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江大叔去世之后,江天也成熟了许多,以后的他还会喜欢自己吗?要是见到优秀的姑娘,他还能喜欢自己吗?
阿桃不知道,她环上江天的腰,倚靠在他的胸膛,内里的一颗心强大有力,跳得十分快,这样便好了,不管你是楚熠还是江天。
“或许我会成为你的累赘,你......”
“不会,你不是累赘,永远不是。”江天急急打断她的话。
“你们还要抱着多久啊!快回去了!”阿禾等人在远处站着看着他们腻歪的样子,真受不了。
江天:“阿桃,我想以后把我娘的墓迁过来。”
“什么?”
“我想娘会欢喜的,这里这么静,他们肯定会喜欢。今生无缘,我想给他们补上。”江天若有所思地说道。
阿桃点点头,答应道:“好。”
“你们还要唧唧歪歪多久?”阿禾实在受不了了,这里还站着一大群人等着他们呢!
二人这才小跑过来跟大家集合,一起下了山。
阿禾走在前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这几日因为江天的事情,她把阿庞回家的目的给忘记了。
这会儿才想起来,她转过头去找寻,却发现刘姨跟阿庞在说话,年昭和说书人在说话,江天和阿桃在说话。
自从慕容润去世之后,那帮贼人就消失了,当日的事情全跟城主交代过了,他怕再有诈,便派了几个卫兵日夜保护着他们。
应该是遇上什么事儿了,不然几个卫兵怎么可能挡得住他们。
回到城门口,阿桃就跟大家分别了,她几日皆跟阿禾睡一起,如今伤势大好,便要回家了。
阿禾担忧地看着她的背影,暗自问道:“阿桃会不会有危险,如果说他们之前的目的是遗诏,可现在发现了江天,如果江天死了,遗诏就没有多大用处。”
江天顿住了,他的确考虑不周全,要是那帮人对阿桃下手,那该怎么办,他突然慌了起来,或许他不应该跟阿桃继续下去。
“你呆着干嘛?”阿禾看着他难看的面色,心里突然清明起来,猜测道,“你莫不是想……”
“我……”江天张张嘴,愣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阿禾觉着好笑,“你现在的责任又多了一重,你也别想放弃阿桃,我相信我们会赢的!”
“而且阿桃也不是一有危险就不跟你过了的女孩,所以你还是好好珍惜吧!”阿庞一把拍上他的肩。
“她是好女孩,我知道的,可……”江天略有些犹豫,他的脑海又浮现了阿桃的样子,才坚定了些,说道,“无论如何,我也会保护她的。”
“最好你一直记着,”阿禾嗤了一声。
刘姨听着这三人的说话声,心里感到好笑,走近他们身边,安慰道:“现在陈太后没那么多心思对付咱们。”
“这是为何?”
刘姨解释道:“还不是戎人,”转而担忧道,“北境不出十日必有一战,也不知道伤亡多少啊!”
“怎么突然就说打就打了?”阿禾震惊道。
几人现在正围坐一桌,听了刘姨后来的解释,他们才知道。
原来朝廷派了使者去北境,准备求和,毕竟以现在的朝廷那么一群好吃懒做的蛀虫去打仗肯定会输。
可条件谈不拢,戎人一听是陈太后的人便气血涌上脑门,一刀结果了求和的使者。
“求和?亏得陈太后想的出来!”愚蠢!阿禾听了这事儿,心里感到一阵憋屈。
江天的拳都握了起来,“这老妖妇!”
“毕竟是一个深宫妇人,哪里懂得战场诡谲。”说书人叹道。
“可我泱泱大殷居然被这老妖妇握于股掌之中。”江天恨道。
“哇,”阿禾赞叹道,“有些皇族风范了,熠皇子。”
“别,还是叫江天吧,那个新名字我有些不适应。”
阿庞正在洗米,插了一句:“迟早要适应的。”
“那还是迟些吧。”江天淡淡道。
见他如此,几人也不勉强。
“对了,阿庞,当时你说要回家拿画儿,这些天事情多我给忘了,有发现吗?”阿禾突然转看向阿庞,等着他给自己一个回答。
阿庞将米倒入锅中,“那些画不知道被祖母收拾到哪里去了。”
庞祖母在他回家那日刚巧和邻人去了明州城的宝庆寺拜佛,所以不在家,也无从问起。
阿禾撇撇嘴,回了个“哦”,感觉无趣。
“对了阿禾,你不是说那其中的一个杀手你知道的嘛,你把那画像拿出来看看,”江天突然想起那个刀疤男,行凶者之一。
阿禾其实那天就有感觉了,弑父杀兄的幕后之人十有八九便是陈太后,她的父亲和兄长是死在她要找寻的遗诏上头。
“我有问题!”阿禾问道,若是她父兄是死在遗诏上,那时陈太后并不知晓先帝还有一个儿子在世,那么当今天子便是先皇唯一的儿子,他必定是稳坐皇位,那遗诏并没有什么用处,可她却实实在在害了人,除非遗诏里有别的她想要的东西,“遗诏里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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