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肖道:“好啦,好啦,不就是一条蛇么,我已经交代厨房了,收拾完给你炖汤喝,让你出出气。”
乔莫亚被他说得直反胃:“恶心不恶心啊,我不吃那种东西。赶紧的,别磨叽了,给句痛快话儿,你走还是不走?”
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有人敲门,来人在楚肖耳旁说了几句话。
楚肖正想脱身,赶紧穿上外套,扔下一句:“我姐找我,你别瞎折腾了。”走人。
乔莫亚气得把屋里所有能摔的东西全摔了。
凤迎寨,老肖已经没有力气为自己辩解了,被扇十几个大耳瓜子任谁也张不开嘴。他像个蔫儿黄瓜耷拉着脑袋,本来就瘦小,全堆到了一块儿。
霍君兮跟一个会汉语的领头说:“你们别打他,跟他没关系,是我们自己好奇,想看看寨子里有什么好玩儿的。”祸明明是自己闯吓得,这群人非得跟老肖过意不去。
他真的什么都没干,就在寨子里转转,没想到还是惹事儿了。
“哦?那你看到什么好东西了?”领头的用一个马鞭顶住霍君兮的下巴,恶狠狠地问他话。
霍君兮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这让他很恼火,恼火归恼火,霍君兮还是想赶紧脱身。
霍君兮道:“这是块风水宝地,山主人丁,水主财,有山有水聚神气,青山必藏宝玉,你们只发现了百分不到一。”霍君兮其实也就是瞎掰,这里到处都是矿。
领头的被人叫出去嘀咕了一通,把老肖晾在院子里,带霍君兮一人走了。
霍君兮被蒙上眼睛,走了大约十来分钟,面罩摘掉的时候,他站在一个典雅的屋子里,面前坐着一个年轻的女人。
女人待着头纱和墨镜,身材纤细匀称,从声音上判断也就三十来岁,不太像传说中的老太婆,不过这也很难说,没有人见过老太婆本尊真容。
霍君兮心里踏实了很多,看来那些人是真的相信了他说的话,带他来着求证。
跟年轻女性打交道霍君兮还是有几分自信的,毕竟他的这张脸还算拿的出手。
“是你说的后山还有大矿?”女人优雅从容,声音淡定自若,说汉语。
“有。”霍君兮惜字如金。
“好。”女人击了三掌,有随从过来,她吩咐道:“给先生拿地图过来让他给指个方位,你们再派人去看看,我可不想冤枉这么仪表堂堂的先生。”
够狠,霍君兮琢磨着是故意整我啊。
“是。”来人领命而去。女人示意霍君兮坐下喝茶,霍君兮道声谢谢,也不客气,也不畏惧,端茶碗就喝。
女人但笑不语,此人果真有点儿胆识,怪不得老大说不要动他。
不一会儿,霍君兮被请到了里屋。
“大姐,阿夏来看您了。”是楚夏和楚肖。
“阿夏有心了,带这么贵重的礼物。”女人吩咐左右看茶。
霍君兮估计,能让嚣张跋扈的楚夏这么尊敬的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老太婆没错了。
两人客套一番,楚夏引荐楚肖给大姐认识,霍君兮坐在里屋有点儿担心,整出这么大动静,他们不会也知道了吧。又一想,老太婆既然让自己来到里屋,就是不想让楚夏见到他,看来她是想独享那后山的宝贝了。
楚夏道:“大姐,有一事阿夏不敢满您,才带小弟来请示。小弟跟乔炳山的小侄子两人爱慕,乔炳山有意跟我见面,讨论他们俩的婚事,阿夏没敢应他。”
“哦?这是好事儿啊,为什么不应?”老太婆的声音波澜不惊,似乎对她来说这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儿。
楚夏又道:“大姐,虽然咱们跟乔炳山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毕竟还是有竞争,我怕兄弟们误会。” 楚夏心里明白,她如果单独接触乔炳山,肯定瞒不过老太婆的眼线,不如把事情做在明处。
老太婆道:“这事儿我知道了,应,我没有意见。”语气听不出来不高兴,但也不怎么和善。楚夏这是明摆着来将她的军,最近K9越发难以控制,看来是到了敲山震虎了的时候。
霍君兮听到他们的谈话,心里一沉,没有刚才乐观了。这番谈话虽然算不上机密,但也不是他这个外人应该听到的,老太婆根本没想瞒着他。这是什么意思,觉得他命不久矣?
楚夏恭敬的应答,带着楚肖走了,老太婆遣散众人,霍君兮从里屋出来。
老太婆仍然稳坐着喝茶,手指捏着茶杯送入面纱之时,霍君兮撩眼看到她嘴角上翘,那面纱下就像是一幅皮笑肉不笑的假脸。
霍君兮本想勘察一下地形就走,现在情况有变,既然老太婆有意留他,只好将计就计,走一步看一步。
霍君兮跟对方交涉放了老肖,对方只说已经安排他休息,霍君兮知道再问也没用,便陪着女人喝茶,既不恭维也不张扬。
霍君兮在这里待得悠闲,王志的办公室却已经快被姜武意闹腾翻了。姜武意本想傍晚联系霍君兮却联系不上,王志又死活不告诉他霍君兮在哪里,就说明早回来,结果到了中午也没回来。
姜武意追着王志问东问西,王志打电话到北京求证,知道姜武意是法律顾问,只好客气的跟他周旋。
王志不解:“法律顾问还管破案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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