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刚才你真的回听蝉的话啊?”阿良问道。
“。。。。。。”
于是落希就踩着一楼窗子上的防盗网爬上了的校长室的窗子。迪申和阿良就探着头观察着周围的变动。
十分钟后,落希“刷”的一声从楼上跳了下来,手里拎着一个黑色袋子。“走,回去!”
迪申和阿良还没反应过来,落希已经走了一米,迪申和阿良见状,迅速追了上去。
“怎么了,落希?”迪申边跑边问。
落希并没回答,示意回到宿舍再说。
脚步声与急促的呼吸声敲打出的交响让人热血沸腾,在加上头顶上灼人的热量,一会打开宿舍门,三人就滚到了地上,似乎要把全身的热量都传到冰凉的地面上。
“对了,呼。。。。。。呼。。。。。。刚。。。。。。刚才你看到了什么。”迪申穿着粗气,他的肺正强烈需求的氧气。
“你们看,这是我在校长室里面找到的。”落希边喘气边打开袋子,从袋子里掏出了一叠纸张,上面都是一些资料,而且,还有当初从日记里撕下来的几页纸都在这。“这是我从校长的一个锁住的箱子里面发现的,我砸那把锁砸了很久,还差点被发现了。”
“怪不得你跑得那么快。”迪申摊开资料看是看了起来。
半个钟从迪申他们的手指与纸张中流走。资料终于在不知不觉中看完了,三个人的脸顿时发白,他们解开了一个从来无人审阅过的秘密。
原来,校园植物园被铁网隔开的那一块大地方原本是有一家两层小洋房的,里面是住着一对母子,而屋主,男主人已经过身很久。虽然没有男主人,但是母子相依为命,生活过得还是不错的。但是,几年前这块地方被学校计划入了办学地点,所以校方想要给这母女一点赔偿费,然后占用这块地方来建设学校的楼房。可是两母女坚决不肯放弃这一块地方,因为这间房子是她们唯一的住所,也是男主人留下来的唯一一样东西。这样的对峙局面持续了快要一年多了,校方一方面应对着股东的压力,一方面却是要面对一户这样顽强的户主。终于,校方忍不住了,决定与股东们谋划着要偷偷地把房子强行拆掉房子。
日记里就是这么写的:
第一篇:
这天终于来了,听阿明说,明天她们两母子就会到C市去旅游了,明天将会是拆房的好日子,到他们回来,我再给钱她们吧,虽然感到自己这样做是有些不对,但是,要成就大的事业,就必须要做点小小的牺牲,她们母女应该会理解吧。
第二篇:
怎么,怎么会这样,请不要怪我,我无法停住现在抖动的笔头,我身上的每一根血管中似乎都流动的愧疚感,她们怎么会在房子里的。不是去旅游了吗?
今天我带上股东阿明,阿灿带上了大铁锤来到了那一间房子,女儿凯利因为好奇,也跟上我们了。经敲门后,确认了是没人的,怎么她们就偏偏躺在那里啊。当我们举起锤子敲塌第一面墙时,我们还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只是听到凯利大叫了一声,我们才发现,在那结实的砖块与砖块之间,一股鲜红的血流沿着砖碎石爬了出来,填满着每一丝砖缝,灌溉着每一根青草。我不能忘记那一个画面,它烙上了我的脑袋。我当时立即让阿灿带我女儿回去,然后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一堆碎石。我真希望当时只是一场梦,即使是现在。当时,我和阿明合力翻开了一块大砖,看到的竟然是她们两母子,正躺在冰冷冷的地面上,砖碎零零散散地张铺在她们身上,头上,那个小孩手里还拿着一个小沙包,砖块砸破了他的头,正流着鲜红的血液,而那个女人眼睛紧紧地闭着,脖子的大动脉已经割破,流出来的血染红了她那头乌黑的发丝。见到这样的情景,阿明和我都惊呆了,不知是恐惧还是愧疚,总之一股庞大的力量冲遍我的身体,阿明整个人都坐到了地上。她们刚才敲门怎么不应啊,为什么,是怕和我们争吵,还是在睡觉啊。。。。。。可是现场却不留机会给我思考,那个女人突然头一捏,那一张一半沾着血迹的脸一瞬间朝向了我们,她突然睁开了眼睛,一阵无从躲避的杀气从她深邃的瞳孔里释放了开来,肆意地撕裂着我的心脏。我不知道是畏惧还是勇敢,我随手拿起了铁锤,狠狠地砸向了那一张冰冷而又带着庞大杀气的脸,顿时,血花四溅,我的双手抖得厉害,我。。。。。。我竟然成了是杀人犯。。。。。。
就这样,我和阿明等到阿灿回来一起挖了个坑,把那一对母子给埋了,并从此我和阿明阿灿一起保守秘密。但是,当时埋那对母子时,我永远也忘记不了那个画面,那一个女人已经面目全非了,脸上除了血,和一张嘴巴,什么都看不清,血肉模糊,不堪入目,但是那女人,竟然是笑着的,她破裂的嘴唇上弯弯地上翘着,或许除了我,其他人都看不清了。
“怎么,原来。。。。。。还有这件事情。”落希似乎被眼前的文章吓到了。而迪申和阿良,早早已经沉默了,脸上被吓得似乎一点血色也没有。
“看,还有一篇,好像也是关于这个的。”阿良从纸张中有翻出了一张纸张。又是一篇日记:
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怎么也还是忘记不了那个画面。而且总会有校警向我投诉说在植物园巡逻时总会看到有人在那里游逛或者蹲坐,可是走近却又是什么都没有了。看来我要去拜祭一下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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