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怀里的方芳紧张的全身都绷紧了,她的心跳的都快赶上我摩托车的发动机了,呼吸急促的就像风箱一样呼呼的。这时二建搂着一个花枝招展衣着暴露的女的,那女的双手吊在二建的脖子上,俩人亲亲密密的滑过我和方芳的身边,二建阴阳怪气的说:“我说东子啊,这两步怎么能这么跳啊,好好教教人家。”
方芳刚一抬头,二建怀里那个女的就娇笑着对方芳说:“妹子,跳这舞得这样,手得放在这。”方芳一看好不容易抬起的头马上就又低下去了。二建和那女的一看立刻放荡的大笑起来,我心中也暗自在笑二建:“你懂的什么,咱怀里这个才是极品呢,是要慢慢的培养感情的,你怀里那个就是个推倒胡!居然还挺美!”
不过笑归笑,我还是温柔的抓住方芳放在我腰部的双手,轻轻的放在我脖子上,这点是不容置疑的,不用客气的,不需要任何解释的!
我双手搂着芳芳的腰,感到她的腰真细,估计也就在一尺九左右吧,手感真是不错,不经意间手往下滑了一些,立刻怀里的方芳就有了反应,我感觉她的身体在轻轻的颤动,不小心手又滑下了一点点,噢!绝对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把手放在了不该放的位置!结果脖子上传来一阵刺痛,被方芳制裁了一下!
在滚石迪厅玩够了,出来已是快凌晨两点了,方芳苦着脸对我说:“这下惨了,回家肯定要被狠批一顿了!”我坏笑着说:“既然肯定要挨骂,那就干脆玩个痛快,走咱们去三里屯酒吧刷夜去!”
我这一提议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立刻发动车子冲向三里屯。没过一会儿就到了三里屯酒吧一条街,在一家门口停着一辆大型太子摩托车的酒吧停了下来。这家酒吧也是协会会员开的,老板以前是个片警,下海后就在这片开了家酒吧,生意不错,把原来旁边的两家酒吧也盘了下来,然后打通连成一家,重新装修后开业,就是现在这家。
十多辆太子摩托车发出的巨大轰响声惊动了这家酒吧里的所有人,所有目光全都看向我们这帮人,但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全转过头去了,原因就是我们这些人从外表看不像是来喝酒的,倒像是来找茬砸场子的。
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光头大汉,听见动静迎出来一看,顿时眉开眼笑的说:“弟兄们来捧场来了,快请进!”于是我们这些人笑呵呵的一边和他打招呼一边往里走。
这家酒吧面积够大的,的有三百米左右的面积,里面的都快满座了,大部分是附近大使馆的外方人员。一个长发男歌手在中间的舞台上弹着电吉它唱着不知名的歌,周围的吧台和散座全都坐满了客人。我们在边上一排转角沙发坐了下来,服务小姐迅速的送上了扎啤干果盘。
我们一边听歌一边喝着扎啤,老板和我们这些人里面几个玩车高手吐沫横飞在谈论改车方面的心得体会,我端着扎啤和坐在旁边吃腰果的方芳‘调情’说是‘调情’也真够勉强的,方芳从歌厅出来后老是给我白眼,也不让我在有一点过分的举动,搂也不让我搂,真让我郁闷,不过我也很贱,越是搞不到手越是惦记着,大概男爷们的通病都是如此!
就在这时一阵难听的歌声从舞台上传来,居然是日语歌曲,我们所有人扭头看向舞台,只见一个身高越一米六几的小个子在台上摇头患脑自我陶醉的在唱着,看样子是个日本人,台下在我们附近的另一排转角沙发上坐着十几个家伙不断的拍掌附和,到后来居然还跟着唱了起来。
老板看了看对我们说:“全是日本人,经常在这附近喝酒唱歌,也算是老客人了,这些日本人下班或是周末就是酒色二字最能形容他们了,见酒没命,见了女人走不动道。”
二建皱了皱眉掏出一根雪茄点上,我笑着说:“别理他们,就当看表演吧,就是太他妈的难听了!”其他人一听就各自接着聊天喝酒,出来玩嘛,就是图个高兴,可惜这事情变化偏偏就不能让人如意了。
那些日本人也不知怎么回事,喝的好好的居然内讧打起来了,顿时他们那块拳脚相加,酒瓶乱飞。二建大怒刚要站起来发威,那个老板连忙把二建拦住说:“没关系,让他们打去,这是好事!”
此话一出我们全都听着新鲜,老板笑着给我们算账:“一瓶啤酒成本低了一两块钱,高了也就不到十块左右,他们砸一瓶就是三十块到五十块一瓶。一个扎啤杯我是批发来的几块钱一个,还有是啤酒厂家赠送的不要钱,他们砸一个就是三十块,桌子成本一百多块,他们砸一个五百块,椅子三十块,他们砸一个就是一百块………”
####第五十章
听着老板这么一算帐我们都惊了,真够黑的,这酒吧的酒水利润的多大阿,这还没算洋酒XO之类的,这时方芳笑着给我指了一个方向让我看,我和二建扭头一看都乐了,原来那些服务小姐不断的把空酒瓶破杯子什么的偷偷的用脚往打架的那些日本人跟前拨拉着,那些日本人打架也够狠的,抄起什么是什么,不管不顾的就往对手脑袋上砸。
我们这些人里除了我和方芳外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惟恐天下不乱的主,反正和自已无关巴不得人脑子打出狗脑子才好呢,再加上老板这么一说顿时就来了情绪,一个个开始起哄:“打丫挺的,加油!朝脑袋打!笨啊,又打偏了!踹丫那儿啊!我这有酒瓶子,砸呀!”一个哥们甚至跑到舞台上拿起话筒大声的用五音不全的声音唱起了著名歌曲《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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