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副模样,周密的头都大到要爆炸!
“对啊,快带我回去,还有人等我呢!”阿禾听到那人问起,也不管周密乌云密布的脸,只对着他嚷道。
“不行!”周密看都没看她,只是淡淡地说了两字。
阿禾将匕首对着他,道:“你到底想干嘛?”
“我们已经出城了,要么你就这里下,要么就跟着我们,到时候把你送回去,反正现在是不行的。”大主子在外头的竹林里等着小主子,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人,若是这次不去,今后便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出城?”阿禾这急急打开车帘,映入眼帘的便是荒野,整条路上给都没什么人气,她重重地甩下帘子,“你要出城带我出来做什么!”
周密也不是故意带她的,不就是她嚷的太大声了,万一人都涌上来,那他怎么办,只能把她带走了,要是误了大主子定的时辰那不是要死?
见周密不说话,她便是有气也无处撒,没好气地对周密喊道:“那你叫人去京都的何府说我没事儿,不然报了官看你们怎么办!”
“京都的官算什么,我们会怕?”
他们当然不会,阿禾知道这人是谁,如果说见到周密还不确定,那么见到那车里的胖子,她便确定了大半。
是仲离。
她买果子鸭不是一时兴起,正是看到了这辆马车,苏玥笙在无意间同她说起过,当日她抽的便是仲离,只是当时他身边没有周密,所以仲离才被抽的抱头鼠窜。
兴许是那事过后,平阳王才叫了身边的周密去保护仲离。
仲离怯怯地竖着耳朵听着二人的对话,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便跟周密说道:“怎么还没到?”他坐了许久了,屁股都颠疼了,尽管坐垫很柔软,缓冲了一些。
周密跟外头的人说了几句话,便转头对仲离道:“主子莫急,很快便到了。”
周密说完便恶狠狠地瞪了眼阿禾,“我已经传人去了,你老实点,我们办完事就能带你回去,你要是大吵大闹的,我就把你抛尸在这荒郊野外。”
阿禾才不信他会抛尸,生怕自己翻白眼被他瞧见,只好闭了眼,不理他。
看她如此识相,周密便点点头坐到外头去了。
仲离对阿禾很是好奇,尤其是她手中握着的匕首,是他在西南从未见过的。
他靠的越来越近,阿禾虽然闭着眼,可她不是没知觉,待到身边的人覆手上来,她蓦地睁开了眼,那人离她只有一丝距离,她的鼻腔里发出一声哼,冲着对面的人问道:“你想干嘛!”边说边将手中的匕首举在了胸前。
她拿错了,这把匕首是在明州城的时候,何福给她把玩的小玩意,没有杀伤力,只能吓唬吓唬人。
对面的人好似真的被她吓住了,往里缩了缩,等阿禾放下匕首,他又凑了上来,目光正浮在她的胸前,“你......你看什么!”
仲离不说话,只盯着她的胸前,阿禾往旁边挪了挪,用匕首在他面前晃了晃,只见他的目光随她的手腕移动,阿禾这下才知道,原来他是对这把玩意感兴趣。
她将匕首举在在面前,停住,问道:“你可是想要这个?”
对面的人忙不迭地点头。既然是小玩意,送了便送了,也无所谓。
只是.....
她想了想,便让仲离附耳过来,仲离老实地照着做了。
外面坐着周密,她不能太大声地问问题,这些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万一被发现,那就不好了。
所以她特地压低了声音,跟仲离咬着耳朵,道:“我问你问题,你老实回答,要是都答对了,我就送你。”说着便摇摇手里的匕首。
仲离的眼神没离开那匕首,看看她又垂下眸,阿禾看不清他的脸色。
良久,仲离才应道:“好。”
阿禾知道这人是个呆子,小时候生了大病,不光体型变大了,而且智力也上不去,但就是像小儿她才能唬住啊!
才能套出一些秘密,才能找到藏于京都的平阳王。
“你是谁?”她当然知道这人是谁,不过还是得先问问。
“仲离。”
“哪儿来?”她当然知晓这人从哪来。
“西南。”
“来干嘛?”这她就有些疑问了。
“治病。”
应当是为仲离治病,可是:“找谁治病?”
“道士。”
道士?阿禾心里奇怪,治病不找大夫,竟然找道士?是大夫们都看不好吗?她有些同情地看着仲离,若是他瘦下来,估计也是个美男子呢!虽然肤色与时下的主流不大相称。
“现在去哪儿?”
“找阿爹。”
“你阿爹来京都除了给你治病还想做什么?”这个问题才是最重要的,阿禾有些担忧地望着仲离,生怕他察觉什么。
仲离没听懂她的话,他爹来上京的唯一目的就是给他治病,难道还有其他事情?被阿禾这么一问,他也有些疑惑了。
可是他不知道,只能摇摇头。
阿禾转了转眸子,偷偷地问道:“那你们有带兵吗?”
见仲离点了头,阿禾才咽了咽口水,慢慢地问道:“那带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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