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条狼看来很不喜欢手电的光芒,不断的对我们龇牙咧嘴的低吼,不时的作出躬身欲扑的姿态!不过这对我和二建一点用没有,尤其是二建对这条狼好像很有兴趣,居然从兜里摸出一快巧克力来撕开包装,然后用手电照着仍到了那条狼的跟前。
那条狼见二建往它面前仍东西先是往后一跳,见我们三人没有其他的动作,就用鼻子嗅了嗅那块巧克力。
它的警惕性还挺强,一边嗅着巧克力一边还拿眼斜盯着我们。嗅了嗅好像没感觉什么不对劲,就又伸出舌头舔了几下,看来它对巧克力并不排斥,紧跟着一口就把巧克力给吞了。
这时又是一声雷鸣,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照亮了大地!那条狼被惊的一跳,转脸又冲我们开始龇牙咧嘴!二建一见它这副嘴脸,顿时大怒指着它骂道:“你个狼心狗肺王八蛋,吃完就翻脸,信不信老子扒了你的皮!”
我和老鬼看着二建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老鬼一边笑一边对我俩说:“今任务完成了,别挨浇了,回去喝两口吧,驱驱寒气!”我一拍二建说:“走吧,别跟它逗气了,让它自己玩吧。”
二建气哼哼的冲着这条狼比了个中指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回头看看,见那家伙还蹲在那虎视眈耽的看着我们,看来是还有些不甘心让我们三人就这么走了!
这雨越下越来大,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我们三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走,好家伙!就象天塌了一样!好不容易回到了帐篷里,脱掉潮糊糊的雨衣雨鞋,顿时感觉混身轻松了好多。在拿出一瓶白酒几个肉罐头,哥几个边喝边聊,然后倒头大睡。
这雨一直下到第二天的中午才停,我走出帐篷外面空气都是潮乎乎的,深吸了一口带着泥土气息的空气,感觉很是舒服,抬眼望去,整个草原都像是被洗了个澡,显得郁郁葱葱碧绿碧绿的,居然还出现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小湖泊。
“快看!快看!”几个队员叫着指向天空,我也抬头望去,原来是一道大大的彩虹横跨天空!在城市里看到的和草原上看到的彩虹绝对不一样,草原上的这个彩虹色泽艳丽,非常的清晰,不像在城市里那样若隐若无,显得灰蒙蒙的。
张哥钻出帐篷看了看,就大声的叫道:“大家赶紧吃饭,吃饱了喝足了准备干活,早干完早回去!”于是‘轰’的一声大家全一窝蜂似的跑向了那个吃饭的大帐篷。
下午一点多钟,我们拿着工具来到了昨晚我们立得的那根标杆附近,以那根标杆为中心,周围半径一百米的草丛都要被清理掉,大工程啊!
随着三台割草机的轰叫声中,大片的草从被清理,然后所有队员拿着铲子等工具把割下来的草推到一边集中起来,然后喷上点驱蚊剂,以免招蚊子,这的蚊子让人心有余悸啊!
我和二建一人推着一台割草机来回往返的割着草丛,眼瞅着这一人多高的野草一块块的在我眼前消失,感觉还是很有成就感的!忽然我感觉俩手一震,就听‘当!’的一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被割草机前面的切割轮打飞了起来,落到十几米外,刚好落到张哥的面前。
张哥和孙教授老鬼正在讨论着什么,被这突然飞过来的东西下了一跳,低头一看顿时就愣住了,我关上割草机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把枪,就是在电影里常见的那种二十响的盒子炮,也叫驳壳枪,德国造的那种,敌后武工队和铁道游记队指定专用产品。
这还不算啥,关键是枪把上还有一只早就化为白骨的手,这手居然还紧紧的攥住枪把不放,切割机的齿轮刚好打在这把枪的上半部分,把这枪打出一个缺口来,可竟然没把这手打掉了,稀罕!
孙教授带上一次性手套后蹲在地上轻轻的捡起这把枪看了看说:“德国毛瑟枪,旧中国曾大量进口过这类武器,自已也曾仿造过,当年要不是中国,这毛瑟枪早就倒闭了不生产了,没想到在这能看见这东西。”
老鬼盯着枪把上的那只手说:“你看这只手断的地方还能依稀的看出来非常的齐整,估计是被一刀砍下来的,看来我们现在这个地方几十年前发生过战斗。”
张哥一听就问老鬼:“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是不是肯定找对了地方了吧?”老鬼笑呵呵的对张哥说:“我不敢确定是不是华家他们要找的那地方,但是我敢打包票这地方肯定有一个大型古墓!”
我对张哥说:“既然这样我就接着干活去了,反正不会白辛苦了。”我刚一转身张哥就叫住我说:“东子,小心点,这地方有点危险!”话没说完就听二建喊了一嗓子:“快趴下!”紧接着就看见二建和几名队员扔下割草机掉头就跑,跑出十几米后就一个鱼跃扑在地上,这动作好像都是跟我学的,非常标准!
过了大约五六分钟什么也没发生,二建他们抬起头看看周围没啥动静,我们全都在看着他们几个,就有点脸红的从地上爬起来说:“刚才割草的时候一脚踢出一个手榴弹来,幸好没爆炸!”
张哥倒吸了一口凉气,对二建说:“在哪呢?带我去看看!”二建心有余悸的说:“好吧,但是那个家伙不知道还能不能爆炸,但愿没事!”
我们来到那个手榴弹跟前一看,张哥舒了口气说:“没事了,连雷管引信都烂掉了,放心吧!”我看着草丛里的那个手榴弹,确实够烂的了,木制的把早就腐朽了,头部也几乎快烂干净了,除了外表还像是个手榴弹外,里面就什么都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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