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宋弦,今年二十三岁,是村里宋宪林家的女儿,我的腿天生就有毛病,这是遗传。因为腿的关系,我从小就受到歧视,他们给我起了个外号叫——瘸子弦
这个外号整整跟随了我二十多年,这二十多年我在别人的嘲笑中不知哭过多少次。
眼看同年龄的孩子都已经成家立业,有的甚至已经生下可爱的宝宝,而我却一直在被人嘲笑与冷漠中度过,没有人要我,就连父母也只不过是把我当奴隶一样看待,当畜生一样使唤。
不知你们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看你们的表情似乎对这些并不感兴趣。
人就是这样,自私自利,为了自己的满足从来不会去迁就别人。
李强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每次见面后他都会嘲笑我一翻,他会嬉皮笑脸的用他的手指指着我的腿叫我‘瘸子弦’,所以我割下了他那根肮脏的手指
还有张宝,他只会故意装成很憨厚老实的样子。
我清楚的记得有一次他来我家跟我父母说的一些话,他说我成了父母最大的负担,还说养着我跟养一个废人没什么两样,所以他的舌头被我取了下来。
想必这两个人的死因你们已经查的很清楚,也就不用我仔细的叙述了。不过你们心中仍然有疑问,而且很多,下面作为这场游戏的设计者,我来为你们一一解破。
首先我要说说井玉芬,这个人挺有意思,竟然为了几万块钱下死手杀害了债主。
她以为做的天衣无缝,但她万万没想到的是那天夜里我正在为游戏的开场做准备,那一幕正好被我看在了眼里。
于是我找到了寒若昔,她看见我很害怕,从来就没有人这样怕过我,这让我深刻的体会到了作为一个‘鬼’的好处。
想必一年前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吧,没错,当时我作为他们消遣的对象与他们一同上了鬼山。
但你们不知的是良辰所看见的那个黑影并不是我,而是寒若昔。
当时天色很暗,她用一根树枝打在良辰身上让他醒来,当良辰注意到她时,她只不过饶着树转一圈后又躺回了原来的位置,等良辰跑出去后她又假兴兴的起来然后跟着跑了出去。
从这点可以充分证明她是一个满身搔气的女人,但表面村里人却认为她是乖乖女。
她不敢让人知道这件事情,她怕她的名誉也会跟桥月一样,所以她必须要听我的。
田傻是最听寒若昔话的人,于是我让寒若昔去跟田傻说,让田傻给井玉芬打个电话,并且寒若昔答应田傻事情办完后,两人就结婚。
哈哈,只要一想起寒若昔最终会沦落到嫁给一个傻子我就开心,漂亮怎么样,最后不还是嫁给了田傻。
虽然这些都在我的计划里,但井玉芬和田文广的死就是你们的所为了。
我没想到一个警察竟然为了自己内心的利益不理会同事的生命去逼问井玉芬,这是游戏的意外收获,在我的计划里她们只会痛苦的活着,但不会死。
不过我还真要谢谢你,因为你们的举动使得我又多了一个帮手。
当我告诉张鑫他父母的死跟你们有关系时,他竟然连想都没想就爽快的答应了我的请求。
我安排他去杀寒若昔后又安排他去杀了王淑琴,并且在张鑫动手时我将事先准备好的信放在了警局门口,目的就是让瞎眼的杜雪娇误会人是你们杀的,好用来激怒付三凡。
付三凡真的被激怒了,但没想到他竟然提前被你们利用了。
那场杀陈亭的戏我差点就上当了,但老天很帮助我,当我再次派张鑫去李乐家时竟意外的发现原本被警察抓去的付三凡和已经死了的陈亭同时出现。
而他们的出现恰巧让我的计划更加的顺利,李乐是我最后的杰作,想必你们也看见了,她亲手杀了自己的男友,她在母亲与男友之间做出了一个明知的选择,但她不知道,如果她不这样做,或许两个人都会好好的活着。
还有那场祭拜的确挺让我震撼,想必你们是想对村民证明杀害之前那些人的不是‘鬼’而是活生生的人吧。
但你们忽略了一点,那个时候游戏在我这里就已经结束了。
至于杜雪娇是我故意让她跑出去的,为的是让他们给你们这些警察提个醒,还有王博手里的那封信是我早在半个月前就写好交给他的,我真是不想游戏结束后你们却连凶手都没看见。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忘记说了,良辰的QQ号也是我在寒若昔那里得到的。怎么样?有没有觉得整个游戏很有乐趣?
想必你们现在已经对我恨之入骨,但可惜的是你们却无法将我绳之于法。
放下信后寒冰的表情苍白得有些可怕,王忠与陈亭听着寒冰念完这封信后大气都不敢在喘一下,在场的几个村民也都听得愣头愣脑。
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寂静,几分钟后寒冰将信纸收好后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最后决定先将两具尸体抬回去在说。
此时时间: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一日,清晨两点。
…………
第三十九章
真正的结束
这个案件的结尾从分应验了弗洛伊德在‘另一个自我’中所说的一句话:笔误的产生往往是人们内心想法不经化妆的表达,然而这些在醒觉意识状态下却只能以另一种改装后的面目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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