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洗手间内忽然传来了像是水龙头没有关紧的水滴声。
“滴……嗒……”
“滴……嗒……”
一滴水突然从上面滴下来,滴在了她的手臂上,那是很冰很冰的水!
她仔细的看着这滴水!
天哪,这哪里是水,这明明就是血!!
她猛的抬头——然后紧张的像猫一样竖起全身的毛发。
两个浑身是血的人正趴在蹲厕上方的两块门板上邪恶的看着她,血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然后它们一边阴森的看着她,一边慢慢的像壁虎一样贴着门板往下爬……
1
我曾经想过要写一部恐怖小说,都因没有时间而草草搁置暴亡。但从今天开始,我将真的动笔去写。
因为现在不仅有大把的时间,而且根本不需要去构思故事情节,我要做是,厘清事件的每一条纹路、整理好故事的脉络就够了。
确切的说我是在记录,记录一段我、我的朋友、我的家人经历的一系列的恐怖事件。
鬼,到底存不存在?
相信很多人都会对这个问题嗤之以鼻。
我和大多数人一样信科学,但毫不遮掩的说,自从发生了这个事件之后,我开始相信,相信这个世上的确存在鬼。
矛盾?
不矛盾。
因为‘矛盾’两个字本身就是最好的解释。
如果你非要坚持说除非让你看到你才会相信,那我宁愿你不信。
希望有这样想法的朋友,你无论通过网络还是书籍看到这里时,请关掉网页合上书本!
这也是我为什么在故事开始之前写这段序的原因。
可是假如你铁了心准备继续看下去,事先申明,千万别去尝试故事里我所尝试的东西。
因为那东西邪恶的可以让你看到某些你一直认为不存在的东西。
比如鬼……
——
我叫萧扬。
曾经因被保送清华大学享誉整个离县,愿望是想当一名电视主持人,毕业后却被分到离县当老师——语文老师。梦想与现实之间的巨大落差就像是坐着飞机在几千米的高空,我正以为伸手就能摸见天空时突然失事下坠,失重的感觉直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
不过之后,我也算敬业,第一年教出的学生,语文总体成绩全年级排第一。
可是现在语文这门课程就像是后妈生的,社会不重视,家长不在乎,学校的领导更是连正眼也不瞧,所以在当教师的第一年,无论我的表现有多么突出都无人问津,也许还因为我不会他们所谓的“做人”。
曾经以为看不到希望而自暴自弃,死守着每月那点可怜的工资,像吸毒一样的沉迷于网络。
不要问过我为什么不干脆自己出去闯?
父母是个种地的,为了培养我,他们几乎没有存款再给我干事业;而且对于父母来说,教师这分职业已经很不错,就算不是光宗,至少也是祖坟上冒了几缕青烟才换来的,所以我很担心向他们提出这样的想法时,他们会不顾劳动人民的良好形象对我咆哮。
生活的转折点是从认识她开始的,她叫小玲,我喜欢她不是因为她漂亮,而是我感觉,她懂我。
严格来说是她把我从一片苦海中解救出来,让我看到到了希望就在前方。
认识没几天我们就开始试着谈婚论嫁,实事上我们几乎就是闪婚。
当然,我承认,我和小玲的结婚之路很是坎坷,因为当时我很穷,工资月光,跳起来的时候,口袋里只有几个钢蹦在激烈的呻吟。
她没有嫌弃我,冒着有可能与父母一刀两断的危险毅然决定嫁给我。
记得结婚的那年已经跨入21世纪,相对而言,我更像是从原始部落里突然窜出来的人物,竟然是骑着自行车把妻子接到的村子里。
正因为如此,一直深深的愧疚着。
从此,我不再挥霍我几乎可怜的工资,把钱交给她管理。
本着节约节约再节约的宗旨,不经意间,我们的存折已悄然超过十多万元。
今年5月末,我们终于有了一套完全属于自己的房子。
可是没有想到,其实从走进房子的那一刻起,我就走进了一个牢笼。
而走进这个牢笼里的除了我,还有他们……
2
现在几点,上午,下午,还是晚上?
我不知道。
只知道我和妻子现在正坐在一辆巴士上,所以我想我们应该是要回乡下去。
自从搬到城里以后,我和妻子已经好久没有回去看望父亲,每每想起心里总是有着一丝愧疚。
妻子晕车,她勉强控制住自己不去呕吐,一张脸苍白的像是下了霜,憔悴的靠在我的肩膀上,闭着眼睛昏昏沉沉。
尽管两边的车窗都打开了,但依然掩盖不住空气中的沉闷,乘客们燥热的都有些骚动。
有人甚至在打赌马上就会有一场暴雨。
车子四平八稳的驰行,车窗外是一条熟悉的柏油路。
柏油路?
记得去乡下的路上根本没有一段是用柏油铺的?是不是离家的时间太长我忘记了?或者是新铺的?
仔细看着前行的道路,不对啊!这条应该是通往宝山墓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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