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小裴较长时间的交往之后,他的言行和举止都表明了他的下半身喜好。作为一个“下半身的唯物主义者”,其实小裴的本质并不坏,但是他怎么就不想想,绝大多数女生都是“唯心主义者”,她们考虑的不是肉体上短暂的兴奋。如果是小裴一时的冲动结果断送了自己的性命,那说他冤也好,说他活该也罢,总之一个人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没了。
齐思贤的表情仍然很严肃,不冷不热地安慰了舒馨一句。
“路遥,你呢?昨天晚上都在干嘛?”路遥对齐思贤这样问她,心里可能有点生气,毕竟两个人是情侣,于是又白了齐思贤一眼。
“昨天晚上不是你安排我和池淼睡在一个房间里的吗?你说我能干嘛?”路遥没好气地说。
“那你们昨天晚上谁也没踏出过房门?或者听到过什么响声没有?”齐思贤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这次问话的时候平和了自己语气,并挤出了一点笑容。
“当然没有。外面那么大的雨声,偶尔又打个雷什么的,害的我也没能睡好。加上昨晚我们两个人有点担心就开了整晚的灯,亮堂堂的怎么睡的好啊,整个人一直都迷迷糊糊的,就算当时有什么动静,也可能是在我昏昏欲睡,大脑不清楚的时候,不信你们看看我的眼睛。”路遥说着,就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双眼。
齐思贤问罢,就转头看了看池淼,得到的也是同样的说词。我倒是觉得有点奇怪,这两个女孩子居然胆大到再次回到三楼睡觉,要知道,白雪的房间和路遥的房间是对门,林童的房间和池淼的房间是对门。难道池淼的占星术真的有那么厉害的能力,说没事就没事,说避凶就避凶?可她们又担心什么呢?还开着整晚的灯睡觉,弄得眼圈黑黑的。
文哥是今天早上才回来的,除了我和齐思贤两个人,其他人都可以证明这一点,齐思贤也没有多费口舌去追问文哥的事情,也许他不想再去触文哥的霉头。
“我和雨薇回到我的房间以后,我们就一直呆在一起。后来我担心清文会不会晚上回来,就回到一楼,在客厅呆了一个多小时,具体是几点我记不得了,等我回到房间的时候,雨薇已经睡了,之后我也没有再出去过。”夏炎姐居然说她自己单独行动过,梅雨薇在一旁也点头示意,难道夏炎姐就不怕我们把她列为重点怀疑对象吗?还是所谓的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的心态?
“你一个人呆在客厅?”齐思贤一脸狐疑的表情。
“他担心我不行吗?”文哥开口替夏炎姐说话,“如果她是凶手,干嘛非要把自己昨晚的行踪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她要是想杀你们,在饭菜里动一下手脚就可以把所有人全都解决掉。”
文哥说的也不无道理,如果夏炎姐是凶手,那她就没有必要如此坦诚。再退一步讲,如果她真得想要杀死小裴,那她就不一定非要等到晚上,因为我们都认为文哥会很快带警察回来,时间可以说是比较紧迫的。她只要在饭菜里下点药,等所有人处于昏睡时单独对小裴下手就可以了,毕竟做饭的女孩子有好几个,不能具体怀疑到某一个人的身上。
“那你一个人呆在客厅的时候,或是在下楼和后来回房间的时候见到过,或者听到过什么声音没有?”齐思贤稍稍转移开了话题的方向。
“没有啊!这个房子自从发生白雪和林童的事情以后,再加上一直下雨,光线太暗,客厅,餐厅,还有二楼和三楼的过道上的灯都没有关掉过。如果有什么人的话,应该很容易就被我看见的。”夏炎姐说话的时候还看了看在座的人。
“哦!”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齐思贤有点沮丧,但是他的眼睛一亮,说,“夏炎姐,你的额头上怎么了?好像有点发青啊!”
齐思贤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夏炎姐的额头上有一块儿淡淡的青色印记,不大,看着也不明显,这让我顿时对夏炎姐起了疑心,会不会和小裴的遇害有关?但是夏炎姐刚才为什么又要主动说出自己昨晚的行踪呢?她不可能不知道在现在这种人人自危的情况下,她把自己推到嫌疑犯的舞台上是多么的危险。这是内心坦荡的行为?还是欲擒故纵的计划呢?
“昨天晚上我在客厅里等清文,后来等了没多久就打了个盹,等我突然站起来的时候脚底一滑就不小心摔了一跤。”夏炎姐的这个说法是在不敢令人恭维,她看到我们这些人怀疑的眼神,又补充道,“我觉得你们也有过这种人体反应啊,一个人坐久了突然站起来,由于大脑瞬间缺氧和供血不足,就出现短暂几秒的头晕目眩,双眼冒星啊!”
“我也有过这种反应,特别是在空气闷热的夏天。”梅雨薇连忙替夏炎姐说话。
我也觉得后半段的说明还是有点说服力的,但是也不能完全说明问题。
“夏炎姐。”齐思贤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用一种略带歉意的表情说,“我心里有些话憋了很长时间了,我说出来,你也千万别生气,可以吗?”
夏炎姐点点头,说,“你说吧,我不生气!”
齐思贤抬头看了看夏炎姐,也看了看四下的其他人,说,“这次我们十二个人都是你和文哥一起请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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