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说,这个说明不了什么,对吧,可是,如果你也和我一样,做了这个奇怪的恶梦,然后起床的时候,看到一只草鱼,被困在了一个铁桶里,盖上了木桶盖,里面也灌满了水,也快要被淹死了,可能你就不会觉得,这只是一个恶梦那么简单了”。
“一个梦罢了,你何必较真呢”,小鱼鱼笑着安慰道。
“你不明白那种恐惧”,我说道:“我感觉,我已经走进了一个圈里,许多事情都存在着联系,如果这要是发生在平时也就罢了,可是,就发生在这两天,似乎是从我捡到那张纸片开始,也好像是从墨文的姐姐死了之后开始,而且这要是发生一件就罢了,却连接几件相继发生,这不得不让我多想,而且我隐隐的感觉到,这只是前奏,山雨欲来风满楼,更可怕的事情,在后面”。
我喃喃的说完,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看向小鱼鱼,急切的说道:“对了,墨文的姐姐曾经说过,初三,大年初三,在那天之前,让我吃好,喝好。而今天已是大年初一的早上了,难道初三那天,会发生什么要紧的事情”。
我站了起来,抱紧了小鱼鱼,说道:“我真的怕了,我不应该把你带回来,这样,就不会连累到了你。”
“嗨,你啊你,你真的想多了”,小鱼鱼又安慰道:“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能有什么事”。
“但愿,真的是我想多了”,我抱着小鱼鱼,脑子一片凌乱,我在脑中寻找着关于这些事情的线索,突然想到了挟肉说到的贵宝发疯时说的英语寻音磁带,忙放开了小鱼鱼,对她说道:“噢,对了,我去一下四叔家,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会见一下各位老朋友,你要是有事的话,可以打我电话”。
我准备要走出去,眼角扫到了放在桌子上小鱼鱼煮好的那碗粥,我揣起了那碗粥,几口就喝完了,然后走出了门去。
一走进了四叔的市场,里面的老乡纷纷上前打了招呼,
“哎哟,松月回来了啊”。
“还真是松月啊,老战场一点都没忘啊,真的来了啊”。
“在哪里工作啊,收入如何”。
各种问题接踵而至,我一一点头回应了,遇上善谈的老乡,还多寒喧了一会。这时,马上又有人抢道:“有女朋友了没有啊?”
于是又有人接口:“有了啊,都带回家了”。
耳边听着老乡们的问答,我忙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两包烟,拆了开来,一支支的发了出去。一边发着,一边往里走,眼睛同时在寻找着那几张熟悉的面孔。
“哎,松月,就等你了啊,桌子都提前给你占好了,坐下来玩两局吧”,一人说道。
我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大头,向着那个方向看去,果然就是他,我见他坐在了麻将桌上,一边抽着烟,另一脚却伸到了另一张桌上,意思很明显,这个位置,我占了。
我加快了脚步走了过去,大头见我走了过来,把那只放在椅子上的脚拿开了,我往上一坐,说道:“来两桌就来两桌,谁怕谁啊。不过在开桌前咱们可先说好了啊,不许出千啊”。
“哈哈哈”,对面的开招和旁边的挟肉均是会心的一笑。
很快,第一桌就开始了,大头看了我一眼,问道:“怎么,才两天不见,你的脸色就黑了好多啊,都还没输钱呢,这脸就提前黑了啊”。
“是啊,怎么刚开桌就突然面瘫了啊,今早没上高香啊?”开招说道。
我听着他们的调恺,不以为意,说道:“没事,近来遇到了一点不顺心的事情,你看,连打麻将手气也差了好多,连摸了两只白板,早知道的话留着,估计等下都能暗杆”。
“暗杠着妹啊”,大头说道:“你要真有暗杠那命,就不会开头就摸到了两只白板了,我就和你不同,这运气好得都没话说了,恩,那我给你冲冲喜”,大头把面前的麻将一推,说道,十三笑,点炮了啊”。
我一眼看去,果然是十三笑点炮,这是多少倍来着,按规矩,这一炮是要输十三倍的啊。
“你妹啊,不带这么玩的吧”,我看着大头,一时无语。
“嗨,嗨,行了行了,看你小子这么没精神,这第一局啊,先给你提提神,本来是刚开局,又是缺的一只白板,想等自摸的,这不,你老是把白板给打下来,这打第一只也就算了,居然又打了第二只,这分明是故意气我的嘛,没办法,这开门红只能是先拿下了”,大头说完,哈哈一笑。
我不理大头,闷声砌牌,很快,新的一局又开始了,我一边打着,仍旧一边在想着今早发生的事情,在想着这其中的关联,突然,耳边又听到“拍”的一声。一声大笑响了起来:“哈哈哈,承让承让了啊,不小心就自摸了”,开招说道。
“妈的”,挟肉摸起了一只牌,说道:“你不自摸,我下一只也是自摸的了。再来,再来”。
于是,新的一局又开始了,我才摸了几次牌,手中的还牌还没打出去,又是一阵笑声响了起来。
“刚才我说什么来着,开招,你不自摸,我也要自摸的了,这不,话还没凉呢,还真的让我自摸了,来来来,大家别客气啊,挟肉,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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