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喝大了,指不定干什么缺德事儿去了。”霍君兮笑呵呵说完,还用奚落的眼光剜了一眼姜武意,仿佛在讲一件跟他自己毫无关系的事儿。
姜武意看了看他,有点儿失落:“我没有。”继续闷声吃饭。
大家看得出姜武意脸儿上挂不住了,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也就不继续开他玩笑了。
早餐简单,吃的差不多了,庄强拍拍手,跟霍君兮说:“咱们说说下一步的计划吧。”
庄宇已经收拾干净了桌子,摆上茶水,几个人坐在小院里商量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李季寻思了一下说:“你确认楚肖有事儿?查账这事儿很难在背地里进行,现在不比以前了,还能偷个账本什么的,要想查就得有正当理由公开查,要不然说不过去。”
霍君兮皱了皱眉头,笃定地说:“我确定。如果没有正当理由,那就制造一个理由。今天叫大家过来一是因为我暂时不方便去局里,二是因为我现在非常肯定楚肖有问题,却没有他把柄难以立案。”
不是吧,这话说的有点儿不合常理,这不像霍队长的风格。霍君兮一向公私分明,执法得当,突然这又是抽什么风。
“那你干嘛死磕他啊,他不还是跟小武关系挺好的,证据都没有指向他,说明他可能还真是受害者。”李季小心翼翼地提醒。
“他那叫关系好?他那叫心存不轨。”霍君兮很气愤,把茶杯重重放到桌子上,点了根烟,众人被他突然撒癔症吓了一跳。
姜武意蔫吧唧地说:“我跟他关系也不是很好。不过他已经提出跟我合作项目了,我可以借这个机会摸一摸底儿。”
霍君兮黑脸:“不许去。”
姜武意发现这人从早上起来就情绪不对,没有对自己的“不法”行为发火,反而跟楚肖死磕上了。
难道昨天楚肖送姜武意回来的时候,哪儿露出了马脚?或者是他说话不中听了?这俩人从小就不对付,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么一想似乎解释的通。
不对不对,霍君兮才不是那种意气用事的人,如果楚肖仅仅是言行不当,他不会气成这样,一定是楚肖露出了马脚被他发现了。
昨天我们到底干嘛了呀,姜武意晃晃脑袋,实在记不清楚了,他就觉得很恶心很难受,好像去了趟楚肖家,然后楚肖又送他回家了。
“昨天不就喝了个小酒吗?楚肖干什么了?”姜武意是个直性子,心里闷不住话,想啥直接就说。
“没干什么,老子就是看他不顺眼。”霍君兮愤愤地说,手里半根烟捏了个粉碎。
他知道姜武意脸皮薄儿,也不好当这么多人的面儿把昨天楚肖干的缺德事儿说出来,只好自己怄气。
大家都闭上嘴不再问了,再问下去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能让霍君兮这么生气,这人肯定是大逆不道、人神共愤、罄竹难书的罪行。
要知道,霍君兮可是具有优良传统和坚强意志的,他可不会因为什么看谁不顺眼就怒发冲冠。
应该是吧?
嗯,跟姜武意在一起的时候算是例外。
“好,我们听你的,你有什么想法说说看。”大家都赶紧让这轱辘翻片儿,说正事吧。
霍君兮掐灭了烟,拿起笔在草纸上画着草图。“楚肖和乔莫亚有一腿,这个可以肯定吧?”
大家点头表示同意。霍君兮继续说:“那么那5000万的去向就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也有可能涉及资金更多。”姜武意念咕的一句。
众人立刻都把目光投向他。
“那个,我只是说有可能。”
霍君兮眼睛炯炯有神,好像洞穿了一切:“楚肖跟你说什么了?”
姜武意秒怂:“哎呀,你就假设这种可能性嘛!”
还好霍君兮没再追问,而是看了一眼愁云惨淡的李季:“我觉得对方肯定是利用网络途径,反复投资洗钱。虽然操作端口在国外不太好追踪,但我还是那句话,是狐狸就一定会露出尾巴。”
李季也想抓住这只狐狸啊,但问题是:“谁知道这个狐狸是不是我们要找的那只呀。”
姜武意听的莫名其妙:“你啥意思?”
霍君兮喝了口水,指指李季:“没事儿,你有话直说,都是自己人没什么不好说的。”
李季说:“好吧,我就直说了啊,姜律师你别生气。”
当时姜思勉跟对方直接交涉把钱转账过去,按理说一般的犯罪分子不会要求转账,即便再大规模的赎金也会要求现金。之前还讨论现金的问题怎么就突然同意转账了呢?
这根本不合乎常理。
转账5000万完成后,警方按照转账账户竟然没有追踪到资金走向。那个账户设在境外,在转账结束后马上就注销了,从此这条线索就断了。
姜武意突然想起自己遇见过类似的案件:“所以说,我们看到的那个账户有可能是假的?”
“不排除这个可能,姜思勉为了保护你,表面上和警方合作,实际还是没有完全信任警方,他可能已经提前把钱转过去了,我们看到的那个账户只是做做样子,从技术上来说做一套假的转账程序并不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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