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身上武器全被按去之后,两个人影从光线后面的黑暗中走到我们面前,我被强烈的光线刺的睁不开眼,用手遮挡住光线,偷眼一看。竟然是他们!“金七爷”和黑夹期
“庞天雄,穆连山,果然不同凡响。”长相与金七爷几乎一般无二的那个老头啪啪啪轻轻拍了拍手掌:“梁家背后偷袭,竟然还是被你们给收拾了,佩服,佩服
这个老头我并后见过两次,但从没听过他的声音,他的长相虽然酷似金七爷,但两人的嗓音可是天壤之别。
庞老二被十多把枪围在中间,依然面不改色,淡淡说道:“敢问是那路高人?能一路跟到这里竟然无声无息,佩服,佩服。”
“庞二爷过奖了老头背着手慢慢走到庞老二面前:“我复姓司徒,单名一个,平,跟庞二爷可是神交很久了。各位一定心里纳闷,不过不急,事情既然走到这一步,我必然给各个一个明白。”
这老头虽然说话客气,但他手下人拿枪对着我们,明显来意不善。我心里确实有很多疑问,撇开老头不说,单黑夹克就让人很摸不着头脑,当初他两次从梁家人手里把我们救出来,而现在又调头一击,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这件事说起来象个,故事,却让我谋划了几十年。”老头沉默了片玄,又开口说道:“一切都要从一个叫梁顺的人身上说起。”
梁顺!这个,人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就是他伙同金老大在当阳地宫中谋害我曾祖陈兴才,后来害人不成反害己,重伤之下逃出地宫。这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了,而且我是从曾祖血衣上得到这个信息的,老头到底是什么人,他怎么知道这么多事。
“我年轻时住在阳川,五一年的时候,我进山打猎,在家附近的让 路上遇见一个满身鲜血的人,当时已经奄奄一息,他哆哆嗦嗦从身上拿出一块镀金的怀表,说自己叫梁顺,又说把这块表送给我,只求我替他到潮江,给一个叫梁从正的人带几句话。他所说的,就是有关圣师宝藏的秘密,断断续续把这些话说完,梁顺就咽气了,我怕惹麻烦,匆匆挖了个坑把他埋了。当时我只不过是个饭都吃不饱的穷小子,斗大的字也认不了一箩筐,所以梁顺所说的宝藏虽然诱人,但我还有几分自知之明,不敢妄图。”
怪不得当时梁顺的尸体四处都找不到。原来是被老头给埋掉了。不过老头的话说的虽然都属实,但他告诉我们这些有什么意义?
“我父亲原来是国民党一名军官,四九年随军去了台湾,后来千方百计托人找到我。要我想办法到香港,再去台湾和他团聚。历尽千辛万苦,我总算成行,从此以后定居在台湾,辛辛苦苦打拼几十年,总算有了点家业。当年从梁顺嘴里听到的话,我始终都没有忘记,想方设法拨集了许多资料查证,但苦于当时两岸关系紧张,所以一直没有机会实地勘测。直到把头发都熬白了,我才算原原本本弄清楚圣师宝藏这件事,才开始以为找到宝藏只不过浪费点时间,但我派出两批人到大陆略一尝试,才知道竟然是千难万难。”
听到这儿,我猛然想起去年在红石山河道寻找玉器的时候,听红石村的人说过,前几年曾经有人在河道附近寻找地洞,很有可能就是老头派出的人。
“一件东西,你越得不到,就越想得到,为了谋划宝藏,我绞尽脑汁,花费的钱财不计其数,但始终没有一点结果,有时候自己想想,难倒是上天不肯成全?失利的次数多了,我也不得不另辟蹊径,想些别的办法。我做的生意和文物有关,所以跟大陆一些古董商人略有交情,接触的多了,时常听他们说盗墓人本领如何如何,尤其是名闻江湖的盗墓六大世家,更是,川的家来听去倒真被我琢磨出个办法,既然削力都找不到宝藏。何不交给其他人去找?如果凑巧成功,我正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如果不成,我也不损失什么。六大家中的能人那么多。说不定就能有所收获。打定主意以后,我把多年苦心搜集来的各种古版圣师手札有意无意的漏给盗墓六大世家,希望他们参悟手札后动手寻宝,我只要派人牢牢盯住他们的一举一动,就大事可成。”
我终于明白了韩家和穆家的圣师手札为什么得来的那么容易,几乎和白送一样,原来真是老头设计白送出去的。
“我最初的设想是让六大家族一起参与到寻宝当中,所谓人多力量大,但这些人心志不一,比如金律鹏,得到手札后拼命研读,但其余几家似乎都不怎么感兴趣,庞二爷,你父亲庞三指那里,我可也白送了一本手札。”
庞老二一直默不作声的听老头讲述,直到说起他父亲时,才平静的回了一句:“家父从没跟我提过圣师手札。”
“不错,庞三指淡泊名利,我有所耳闻,见几家都不动心,我只好广撒网,又拨集来几本手札,分送给当时的几个高人,卫攀卫少爷,你祖父也收到过手札,只不过我送的晚了,手札刚刚送去,他就被金律鹏指使人暗害了。”
“你怎么知道这什事!”卫攀又惊又怒,金七爷暗杀卫垂柳的事极为机密,根本没有多少人清楚,这个叫司徒平的老头知道的事未免也太多了。
“事在人为,既然是人做的,自然就会有人知道,卫少爷,我叫个,人出来,你一定认得。”老头头也不回的说道:“百龄,卫少爷算是你过去的少东家,你也出来见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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