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眼珠一转,肚子里冒出一股子坏水出来。我对二建说:“别咬牙了,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只要你舍得这条羊腿,咱就能出了这口气!”二建一听来了精神,因为从小到大都是我出坏主意他实施。
他瞪着一双牛眼问我:“你不会就向当年为了对付老师,就从人家的那条狗下手那么干吧?”当年我和二建上初中的时候那个胖胖的的女班主任对我俩可凶了,没事就老让我俩罚站,有事就请家长来学校谈话,然后我俩回家倒霉!
我有一回忍无可忍就把辣椒油抹在她养的一条小哈吧狗的嘴巴和肛门上,那条小哈巴狗肛门被辣椒油刺激的难受极了,不断的用舌头去舔,结果又被嘴上的辣椒油给沾上了不少,于是这条狗越舔越不爽,一个劲儿的又蹦又跳的不住的转腰子,眼都急红了,恨不得咬谁几口!可从远处看就象是在撒欢打滚一般。
我知道这条狗是老师的宝贝儿,平时老师回家总要抱起来亲两口,而这狗也会伸舌头舔老师几下……!还是不说了,想起来就有一种罪恶感!
我问二建说:“你那绿芥末膏还有辣椒油带了吗?”二建口重,喜欢偏辣的口感,所以这几次出远门身边老带着这些调味品。二建坏笑着说:“带是带了,你得给我留点儿,别都用了。”
我把羊腿拿军刀轻轻的划了许多小口子,然后把绿芥末膏挤进去,再点几滴辣椒油后然后按好,检查了一下看看从表面啥也看不出来后就把这羊腿挂回原处!这绿芥末膏口感极冲,有一次我感冒鼻子不通气,二建骗我说是偏方,在我舌头上点了一点绿芥末膏,结果我鼻子立刻就通气了,但是那天我当时就‘疯了’而且吃啥都没味道了,要是再点几滴辣椒油,想想我头发根儿就发炸!
从帐篷里拿了瓶好酒,在带上几盒烟,我和二建就往陈叔那蒙古包溜达过去了,陈叔和我俩很是投缘,今白天还招呼我俩去他那儿吃炖羊杂呢。
刚走到陈叔帐篷前就听到旁边的一个蒙古包里有一个大嗓门的男声再用蒙语大声嚷嚷,一个女的在呜呜的哭,我虽然听不懂但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但是陈叔的声音也在里面,估计是两口子打架,陈叔在劝架。
我和二建看这个蒙古包敞着帘子,于是就朝这个蒙古包走去,看看热闹也好!刚走到帘子那儿,随着那个男的高声的怒吼中从蒙古包里‘呼’的扔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朝我面门飞过来,咱反应多块啊,一侧头就躲了过去,后面的二建没躲开,全都糊在他脑袋上,我这时看清了这东西是一条皮裤,蒙族牧人常穿的那一种,现在结结实实的盖在二建脑袋上。
我顿时捧腹大笑,二建怒气冲冲的扯下裤子,看我笑的前仰后合,顿时怒道:“没义气的家伙,没事看啥热闹,真他妈晦气!”我哈哈大笑着对二建说:“瞧人家多热情啊,蒙古人就是好客,连裤子都脱下来迎接客人了!”
‘扑通!’一声,哈哈大笑背对着帐篷的我突然被从帐篷里飞出来的一个大物件给压倒在地,我顿时眼冒金星喘不过气来,只听见二建这个没义气的家伙顿时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着说:“东子你说的对,蒙古人就是好客,连老婆都给扔出来接待客人了,就是岁数大了点!”说完跳着脚的哈哈大笑。
我这才知道原来趴在我背上的这个大物件是个蒙古老娘们,我闻着后背传来的那一股股浓重的羊膻味,再听着二建的那幸灾乐祸的笑声,顿时连死的心都有了,咋就那么倒霉啊,没事看啥热闹,遭报因了吧!还有这娘们也太重了吧,估计还不得有一百八十多斤,都快赶上一头大肥猪了,而且她咋就还不起来,趴上瘾了?这要是让方芳看见我还活不活了?
####第六十七章
等从蒙古包里出来的陈叔和二建把我身上的蒙古老娘们给拽起来时,我被压的就剩下半条命了。我爬起来在看到刚才压在我身上的那个老娘们,顿时就有了一种还不如压死我的感觉呢。
好家伙!这娘们有四十多岁,身高和我差不多,但是腰围得有我俩那么粗,我刚才估计的一点没错,说她一百八十多斤可能还轻了呢。刚才陈叔和二建把她从我身上把她拽起来可费了不少力,到现在陈叔还喘气呢。
这时又从蒙古包里出来了一个大猩猩,噢!错了,是一个类似于大猩猩的男人。这家伙身高得有一米八几,光着个膀子就穿一条大裤衩,满脸的大胡子在加上一身的长毛,猛一看和猩猩没啥区别。
这家伙原本是骂骂咧咧的走出蒙古包的,骂的是啥我也听不懂,反正不是啥好话,等他一看见我和二建马上就哈哈大笑的用生涩的普通话说:“斗牛的朋友来了,快快的进来喝几杯!”可我一看他那黄板牙闻着满身的臭味,胃口就倒了一半!我指着陈叔说:“我找他有事,很重要的事!”那家伙一听就不找我们了,伸出毛茸茸的大手一把抓住那个胖娘们的胳膊直接拽到蒙古包里了,顺便把帘子子给放了下来,我拉着陈叔感赶紧走,没走出几步就听见那家伙的骂声又从蒙古包里传了出来!
陈叔摇摇头叹了口气对我们说:“这么多年了我还是不习惯,这蒙古爷们喝酒打老婆是常事,打完了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我到成了多管闲事的了!”我问陈叔:“他俩因为什么打架啊?”陈叔说:“就为一条皮裤,那男的让他老婆把皮裤破了的地方给缝缝,结果他老婆给忘了,于是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了。”我一听真是闲的没事干了,一条破裤子也至于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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