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儿见此人不能惹,就颤抖着手将他的银袋还了回去。
“下次再被我看见,你的手也就别想要了。”
老儿出了冷汗,冷汗从额间落了下来,连连答应。
阿庞绕是再笨,也知晓了端倪,这人竟是个骗子!
老儿见无事了,便偷偷溜走。阿庞瞧见了赶紧追了去,扯住了他,“你将我的钱袋还我,你这骗子!”
许是阿庞抓的不够稳,被这老儿给逃了。他也未瞧见脚下有块石子,就给绊倒了,这额头也就给撞了下。
刚刚撞到的那一刹那,一旁观望的男子赶紧伸出了手抓住了阿庞的胳膊。后来捕快们路过巧看到这幕,还以为男子将阿庞给揍了,也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就将二人带回了官府。
江天不知在里面干什么,这时才出来,他摸摸肚子,“咱们啥时候回去啊!这可都快吃午食了。”
阿禾见无事了,“现在就可以走了。”
阿庞对着各位捕快辞了别。
这三人出来的时候,那个男子也跟着他们出了来。
阿禾觉着不对,转过头问道:“这位兄台,有何指教?”
男子面无表情地解释道:“各位是昭和所的人吧,我受人之托要在此做满一年保镖。”
“啥,啥,”江天震惊道:“受人之托,哪个人啊!”
阿禾与阿庞微微蹙眉盯着男子。
只见他嘴唇轻启,“年昭可是昭和所的老板?”
“是。”阿庞应道。
“如此便好,我就是受他之托。”
阿禾咬咬唇,细想了一番。“他是何时与你说的?”
“半月前,于隆州城。”
“不可能,师父去的是申州城,隆州城与申州城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申州城于他们所在的江州城乃是接壤,来返两地用不了多少时间。可隆州城靠北方,与此相距远着,快马加鞭也得要一个月。
“那当时与你说时,旁边可有她人?”阿禾问道。
男子本就不是喜爱说话的人,刚刚说了这么多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知晓那几个人不太相信他,只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甩给了阿禾。
虽是甩,但力气不大。阿禾灵巧地接住了,信封上写的是阿禾亲启,阿禾心里一动,竟真是年昭的笔迹。
她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神怀着不满好意又打量了男子起来。
难道......不,不会吧......
阿庞不识字,只等着阿禾给念念,见她面色难看,顿时紧张了起来。
江天倒还是大大咧咧的,凑上去瞧了瞧,撇撇嘴说道:“这不是写给你的信吗,快打开看看里头到底写了啥呀!”
他见阿禾半日没反应,也懒得再等,直接给抢过来拆了信件。
阿禾不以为意,任他去看。面上难以置信地望着男子,“你......你莫不是......莫不是年叔失散多年的儿子吧!”
男主一脸漠然,其实内心已经翻腾了,什么奇葩想法。
“我有父有母,年昭乃我母亲旧时好友。”男子解释道。
这边江天已看完了信,且小声都告知了阿庞,阿庞突然大喊道:“洛明!莫不是临云阁少阁主。”
阿禾和阿庞闲来无事便去城西茶馆听说书人说书,对于江湖轶事也有所耳闻。
临云阁少阁主武艺高强,据说三月前的武林大会上也拔得头筹,虽比不上一些老江湖,但在年轻一辈里也是数的过来的佼佼者。
“三月前选武林盟主,前盟主的女儿可是看上你了?”阿禾虽相较起来心理成熟一些,但总归也是十来岁的小姑娘,再说没有人不爱听八卦。
一旁的江天也竖起了耳朵,暗暗关注这个消息。
洛明右手握着剑,左右手交叉于胸前,只淡淡瞥了眼前的少女少男,不说话,往前走了起来。
“哎,那小姐可美吗?”
“别走这么快啊!”
“满足一下别人会死啊!”
因为时间也不早了,今日的午食便去了小摊处吃阳春面。
四人环于小方桌,哧呼呼地吃着面。
“你一个少阁主又不缺钱,何必来我们这小地方做个小宝宝......额,”江天突然语塞。
他本就是埋头在吃,突然有个疑问想问问罢了,未料到一时给说岔了。
耳边只能听见阿禾阿庞隐忍的笑声,他微微抬头,就看到洛明的脸已成菜色,才急急解释道:“我是说保镖,小保镖。”
阿禾还是乐的不行,“我知道啊,小宝宝,哈哈哈哈!”
洛明的身高与阿庞差不多,但比阿庞结实,毕竟人家是学武的,不像阿庞一个厨子,身上的肉都是散的。
这样一个人居然被叫宝宝。
洛明现在对于这个称呼抵触得不得了,可后来再也听不到这几个人这么叫他,他倒还是蛮怀念的。
这日晚食倒是花了大价钱在隔壁酒楼搓了一顿,美其名曰是给洛明的欢迎会。江天就不开心了,凭什么我来的时候没有!可后来看到付账时洛明出手阔绰,也就歇了心思!到底是比不上人家。
“本打算请你吃的,现在倒是被你请客了。”阿庞不好意思地摸摸头,羞赧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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