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宝疑踪之当阳地宫_慕容青松【完结】(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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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是这样说,但生意人无利不起早,刘胖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早就历练成一根百折不挠的老油条,松爷在他那儿晃了几天以后跟我说了件事,原来刘胖心里到底还是没把墨玉放下,搁了这么多天,再次郑重提出从我手里收购墨玉。玉这东西是不好估摸价值的,古语有云,黄金有价玉无价,一块上品宝玉要比同体积的黄金贵重的多。但这玩意儿天地孕育而出,和那些先秦两汉留下来的神器相比,还是逊色几筹,我手中这两块墨玉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精品,不过也难称前所未有,刘胖这么巴巴的几次跟我商量,难道纯是看上两块墨玉?我不由的心头疑云骤起,要是这胖厮另有所谋,只能说他也知晓玉中的隐情。据我所知,卫攀应该是唯一知道墨玉秘密的活人,卫神眼那位金姓朋友想来年岁不小,此时在不在人世还不好说,姓卫的肯定不会把这样的事随便乱传,那么刘胖要是清楚墨玉的实际意义,他是从那里得知的?虽然只是怀疑刘胖,但这些问题把我脑袋想的都是糨糊,全然忘了松爷还在身边等我回话。

  有必要给松爷稍稍透漏一点秘密,现在挖墓泡汤,要是他天天没完没了的跟我纠缠卖玉的事,我怎么能受得了?退一步讲,墨玉里其中一块是松爷从死人身上摸来的,较起真来,我没法厚着脸皮扣在自己手里。于是我对松爷说这两块墨玉非同小可,跟一处宝藏有关,所以万万不能卖给别人。松爷听到墨玉和宝藏沾边,先惊后喜,追问其中的细节。我心说要是知道细节谁还有工夫跟庞老二去挖什么唐墓,抡铲子就奔宝藏去了,当下对他说墨玉宝藏之间的关联还没弄清楚,不过你回去告诉刘胖让他早死了这条心,还有,嘴紧点,不能把这事透漏给任何人,别谁一忽悠你你就说实话,你要嘴松把消息露了,值钱货万一让人先摸走,咱们可就没一点指望了。

  “我知道,就和沟里那个死人一样,保密。”

  松爷并非傻的不透气,自从知道墨玉的事以后逐渐减少到刘胖那里去的次数,这种人,有时候得跟他把话说透。指着古墓发财是没希望了,墨玉的秘密,别说一时半会,就算三年五载我也不晓得能不能发掘出来,万般无奈之下,我跟松爷只得强打精神,准备再操旧业。不过人就是这样,心里有指望,穷日子也能过的很快活,我心里跟明镜似的,松爷却只知道个大概,奔三十的人了,因为有墨玉给他撑起希望,每天都忍不住的欢喜,时常问一句:你说的那宝藏跟座实实在在的大墓比起来怎样?也亏他看得起我,当我是万事通,什么都知道,我心想,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不过何必说出来扫松爷的雅兴?于是我说墓和宝藏能比吗?根本不在一个档次。松爷高兴的在屋子里乱翻跟斗,活跟打了鸡血一样。

  这会儿距从古墓回来已过了大概个把星期,连着松散这么长时间,再歇下去心都懒了,所以我和松爷商量明天开始工作,我还得跟他解释,宝藏隐藏的太复杂,一天两天弄不出结果,得有耐心,有耐心才能干大事,发大财,因此眼下最起码得顾住自己吃喝不是?银行的存款不能随便取,花顺手了收不住,要把这点积蓄也败光,可就真算是山穷水尽了。

  对松爷只要弄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宝藏吊着,他比谁都干劲大,天擦黑,我们也不在家开伙了,准备出去好好吃一顿。我和松爷好坏都能凑合着吃,不挑,尤其喜欢小店地摊儿上的饭食,没那么多规矩,坐着舒心,吃得畅快,因此我们找了个临街小店,这家店虽小,却颇有点名气,赶着饭点儿过去,十有**客满,我说换一家,松爷嫌麻烦,叫老板在门口加张桌子,点几个实惠菜,来瓶白酒,对着吃喝起来。

  吃到半截,松爷说肚子疼,这种小店没厕所,得跑到街尽头的公厕里解决。估计这泡大便来势迅猛,松爷放下酒杯捂着肚子就往厕所跑。我笑着摇摇头,咂口酒,伸筷子夹片腊肉填进嘴里。

  这个月份天气转冷,原来天热时候满街都是的地摊儿大多收到室内,松爷去了片刻以后,我觉得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明天还得早起,就给伙计报了两份主食,等松爷回来吃完回家。喝完最后一口酒,我拿支烟点燃,一边抽一边回头往厕所那边望了望。这一回头,让我有点不安,三四个壮汉子正慢慢朝我这边凑过来,见我回头,几个人加快步子,我心里一惊,知道来者不善,好汉不吃眼前亏,不论对方什么来意,先跑了再说。

  这些人显然有备而来,我刚朝反方向冲出去几步,犄角旮栏里又冒出几个人拦住我的去路。我身子单薄,当初卫攀派俩人就把我服服帖帖“请”去了,眼前这七、八条大汉对付我更是跟玩儿一样,一涌而上,架着我传进恰好开过来的一辆面包车里,车门一关,呼啸而去。这帮人和卫攀手下一样作派,上车就给我堵嘴外加蒙眼,我第一个念头就是卫攀又想看玉?随即想到应该不会,卫攀上次请来的人明显从玉里得到点什么信息,即便他想再看,估计也用不着费这么大周折。

  因为眼被蒙了,我在车里也不清楚车往那里开,只感觉东拐西拐的来回乱跑,兜了不知道多少圈子,过了一道铁门才停下,虽然眼被蒙着,但我能听到哐啷的开锁声,所以才知道这里有扇大铁门,应该是个大院子。有人拉着我下车,然后带我步行五六分钟,中间还上了楼梯,大概是到了目的地,才一把扯掉我的蒙眼布,我睁眼看看,自己是在一间不大的屋子里,就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除此以外别无它物,屋子四周的窗户都被报纸糊的严严实实,看不到外面一点情景,因此根本无从判断是身在何处。我被指令坐在靠墙的一张椅子上,然后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上前把我和椅子绑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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