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那是我感觉错了?”严广被卫攀和铁柱一批评,似乎也有点怀疑自己的感觉。铁柱拿手电朝严广的脚踝处照去,嘴里说道:“肯定是你感觉错了研 !这是什么!”
铁柱脸色突然一变,慌忙卷起严广的裤腿,严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低头一看,顿时吓的大叫一声,语无伦次的指着自己的脚踝:“还是 不是毛 这一这是什么。”
“二哥,你快来看看。”
我们几个也跟着庞老二围过去,严广的脚踝上,竟然清晰的显露出一个乌黑的手印!我生怕自己看错了,专门弯腰看了个仔细,确切来说。脚踝上不是一个完整的手印,只有三根手指的印记。
铁柱惊讶的抬头看看胖老二。问道:“二哥,这,这是鬼拍背?”
“铁柱,什么是鬼拍背?”
“鬼拍背是我们爬子里盛行的传说。”铁柱轻轻在严广脚踝上的手印处摸了摸,继续说:“过去的爬子下坑摸土货,准备离开的时候会感觉背后似有似无的被轻拍一下,如果被拍,千万不能回头。否则绝对走不出来,得把摸到的土货原地放下,再慢慢离开墓室。等出了坑,后。后背被拍的地方就有个乌黑的手印。这事都是听上了年纪的老人讲的,反正这么多年我是没遇见过。”
“鬼拍背只不过是以讹传讹,绝对不是真事。”
“不是真事。那庞二哥。”严广哭丧着脸说:“那我脚踝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庞老二摇摇头:“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遇见,你放宽心,不管怎么说,绝对不是鬼怪。
咱们眼下有大事要做,等离开这里,再慢慢研究吧。”
“老严。”铁柱关切的问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疼不疼?”
严广几乎都快哭了:“本来是不疼的,你这么一说,到真觉得有点疼了,不光脚踝,还有头上,都疼起来了,
“废话,你头上撞起个青包,能不疼吗。振作点,没事的。”
这件事让我们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发憷,原以为河水平静,即便不小心掉下去也没事。但严广的遭遇给我们彻底的打了预防针,掉进河里不光有事,而且还是耍命的大事。所以休息完毕再次出发的时候 我们把速度放的特别慢,宁可多用点时间,也决不能有半点差错。
因为精神时刻处于极其紧张的状态,所以潜意识中就觉得体力消耗迅速,身体的疲劳感越来越重。艰难的行进了几个小时后,大家都觉得走不动了。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多钟,连夜返回营地肯定不现实,但眼前这种环境实在不适合睡觉。所以庞老二要大家再坚持一会儿,尽量到一个平坦宽阔的地方安身。
其实人的潜力很有挖掘的余地,明明觉得走不动了,但迫于形势无法落脚。竟然又撑着走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将近十一点的时候,我们终于在河岸上找到一块天然形成的洼地,这才算安顿下来,取下背包东倒西歪的躺了一地。
我从背包里拿出几份食物和水,挨个分给大家,严广可能还沉浸在不安和恐惧中,面对我递过去的食物,摇了摇头:“省着吧,我不饿,吃不进。”
我硬把东西塞到他手里,安慰道:“这算多大点事嘛,又不疼又不痒,老严,这可不象你的作风啊。听卫副司令说,你也是员猛将,来,多少吃点,别等半夜自己爬起来找东西吃。” 严广勉强接了东西,嘟囔道:“老子宁愿挨两刀,也不愿意脚脖子上留这么个,玩意儿,看着就不吉利,准得连着走两年霉运。”
大家嘻嘻哈哈闹了一会,给严广宽心。吃完东西后,就地枕着背包睡觉。虽然在河岸上,但为防万一,庞老二安排两个人一起守夜。我昨天晚上就没睡好,到现在眼皮子直打架,所以
这一整天实在把我累的够呛,所以睡的很沉。连梦都没做。正睡的香。铁柱捏着鼻子把我弄醒。幸灾乐祸的一笑:“小陈,该你守夜了,我再补个回笼觉说完,他又把严广摇醒。自己则舒舒服服躺下来。美滋滋的进入梦乡。
我和严广坐在洼地的边缘,一人拿着一支手电左右循环扫视,严广时不时就看看自己脚踝上的指印。越看越不踏实,忍不住凑到我身边低声问:“你说,水里那东西会不会缠上我?。
我忍不住笑了笑,三十多岁的大老爷们。跟犯相思病一样,一会儿不念叨念叨这件事心里就不舒服。
“老严,我背后可常听你大哥夸你艺高人胆大,是不是真的。”
严广一听卫攀背后夸他,顿时眼睛一亮。暂时忘了黑手印的事儿,精神百倍的说:“咱可不是吹。到阳川打听打听,那些每天舞枪弄棒的小混混们,一听我老严的名字就浑身发抖,敢有不服的,我就把他打服。不管他来几个”咱就光棍一条,可是 ”严广指指脚踝:“遇见这恶心事儿,弄的我也没办法
我和严广小声聊天,抽了好几根烟,总算打发了两个小时的守夜时间。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使劲朝铁柱屁股上踹了一脚,又弯腰去揪他耳朵,嘴里嚷嚷道:“起床起床,都起床,上工了。
这句话尚未说完,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枪响,一颗子弹几乎贴着我的脊背呼啸而过,紧跟着又是几枪。我的反应还算迅速,心里惊慌的同时立即俯身趴到地面,随手关掉手电拔出枪,其他人也吃惊不纷纷拔枪进入战斗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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