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到十分,黑影已经扛着尸体走出了校园拐进了校园旁边的胡同里然后径直的走出了村庄。
在村庄外不到几千米处有一个为了种庄稼怕有人捣乱而专门盖的小屋,屋子不到十平米里面除了一个简陋的炉子和小得不能在小得土炕外便没有了别的东西。
这种小屋子主要是丰收时为了防止有人半夜捣乱而专门盖起来供田地的主人晚上居住的,黑影来到小屋前停住脚步左右望了望,在确定没人看见的情况下一个大步走进了简陋的小屋。
屋内一位焦急等待着的少女听见声音后匆忙的从炉子旁站起来上前抚摸着黑影的脸庞,在确定是自己要等的人后少女急切的开口说话了:
“把奶奶带来了么?”
“恩。”
黑影简单回答了句拉着少女来到土炕边然后将身上扛着的尸体缓慢的放下,尸体刚接触土炕,还没等放平稳少女便哇的一下扑到尸体的身上哭了起来。
哭声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黑影并没有劝导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只是在一旁默默的注视着一句话不说,一滴泪也没留。
此时他的脑海里正回想着昨天晚上自己所看见的一幕,他看见一个男人抱着雪娇,然后另一个女人残忍的堵住了奶奶的嘴将她杀死。
少女哭累了,最后抽泣着站起身双手摸索着找到了黑影轻靠在了他的身上。
“雪娇,我会替奶奶报仇的。”
“恩。”
雪娇从嗓子里轻轻的恩了声后,付三凡用宽厚的肩膀将她搂起面部没有一丝的表情。
奶奶的死,他要让那两位表面仁义内心狰狞的人付出代价。
…………
迎亲的车队缓慢的从南驶向了北面,最后停在了离公安局不到一百米的一处人家。
许多人前后的忙碌后新郎官从院子里潇洒的走了出来,满脸堆积的笑容让他看起来精神气爽。
早以下车等待着新郎官迎接的新娘面色红润,双脚在原地上上下下做着小跑的动作,似乎已经等不急早些把仪式弄完后与新郎官进入洞房……
一堆礼仪过后新郎官麻利的抱起新娘兴高采烈的走进了院子,而就在同时门两旁长长的鞭炮也被人点起,噼里啪啦的响动声将婚礼带入了第一个高潮。
伴随着鞭炮声的结束,做在靠背沙发上的寒冰将烟蒂掐灭塞进了满满的烟灰钢里。
一晚上的时间他根本没有合眼,王忠,陈亭,良辰走后他便一根一根的抽着烟,如今整个办公室里已经如仙镜般笼罩着一层白色的云雾。
咳……咳……咳……。
几声轻咳后寒冰将身上的大衣裹了裹然后从烟盒里拿出最后一根烟缓慢的点燃,对他来说,此时也许只有烟可以让他内心安静下来。
几天来的折磨也让他看起来憔悴了许多,满脸的胡茬,苍白且有些发青的面容。
回想起几日前意志蓬勃为了表现立功毫不犹豫的就答应来善义村查案,原本这个案件结束后再次会到哈市他最起码也可以提升为组长。而如今这些已经不在他的考虑范围,田文广的死,老李的死已经深深的唤醒了他内心深处的那一点良知。
他不知以在心里骂了自己多少回,为了自己的冲动,为了自己的个人的利益而死去的这些人已经成为他生命中不可磨灭的耻辱,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要找出凶手,然后让凶手接受法律的制裁。
法律的制裁?这五个字似乎让寒冰想起了什么。
是的,有人曾经尝试逃脱法律的制裁——这个人是井玉芳。
“不,我知道你们把我骗下来后就将所有的罪加在我一个人的身上,这样你们就可以轻松了。我不会跟你们回去。”
当时的场景再次浮现在寒冰的脑海里,这句话如幽灵般在他的脑海里回荡。
然而他要想的并不是这句话,而是另一句,一句可能对整个案件有着极大帮助的话。
“有人写了一张纸条让我带上一千快钱去西山脚下的桥下等他,他说他熟悉我的一切,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做就告发我。”
“纸条?那你见到那个人了么?”
“见到了,约我去的人是村里最穷的田傻。”
对,这个人是田傻。
当时寒冰被失落的情绪所占据所以并没关心这些,如今想起来这可能就是一条重要的线索。
寒冰想到这里一下提起了精神,他迅速从一旁拿起电话熟练的拨了一串号码后焦急的等待着对方将电话接起。
嘟……嘟……嘟……嘟……
漫长的等待后电话里终于传出了憨厚的声音:
“喂,寒冰么?”
“忠叔,你把田傻的地址说下。”
“田傻啊,他家就在公安局附近。有什么事么?对了,田傻今天结婚。”
“结婚?”
寒冰默默的说了句后忽然想起刚才响起的鞭炮声,难道那就是从田傻家传来的?
“恩,日子好象是今天。恐怕今天我过不去了,你要是去的话顺便帮我拿50彩礼钱,过后我再给你。”
“偶,你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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