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一听立刻就赶紧过去,到了一看,还真是这样,一个院的门口横七竖八的趟着十几具尸骨,从衣着来看有男有女,那个院门紧闭着。我踢开门口的那些尸骨走上前一推,居然里面给插上门栓了,拒绝我们‘拜访’。
老鬼从他那挎包里掏出一根怪摸怪样的长钢条,从门缝里插进去一挑一提,就听‘咣当!’一声,里面的那个门栓就被挑到了地上,真够熟练的,这老家伙不知道干了多少回了?
推开院门拿手电一照,除了正房门是紧关着的,其他两间都是大敞着门。那就直接奔正房吧,没想到正房门也插着门拴呢,又被老鬼几秒钟解决。然后推开门一看,我们都吓了一跳,一个穿着古代女式衣裙的尸骨悬在房梁上,一双黑洞洞鬼气森森的骷髅眼透过长长的散乱的头发紧盯着我们!简直就是一个女鬼!
我不由的从脊梁骨里冒出一股子凉气出来,二建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具尸骨,老鬼最先镇静下来说:“没事了,这……!”话没说完房梁上那尸骨忽然头骨和躯干分开了,就听‘哗啦!’一声掉在地上碎成好多块儿,唯独那个骷髅头竟然滚到我们三个人面前接着紧盯着我们!
这下我混身上下的汗毛都立起来了,这算什么事啊!又不是我们害死你的,老看我们干什么?忽然我觉的浑身发冷,周围的温度好象突然降了好多度似的,一股寒意扑面而来!我扭头一看二建,他好像和我的感觉一样,都面色发白牙齿打颤。老鬼也感觉不妙,迅速的从怀里掏出那个小油灯点着了。
一团明亮的火焰在这阴森恐怖的屋里显的是那样的温暖,火焰四周好象笼罩着一圈神圣的光环,我看着这团火焰心里好像安稳了不少。忽然火焰不断的跳动着,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熄灭一样,老鬼脸色一变,伸出右手中指在我手中管铲的铲尖一按,顿时鲜血直流,老鬼把血涂到那个小油灯的那些凹刻着冥文的地方,嘴里念念有词的念叨着:“尘归尘,土归土,冤有头,债有主……!”眼看着那个油灯逐渐的趋于稳定了,最后终于一动不动了。
这时老鬼终于出了一口长气,然后他拿着油灯慢慢的往后退出屋,一直退到院门口,把由油灯慢慢的放在地上,然后退开几步,只见那个油灯的火焰一闪就又不动了,这时老鬼看了一会儿油灯的火焰不在动了,就把油灯熄灭收起来。
我这时也觉的身上的寒意渐渐的退去,不在混身发冷了。,看二建也正常了,不在脸色发白,牙齿打颤了。老鬼从挎包里掏出来一个创可贴把手指包好,然后心有余悸的说:“好强的怨气,差点就被缠上了!”我对老鬼说:“幸好有你在,不然今儿我们哥俩非得折在这儿不可!”二建也有些胆寒的说:“刚才不知是怎么回事,突然我感觉心里出现一股强烈的怨恨,恨不得杀尽这世上群有的人才解气!直到你点灯后才慢慢的正常了。”
老鬼说:“这具吊死的尸骨是女的,看样子是闹僵尸时被门口的僵尸堵住出不去了,走头无路就上吊自杀身亡了,心里冲满了怨气,又被吊在这几百年了,更是怨气冲天,我们这次闯进来惊动了她,肯定是要拿咱们出气的,倒霉!”
我问老鬼:“要是这次你失手最坏的结果是什么?”老鬼说:“恐怕就是你学她自杀也不能解决问题了!”二建说:“我以前不太相信这动西,现在有点相信了,真够悬的!刚才那感觉真不爽!”
老鬼说:“这世上很多事情不能用封建迷信就一概而论,不明白的东西有很多,到现在我对有些怪现象还不明白呢。”我拍了拍老鬼的肩膀说:“不管怎么说这次我俩全靠你才脱险,今晚我请客好酒好菜随你挑!”二建也点头说:“就这么办了,我也算一份,对了,你把血涂在油灯上是啥意思啊?”
老鬼说:“我一生不近女色,是纯阳之体,用我的纯阳之血涂在这油灯的冥文之上,能起到百鬼回避,百邪不侵的作用,这个油灯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有几百年的历史了,上面的凹刻的冥文据说是阴间所用的文字,专门与鬼沟通交流用的。”
老鬼从怀里掏出那个小油灯爱惜的擦了擦说:“做活儿的时候一般的情况下点上油灯就可以了,要是碰到了吝啬鬼不想给你陪葬品他就会把这油灯给熄了,你收手退出去就没事了,就怕碰到这样的怨气冲天的,只能是出血免灾了,幸好我还是纯阳之体,血有效果,要是你俩的血涂多少也没用!”
我惊讶的问老鬼:“你居然还是处男?天哪!”二建也瞪圆了眼说:“这还了得!都半大的老头子了还是处男,回北京兄弟带你爽去!”老鬼无奈的说:“我是一生无子嗣的命,我认了,所以我也省省吧!你俩非短命之相,而且都是大富大贵之人,但是这并非不变的,缺德事做多了就会遭报应,所以我一直在劝你俩见好就收!”
我对老鬼说:“差不多的时候我俩就金盆洗手,现在兄弟们穷啊!”二建也哭丧着脸所说:“就是啊,我俩这么穷想当好人也当不了啊,要不你在给指条财路……!”
老鬼一翻白眼不搭理我俩了,这时张哥在对讲机里叫我们,我简单的汇报了一下情况就接着走家串巷的到处做客去了。这些房屋构造格局都差不多,而且明显的是普通人居住的,每家都差不多那些东西,要值钱的没有,除了尸骨烂被子破家具就几乎是四白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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