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办法让我屋里那对母女消失?”夏冬抱着薯片一边吃一边问。
“快了,你再等等,应该也就这几天的事情。”
“你是不是又听到什么了?”夏冬坐直了身体问。
“人死前有心事未了,了了就没事了。”
夏冬“嗤”了一声,“有说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有,你知道你再等几天就可以回去睡觉了,不用窝在这里。”
夏冬生气丢了一包薯片给临瞳,“闭嘴,是你嫌弃你老哥,想让我趁早搬走对吧?”
临瞳接过薯片拆开,笑着没说话。
夏冬和临瞳开门出去,看见一个中年女人站在夏冬工作室的门口。
夏冬走到女人身边,“您好,您找谁?”
女人转头,她的脸并不显老,和一头白发形成鲜明的对比。
“小伙子,这家人去哪里了?我是这家女主人的母亲,来看看她。”
夏冬上前,“阿姨,这家人不住这里了,这里租给别人了,他们现在住在金含小区那边,这里坐一路公交一个半小时吧。”
女人有些失落,“那么远,我没有时间了。”
夏冬醒来时候,临瞳还抱着薯片,“我们怎么在这里?不是在门口么?”
临瞳奇怪看着夏冬:“一直在这里,你抱着薯片睡得都翻眼白了,还说梦话。”
“不可能,刚刚我们一起出门还见过一个阿姨,说是找女儿的。”夏冬反驳。
临瞳眼神一冷,出门,看见夏冬房门什么也没有,地上有些没烧干净的黄色的纸张。临瞳蹲身捡起一看,明显是没烧干净的纸钱。夏冬随后追着出来,看着他手中的东西问:“这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熟悉?”
“纸钱的味道。”
“什么?”
“开始了。”
周园园洗漱完坐在床上等着柳妍的消息,陈响服用了这么长的时间,应该有副作用了。
浴室里水汽氤氲,周园园站在镜子前擦着身体和头发,白皙的皮肤和姣好的身材,年轻就是资本。伸手擦去镜子上的水汽,周园园看见镜中自己的肚子上有一团黑黑的东西,她吓得后退一步靠在墙上,眼神惊恐看着自己的腹部,哪里有什么东西。她松了一口气,余光瞥见自己一直带着的长命锁在洗手台的下方。
周园园蹲下身,而镜子里的她的影像并没有消失,而是站在原来的位置,嘴角扬起诡异的笑容,伸手拿过洗手台里的一把剪刀狠狠扎进自己的心脏。
周园园觉得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她按着着胸口起身。抬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握着一把剪刀,剪刀正插着胸口。她睁大双眼看向镜子中的自己,随即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那里什么也没有。她重新抬头看向镜子,里面的人将自己胸口处的剪刀拔了出来,周园园只觉得胸口剧烈的疼痛。她向后一个趔趄靠着墙,只见镜中的自己再次举起剪刀插向自己的胸口,周园园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扑向镜子,狠狠敲着镜面,“不要,不要,求你不要。”
镜子上全是血,根本看不见里面的人。意识模糊之际周园园听见自己手机响了起来,她嘴唇动了动,最后睁着眼睛绝望死去。
柳妍努力抚摸着陈响,但是陈响脸上除了越来越明显的痛苦之色,没有任何动静。陈响像是被目睹了什么难堪的事情,将身上的女人一把推开。起身穿衣服和裤子,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狠狠踹了柳妍几脚才泄愤离开。
柳妍蜷缩着身子躺了好一阵才艰难起身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周园园:“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答应的条件呢?”
电话那头传来“舛舛”笑声,“给你准备了一袋现金,在我们上次见面的咖啡店,你问那个服务生,她就会给你。”
柳妍挂了电话,没有多做停留,直接赶往那家咖啡店,她问前台小妹拿了那个袋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码放整齐的现金。柳妍警惕看了看四周抱着钱就拦了出租车往动车站去。
柳妍从口袋里随便抽出一张百元递给司机,“不用找了,说完开门下车,司机刚想叫住远去的女人,哪里还能看见她的身影。而他手中的钱变成一张冥币。司机吓了一跳,刚刚明明一张百元的人民币,转头看向车外,这里哪是什么动车站,而是离动车站不远的一个工地,据说以前就是一个坟场现在被开发成小区。司机想得心里发毛,赶紧开车离开。
柳妍抱着钱在动车站前说了自己要去的地方的地名,前台的售票员告诉她人还没来齐,这趟车暂时不开。她走出动车站,发现只有进来的人,却没有出去的人。她问了几个司机,说了自己要去的地方别人都用惊异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她是一个神经病一般。
现在谁不是见钱眼开的,柳妍拉开自己抱着的袋子,里面的百元纸币全部变成冥币。
“我的钱呢?我的钱呢?”柳妍难以置信看着一袋废纸,明明检查过的啊。她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周园园,对方的手机一直不在服务区。而她的手机再打出最后一个电话后没电自动关机了。
陈响回到家,吴元玉正在泡奶粉,“妈,你这是干什么?”
吴元玉一个激灵看向陈响,又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的奶瓶,掩饰道:“学着泡泡以后你孩子生出来了我就能很快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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