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就与李馨兰拳来脚往动起手来,旁边的季石趁机向山后奔去。李馨兰也不阻拦,只顾和我缠抖。毕竟对方是位女鬼,俗话说好男不和女斗,我自然不能失了风度,所以,我几乎不曾主动出手,只是用阻挡和躲闪来化解对方的进攻。
李馨兰身手灵活快捷,起初我还能应付,越往后,她的速度不断加快,我几乎应接不暇。本来我想尽快甩开对方,去追龙头面具人,但这一想法很快就落空,到最后即使全力出击,不仅奈何不得对方,还被对方连踢几脚。
好在这么多次,她并没尽全力,似乎只为缠住我,不让我脱身,但以我的性格,被她如此戏弄如何受的,很快就烦躁起来。李馨兰看中时机,突然又快速向我连出两拳,我手忙脚乱地抵挡。突然,她右手一翻,以手背冲我的右脸颊扫来,我立刻将头向后一侧,刚刚躲过,她左手背就冲我的左脸颊扫来,速度极快,我知道无法再躲过,这要被打中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以后怎么见人?
短短的瞬间,不容我有过多的考虑,心中一急,两手向前一推,希望将她推开。就在我感到冷风扑面之际,两只手推在两团软乎乎的东西上,她的手在扫到我脸侧的瞬间,突然停了下来。我神经一动,立刻缩手。
李馨兰的脸色在这一瞬间,几乎很难用文字形容,呆了几秒后,挥动停留在我脸侧手掌,“啪啪”给了我两个耳光,接着又起脚冲我一阵乱踹。刚才,我在情急之时,推到了李馨兰的胸前,按到了那重要部位,这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一时间似失了魂似的,脑袋一片空白,被她踢倒在地。
我从地上爬起后,李馨兰已经消失在了夜色中。我心里一直惦着龙头面具人,立刻向山后跑去,刚翻过山头,就见季石返回。
我急忙问:“轿子呢?”
季石叹了一声:“那群鬼跑的太快,根本追不上,追丢了。”
我停下脚步,向山后的远处看了看:“怪不得刚才李馨兰没阻拦你,看来她是算定你追不上……”
我话音未落,就见季石一脸不高兴:“既然你能追上,你怎么不去追呢?”
季石性格还和生前一样,大多时候容不得别人藐视自己,所以最后淹死水中也和他的性格有很大关系。
我急忙赔笑:“是刚才那个女鬼这么认为的,下次见了,我一定训斥她一番……”
季石:“算了吧!早看出你和穿的一条裤子,她三翻五次与你作对,也没见你敢冲她放个屁!”
我被季石这一说,顿时无言以对,李馨兰三番五次与我为敌,而且每次都是以我吃亏告终。事实上,对于这一女鬼,我的确是无能为力,就拿刚才来说,我被逼甚至不惜毁掉我的形象,耍出了流氓动作,想到这里,我的脸皮又开始发热。
很快,我和季石回到山头先前的场地。季石开口说:“明天白龙教主的那个葬地行动,看情况不是甚么小事,只是不知那葬地在哪?是否和矿井有关。”
我说:“不管有没有关系,我必须的向义山反应,以免万一准备不及。还有在龙王庙发现的两张卷纸,我觉的这里边定有蹊跷,必须找人来尽快破译这些图文,说不定隐藏着甚么惊天秘密。”
季石:“事不宜迟,你马上去办,我先回去了。”
季石说完后,很快消失在夜色里,我也马上下山。
回到后川,路过秦义山的住处时,发现房内灯还亮着,显然还没入睡。我本打算先找到小翼,然后带着小翼再来找秦义山,将发现图纸的事情转达给对方。这会儿,我见对方还未入睡,于是改变了主意。我虽不能直接将信息传达给对方,但我可以通过笔来传达。想到这里,我马上进了秦义山的院子。
我正打算敲门时,房内传来秦义山的一声冷笑:“你这么在乎他,何不当初选择嫁给他呢?”
张含蕊:“他是你朋友,同时也是我朋友,关心一下有甚么不对?”
秦义山:“如果只是关心一下,当然没问题,但自他出事之后,你的心一刻都没放下过,你不觉的关心的太过头了吗?”
张含蕊:“我不觉的,我只觉的你越来越冷酷无情了,初七为你的煤矿没少做事,这两天还在冒险奔波,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秦义山:“我姓秦的是甚么样的人,我自己心里清楚,你说我冷酷无情,那我倒要问问,我在哪亏待过他?他这两年一直是个闲人,你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恐怕比我还多,你不会不清楚,如果不是我救济他,恐怕早饿死几回了。现在,他做这么一点事,自己都不说甚么,你竟然急着帮他邀功了,你和他倒越来越象一家子人了。”
秦义山说到这里,发出一阵冷笑。房间里,两人的对话无不充斥着火药味。我万万没有想到,两人刚刚新婚,就充满了矛盾,而引起两人的矛盾的竟然是我。
我来到窗前,房间里,秦义山一脸冷漠的看着张含蕊。张含蕊的一张脸被气得紫一阵,红一阵:“你就是条疯狗,只知道乱咬人。”
秦义山指着墙上的一幅画:“我乱咬人?这是甚么?你一拿到这幅破画,整个人的魂彷佛都掉到了这里边,现在又将它挂到墙上,你怕全世界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想甚么?”
秦义山所指的那副画,正是我送给他和张含蕊的结婚礼物。画中:丝丝垂柳中两只燕子欢快穿梭,下边的湖中,一只落寞的黄鱼探出水面,转身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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