我担心张思同真的出事了。”
“还有昨天晚上做的那个血腥的梦,我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
“梦的前半部分我还可以用看过捉迷藏的视频来解释,而后半部分为什么会变得那么残忍血腥?我为什么要杀那个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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