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武意动作小,若有若无的扫过,霍君兮也没制止,就那么紧紧地抱着他,轻轻拍着肩膀安慰着:“没事儿了,都过去了,没事儿了。”
要说姜武意真的挺不错的,人长得好看,脑子好使,脾气也好,做事儿也不扭扭捏捏,唯独一点儿不好,从小就泪腺发达,动不动就哭鼻子,尤其是在霍君兮面前,每次他一哭鼻子,霍君兮就麻爪。
姜武意正哭的起劲儿,门被推开了,两人一愣,姜思勉和霍晨汝,手里还拎着大包小包。
姜思勉上下打量了一遍姜武意,人没事儿,这会儿正满眼敌意的看着他,也没有要理他的意思,看样子是觉得他破坏气氛了?他倒也不客气,拎着东西直接进屋了,霍君兮则自己体会了一把被当作空气的感觉。
霍晨汝有点儿不好意思的抬了抬手里的钥匙,说:“以为你们还在警局,我们就直接开门进来了,想提前做点儿饭给小武吃。”
姜武意琢磨,门锁该换了。
这俩人倒没把自己当外人,进了屋熟门熟路,把东西放到餐桌上,霍晨汝洗洗手进厨房做饭去了,姜思勉坐在外面餐桌上择菜。
嘿,当成你们家了啊。
姜武意想过去说他们两句,被霍君兮及时制止了,算了,折腾这么多天,大家都累了,别折腾了。
霍君兮用防水包扎给姜武意做好防护,然后把他推到浴室去洗澡,自己进衣帽间去给他拿换洗衣服。
姜思勉把择好的菜拿到厨房给霍晨汝。霍晨汝看了一眼他手里的菜:“姜大董事长择菜,今天是开了天眼了吗?“
姜思勉洗洗手,嘿嘿笑着从背后环住霍晨汝的腰,霍晨汝一把推开他:“你干嘛,这不是在家里。”
姜思勉陪着笑脸道:“还生我气呢啊,别赌气了,让孩子们看到不好。”
霍晨汝没吱声,继续切手里的菜。他哪是跟霍思勉赌气,他是在跟自己赌气。
“哎,你说他俩能成吗?”姜思勉突然问。
“谁俩?”
“你别给我装傻啊,刚才你不都看到了吗?你儿子抱着我们家小武,手一个劲儿乱摸。”
霍晨汝瞪了他一眼:“胡说八道,小君才不是那种人。”
姜思勉无趣的甩着一根菜叶:“我倒希望他是。”
霍晨汝切菜的手停了停,“强扭的瓜不甜,你别瞎掺和。”
嘿!强扭谁了强扭,我儿子斯坦福的海归,长得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又是个如假包换的富二代,我们强扭霍君兮?
姜思勉也只能在背后愤愤抱一下不平,表面儿上绝对不敢表现出来。
自从那日情绪激动打了霍晨汝几拳,两人一直在冷战,好不容易听到姜武意回来的消息,霍晨汝同意一起来小院看两个孩子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这个节骨眼儿上即便有万千委屈不公,也得忍住。
怎么姓姜的总能被姓霍的吃的死死的,难道是上辈子欠他们家的?岂有此理。
“怎么坐在这?”霍君兮见姜武意洗完澡出来,一个人坐在卧室不肯出去。
“不想出去。”姜武意气呼呼的擦着头发,好不容易跟霍君兮要个爱的抱抱,还被他们给破坏了气氛。
霍君兮接过毛巾,帮他擦头发:“算了,人来都来了。”
姜武意偷瞄了一眼霍君兮,本来姜武意就没多大气性,通常也就三分钟热度,听霍君兮这么一说气消了一大半。但他怕霍君兮不高兴,霍君兮平时最烦姜思勉,目前来看霍君兮似乎不太介意,那姜武意也无所谓了。
霍君兮实在也不想跟那两个人吃饭,但他跟姜武意一样,都替对方考虑,他不想让姜武意为难,所以表现出来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各揣心思的四个人闷声吃着饭,霍晨汝忙和着给霍君兮和姜武意夹菜,他是极聪明的人,样样事都能做好,饭做的也极可口。
姜思勉则一改往日高高在上的模样,不仅亲口夸霍晨汝饭做的好吃,还时不时给霍晨汝夹菜,最后干脆夹了一块肉给人送到嘴边。“这个很好吃,你尝尝。”
霍晨汝一窘,老脸都红了,不知道这人又在发什么癔症,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埋头扒拉饭。姜思勉也不生气,把肉给他放到碗里,若无其事的继续吃饭。
毕竟前几天失手打了人家,还让人家儿子发现了,家庭暴力这种事儿绝对是减分项,以后在霍君兮面前都要矮三分。万一以后霍君兮有样学样也对姜武意动粗怎么办,姜思勉可是极具前瞻意识的。这事儿绝对不能偷偷在家道个歉就完了,必须高度重视,挽回影响。
霍君兮和姜武意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头懵,什么情况,这明显就是□□裸的秀恩爱,完全不符合姜思勉同志的作风啊。两人合计,他们可能是因为姜武意连续两次出事儿从而大彻大悟了。
吃完饭,霍晨汝在厨房刷碗,霍君兮和姜武意在客厅收拾。姜思勉则坐在外面欣赏这个小院。
搬出去之后这是他第一次回来,刚才一进门还以为走错了,完全找不到旧的痕迹。
想当年他跟霍晨汝俩人在这小院儿一坐,喝喝茶,聊聊天,干点儿少儿不宜的事儿,多惬意呀,没想到被两个小的给套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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