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义山马上插口:“提前申明,我是不敢过去。”
料子看了我一眼:“那就别商量了,就你去吧!”
我不禁又“啊?”了一声。
料子一皱眉头:“啊甚么?是不是不敢去?”
那一刻,我虽不相信这世上会有甚么鬼怪,但让我一人去心里还是犯咯噔,但我又容不的别人的蔑视,听料子如此一问,立刻嗤笑一声:“这有甚么不敢的?难道真遇到鬼不成?”
料子一拍我肩膀:“好!本来想为你摆酒饯行,但条件所限,不过你记着,功成之后,我一定会为你在龙池酒店大摆一桌。”
我当即骂道:“别他娘的只记着吃,一会儿,我要遇到甚么意外,你们立马现身援助。”
料子又拍了下我的肩膀:“放心吧,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向组织申请,准你为康村的烈士。”
这厮越说越不像话,我马上就想反悔,谁知心念未已,就他推了出去。我只的硬着头皮去一探究竟,我出了大石后,立刻猫着腰,慢慢地向崖壁接近,最后在距离崖壁六、七米的距离处蹲了下来。这个时候,我已经完全看清楚了崖壁左边的情况,随即一颗心高速跳动,好像随时都会跳出喉咙。之前我对料子说“白纸人”的时候,还只是猜测,但这一刻,我是真真切切地看了两个有生命的“白纸人”。
两白纸人双脚离地,爬在峭壁上,手里各拿着一根貌似钢钎的事物,不断地将崖壁上凿分离的石块撬下来。
我极力控制着发抖的两手,从脚下摸起一块石头,以防不测。随后,我不敢再做停留,慢慢地往回返。
隐藏在大石头后的料子见我往回返,立刻压着嗓子喊道:“喂,谁让你回来的?”
料子这一喊,虽然声音不高,但在暗夜里却十分清晰,当即惊动了石壁上的那两白纸人,它们停止了动作,慢慢地将脑袋转过来,两双眼睛,射出四道空洞的目光,先后聚到了我身上,我的后背顿时发出一阵冷汗,随即停下脚步。
这时,料子还未意识到我们今晚遇到了异常,又问:“看清楚是甚么了没?”
我的目光一直没敢离开那两白纸人,那两白纸人也一直盯着我,且嘴角抽动,露出了一丝狞笑。
一阵恐慌过后,我心想,不管它们是甚么东西,我必须的表现出应有的气概,否则我以后怎么见人?
想到这里,我立刻直硬身子,冲着崖壁上的那两白纸人喊了一声:“甚么人?”
暗夜里,我这一声不仅不高,还隐隐有丝颤抖,尤其是没有过多杂音的夜晚,十分明显。
大石后的秦义山也打开了电筒,一束光线冲到峭壁前的那两白纸人身上。两白纸人见到光线后,顿时一阵慌乱,不断地躲避着照到他们身上的光线,好像对光线极度的恐惧。
料子和秦义山见此情况,发现了情况的不对劲,立刻走了出来。
白纸人一阵慌乱后,停了下来,慢慢地将头转回,光线下,两张毫无血色的脸显得更加惨白,吓人。这时我才看清楚,两白纸人和普通人一般大小,是由一张很大的白纸剪成,五官和手脚俱全,两双眼睛是剪刀剪出来的四个洞,鼻子和眉毛好像是用画笔画上去的,整个形像活像是在丧事上烧给死人的“下人”。
料子和秦义很快来到了我跟前,料子低声惊问:“这他娘的是甚么东西?鬼?”
“总之不是人……”我回了一句。
“这,这怎么办……”料子话音里也是带着一丝颤抖。
我低声回道:“您是领导,您来定夺!”
事实上,这是我头一遭遇到的如催诡异之事,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
料子似乎又想起自己的身份,当即一挺腰板:“他娘的,管他是甚么东西,你们去给我抓来……”
料子话音未落,我不知秦义山心里如何想,我当即就想转身逃走。
就在我有这一想法时,只见那两白纸人突然跃下崖壁,随后身形未停快速冲我们这边扑来。料子一看这情况,再顾不得维持领导身份,立刻从我手中夺过钢钎冲上去,照两白纸人的脑袋就扫。两白纸人快速缩头躲过。
料子一扫没中,由于用力过猛,一下被四五公斤重的钢钎带出几步,差点摔倒,随后还没站稳就破口大骂。
我见料子身先士卒,当即取消逃走的念头。
这时,其中一位白纸人趁料子还没站稳,抡起铁钎快速冲他当头打去。我一看,心想不好,如果这一铁钎打结识了那可真够料子受的。时间不允许我再想下去,当即将手中石块冲那一白纸人的脑袋上扔去。
白纸人似乎一心放在料子身上,未防备我的偷袭,石块正中它脑袋,随即就见它身子晃了一下,手中打出铁钎一偏,顺着料子肩头滑下。
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另一位白纸人见我偷袭,快速向我扑来,它的速度极快,转眼就到我跟前。我已招架不及,也无可躲避,千钧之刻,我本能地抬手向打来铁钎抓去。随即,我的手掌感到一阵剧痛,铁钎被我抓了个正着,在这同一时间,我立刻意识到,我抓着的是一把开矿用的铁钎。
这一惊非同小可,我一发力想从对方手中将铁钎夺过来,一股阴冷沿着铁钎传来,顿时让我的手臂使不出多少力气。白纸人的力量大的出奇,若不是我死死抓着铁钎,几次差点被它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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