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没再出声,因为这个问题至今仍困惑着我,大头想不通本就在情理之中,没什么好奇怪的。
大头想了一会,却突然大声的叫道:“会不会,他们也像我们一样,穿越走了呢?”
听到大头的这声惊呼,我立即摇了摇头:“拉倒吧,大头,你不是也打过电话了么,时间早过了,他们怎么可能……”
我话刚说到一半,突然又意识到了什么,猛的瞪大了眼睛,嚷道:“不对,时间不对,我们现在打电话的时候,的确是过了大年初三了,理论上的确是不可能再发生传送的事情,但是,这架飞机里的人却不一样啊,他们被困在这人头峰顶上的时候时间可能没有到大年初三呢,或者就像我们之前在迷宫里的情况一样,被传送进了这里面,然后又等了几天或者是几个小时,外面的时间就到大年初三了呢,那这样的话,岂不是他们就坐在这飞机上,然后外面的时间又正好到大年初三了,而他们也正好被传送出去了,这不就解释得通了么”。
想通了这一点,我忙对着大头翘起了大拇指,说道:“真是三个臭皮匠顶得上一个诸葛亮啊,这个困扰了我和女大学生良久的问题居然被你找到答案了,看来很多时候,高手都是在民间的啊”,我拍了一下大头的马拍后,忙对着驾驶仓里的方向大喊道:“哎,女大学生,你们先出来一下,我们想通了椅子上的人消失的原因了”。
听到我的呼喊,男大学生首先从驾驶仓里走了出来,看他的神情,显然他对我刚才的问题丝毫不感兴趣。
我忙问道:“女大学生呢?怎么还不出来”。
他只不答,慢悠悠的靠近我们,然后在离我们较近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了。
我不理会他的白眼,又朝着驾驶仓的方向喊了一声,又等了一会,才看到女大学生从驾驶仓里走了出来。
我注意到她的头上略微有些细汗,显然是刚才不知道在里面搞鼓了些什么,那时候男大学生也在里面了,难道和他有关。
想到这里,我忙看向男大学生,眼神里透出一股莫名其妙的色彩。
男大学生只是坐着,仍是不理会我的眼神。
女大学生用衣袖擦了擦头上的细汗,冰冷的问道:“你们刚才说发现了什么问题的答案么?”
听到她发问,大头猛然“熬”的一声叫了起来。
我知道大头好不容易露脸一回,迫于想表现自己,急于说出他最先想到的那个答案,由于不善于表达,情急之下发出了最本源的声音,也就是类似野兽的一声“熬”叫,这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我又怕他唐突了佳人,忙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替他对女大学生说道:“噢,是这样的,之前我们不是想到了一个新的问题嘛,那个新问题的答案我们一直没有想出来,对吧?而就在刚才,我把那个问题和大头说了之后,他居然一下就把答案给想出来了”。
女大学生听清了我的话,眉头却是微微一挑,反问道:“什么新问题?”
我顿时也无语了,怎么她自己忘得这么快,便提醒她道:“就是那个乘客和驾驶员莫名从椅子上消失的那个新问题啊,大头想到答案了”。
“噢”,女大学生微微一愣,显然她也没想到大头会想出这个问题,忙在我的脸上扫了一眼,见我确以为真,不似开玩笑,便又将一道奇怪的目光扫向了大头。
顺着女大学生的目光,我也笑眯眯的看向了大头。
大头见女大学生看向他,忙一个劲的呵呵直笑,不住点头。
女大学生又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说道:“那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噢,就是……”,我怕大头又发出了狼叫声,忙抢着回答道:“之前大头说了,这椅子上的人啊,很有可能是被传送走的,也就是和我们在迷宫里的情况一下,被传送到这人头峰顶后,又等了一会,正好外面的世界到了大年初三,于是他们便再次被传送出去了,是这样的吧,大头”。
听到我的话,大头立即拼命的点起了头。我再次微笑的看向女大学生,本以为她会在得知这个答案后微露笑意的,不料,她却是叹了口气,接着就说道:“就在刚才,我在驾驶室里找到了这个”,说罢,她便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件奇怪东西。
众人纷纷朝着她手上的东西望去。
我一眼没有认出那是什么东西,便默不作声,等着她解释。
女大学生等我们都看完,又沉默了一会,说道:“这应该是未来的一件科技产物,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不过,我大致了解了一下,这有点像是一部对讲机。我是在驾驶仓的物品存放柜里找到的,我还在这里面发现了一段录音,这段录音我已经听过一遍了,但你们肯定没有听过,我想放给你们听一下”。
女大学生说完这番话,也不经过我们的同意,便在那小巧的仪器上糊乱按了几下,不一会,一段语音便从那仪器里断断续续的念了出来。
众人均是侧耳倾听,我也仔细的听去。发现,那录音是一个成熟男士的声音,声音铿锵有力,显然曾经受过特殊的训练,但语调却是断断续续,有一种极度压抑的感觉,好像他正在经历着什么十分痛苦的事情,要强忍着那份痛苦才能够把这份录音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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