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李鸿东,或许并不是一个窝囊废哦?
李鸿东显然注意到了她凝视的目光,扭过头来嘿嘿一笑道:“嗨!美女!看帅哥也不能这么死盯着呀!我脸皮薄,会脸红的!”
“去死!”张珊薇粉面一红,抬腿飞踢。
突然间远处走来一个佝偻着身躯的老头子,他时而站起身,时而低下头。
那老者身穿一件过时的唐装,背上一只硕大的编织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亏得他有这份力气。
他一步一步的踯躅着,然而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二人面前。这个人长相真是不敢恭维,獐头鼠目,尖嘴猴腮;似乎所有奸诈小人能有的长相,无一不备。
张珊薇被他的容貌吓了一跳,顾不得与李鸿东打闹,一个闪身躲在了李鸿东身后。
“小姑娘,随手乱丢垃圾可不是一个很好的习惯啊!”
老头子低下头,捡起张珊薇刚才扔掉的棒棒糖的包装纸。扔进背后的编制袋子里。
李鸿东见这个老人的形象,与牛雅静谁的不擦差分毫。分明就是那个讲过鳄鱼故事的捡破烂的老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凝神一看,老爷子的胸前挂着一个不起眼的小牌子,上写着“环保卫士”!
李鸿东立即想起晚报上曾将报道过一个几十年如一日,为了海边生态环境不继续恶化下去坚持在海岸边收拾垃圾的老者。莫非就是他?
李鸿东赶紧掏出烟递过一根,拉开话匣子。话题自然就是环保。
老人见他对环保事业如此上心,把肩上的编织袋扔到一边,侃侃而谈。
老者自称叫做郭满囤,那个环保卫士的胸牌,还是多年前省委书记亲自为他戴上的。
闲扯了一会儿,李鸿东不露声色的把话题转移到鳄鱼大神的传说上:“听说这海里有个长的像鳄鱼的怪兽什么的,有这事儿?”
谁料想老者嘿嘿一笑,黑黝黝的面庞上泛着油光:“哪有这种事?说起鳄鱼倒真是有过。怪兽就没听说了。”
几年前,咱们三鹿市扩建水族馆,进口了一公一母两条鳄鱼。谁知安保设施不完善,运送的过程中跑了一条。大概就着落在这片海域。
有一天晚上我在海边散心。有两个年轻人在海边搂搂抱抱的亲昵的很。现在的年轻人啊……(此处省略500字)。本来我也没打算理他们,可是他们大包小包的带了不少吃食,我觉得还是提醒他们一下比较好。乱丢垃圾可不是好习惯啊!(张珊薇的脸忽的一红,感觉脸上的温度骤然上升了五六度。)
我还没走过去,就看到远处海水一阵翻滚,钻出一头三四米长的鳄鱼来。那可是正牌尼罗河鳄,我看过报纸上是这么说的。那鳄鱼来势汹汹,还没等人们反应过来,血盆大口一张,就咬住了小伙子的大腿。然后就使劲的往海里面拽。
那鲜血啊,呼呼的直冒。小姑娘似乎已经吓傻了,哇哇的大哭。
我赶紧喊人,当时天色不算太晚,附近有不少人在闲逛。可惜的是等我们冲过去的时候,那孩子已经被鳄鱼拖到海里去了。
海水立时红了一大片,那孩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后来打官司,没有人出面应承这个事儿,小伙子死也就白死了。
再后来就有传说,说每到月圆的时候,人们就会看到一个小伙子在海岸边寻找自己的女朋友,传来传去,晚上的时候单身的小女娃们就不敢在这边玩来了。
“那个被鳄鱼拖到海里的小伙子,还有他的女朋友,老爷子知不知道他们的名字?”李鸿东对这件事颇感兴趣,这个被鳄鱼咬死的男子,极有可能会是传说中的专门咬单身女子乳-房的“鳄鱼大神”。传说往往就是这样,许多有用的没用的,沾边的不沾边的东西有机的杂糅在一起。就形成一个个诡异离奇的事件。
环保卫士郭满囤老人皱着眉头仔细想了一会儿,道:“那男娃子实在是记不得了,不过女娃子的名字倒是记得很清楚,叫什么,叫什么倪萍!对!就是倪萍!”
李鸿东额头冒起黑线,这老姐不去主持节目,到这里来做什么?
“不会吧?”张珊薇口无遮拦,有一说一。
“呃,或许是老头子我脑筋不好使了,记错了也说不定,我再想想……倪……倪……倪什么来着?瞧我这记性,真的想不起来了。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女娃子一定是姓倪!这一点绝对错不了!”
单凭一个姓氏若想在在偌大的鹤北省找到这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东哥!来,这边有情况!”负责在苏紫紫家里布控的警务人员向着李鸿东喊道。
“什么事情?”李鸿东赶紧扔下一句“告辞”,拉着意犹未尽的张珊薇走了开去。
“发现一副果照。照片的女主就是苏紫紫!还有发现,照片上的男人,是导演安盛!”
安盛?!这老小子左拥右抱,日子倒是过得挺滋润的。
1-5 又见瞬间老死
果照属于自拍性质,保存的极为隐秘,而且出现在当事人苏紫紫的家中,想来不是作假。
据苏紫紫的闺蜜牛雅静所说,苏紫紫在听涛公寓的这所住宅,就是导演安盛所赠。
李鸿东捏着照片翻来覆去的查看,张珊薇在一边撇了撇嘴,嘟囔道:“淫-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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