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沙漠之鹰拿了出来,当初在对付骷髅群时我们的长枪子弹已用光,而枪支我们嫌重也丢掉了。但是沙漠之鹰还有几颗子弹,此时拿给两个女子防身正好合适。
“自己小心些,我去找水。”我叮嘱道。
“子虚……”周婕突然叫道。
我回过头来:“有什么事?”
“呃,你吃过东西没有?我好像记得我们只有两个罐头的。”周婕说道。
“不碍事,我随便找些东西吃就行。嗯,走了。”我快步地走开了。
从山顶走下一段距离,我突然听到一种鸟叫声。顿时我高兴得差点蹦跳起来,因为小时候我就是靠着这种鸟寻找水的,它们喜欢在水源处栖息。
果然,我闻声而去,只见几只鸟儿从一处阴湿的地方飞了出来。我赶忙走过去,只见这是一小片岩石。有水不断地从岩石上滴下,将下面的土坑给注满。我小心地将水壶放入水坑中,先弄了一些自己喝了,然后拿出干粮和着水嚼起来。
给周婕和姚媛媛把水打回来后,我们又坐在山顶上休息。待得体力恢复了一些后,我们又撑着把三具尸体埋了。不久后,山顶上便出现了三个小小的土包。
周婕和姚媛媛不禁擦了擦眼睛,我轻轻地拍着她们的肩膀,道:“别难过了,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谁错谁对,只能说这样的结局是他们自己选择的,怪不得别人。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然后我们三人便迈着沉重的步伐下了山,只留下三个小小的土包,在崇山峻岭中显得格外的寂寥与凄凉……
三日后,我们在大山中寻找到了村落,一问之下才知道这是横断山脉的某个地方。我们三个人彼此相视间,都掩饰不住那份喜悦,我们知道我们回到真正的人类世界了。
半个月后,我们到达了一个小镇上。三个人找遍了全身才找出皱巴巴的几块钱,在公用电话亭中给飞龙打了个电话,让他派人来接我们。而从电话中飞龙惊讶的语气,我才知道距离我们进入秘境时已经过去了足足一年时间。
然后我们想办法在小镇上生活了几天,飞龙派的人便来了,而且还是当初送我到云南的两个司机。据说是飞龙为了能尽快找到我们,所以叫这两个来了。
待得我们回去后,飞龙以及周婕她的朋友们都向我们询问我们失踪那段时间有些什么奇遇,但我们要么闭口不谈,要么就敷衍了事。因为那些事我们不愿谈,即使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我们只能将之埋在肚子里,成为人生中一次奇异的旅程。而木之精华形成的那把木剑,在秘境时,也就是我们从祭坛出现在山顶时就不见了,或许它始终不属于这个世界吧。
后来,在飞龙的帮助下,从小就喜欢养殖业的我开了一个养殖场。先从家乡弄了一种特殊的水产当作镇场物种,再加上我还算不错的商业头脑,养殖场很快就具有不小的规模,而我也从一个穷光蛋一跃变成大老板了。明白生活艰辛的我,也常常参加一些慈善事业。
有一次我突发奇想,便按照刘青给我的地址寄了一封信,结果半个月后,我惊喜地收到了回信,而且著名还是刘青,这让我和周婕以及姚媛媛都很高兴。原来刘青跳入水中被人救起,便莫明其妙地回到外界中了。
而他也和我们一样,都没有向外界透露过秘境中的事。但是据说他在秘境中受到启发,在科学界有了重大突破,就差没有了发表论文了。
一年后,我和刘青去了一趟云南,找到了蓝姨的儿子。在多方努力下,得出了他的腿还有恢复的可能,后来在一位著名中医的治疗下,蓝姨的儿子恢复了健康,而我们也时常接济他的生活,包括学费问题等等。
我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因为蓝姨,而是因为同情他的儿子。我和刘青始终都以慈善者的名义帮助他的,所以他只知道自己的母亲失踪了,但具体原因却不得而知。
这天,我正坐在别墅中随便地翻阅着一些杂志,突然我在上面看到了一种罕见的传染病,其中描述的正和我的亲人们所患的一样。原本我的心中还有着一些阴霾,但现在却一下子云开见日了。
我和周婕与姚媛媛早就不相信所谓的破宿命了,只是由于亲人的原因我心里还有着那么一点阴影罢了,但今天我彻底的放开了。
我端着一杯红酒,上身一件花格衬衫,袖子捋得一边高一边低,而小腿上的裤管也是一脚高一脚低。我就这样走了出去,而两位漂亮的美女正坐在花园中的石椅上。
“嗨,两位美女,陪我喝一杯行吗?要不这大好天气的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我大剌剌地走了过去。
“屎稀,你装个什么劲啊?”两位美女异口同声道。
我当即大怒:“居然敢叫小爷的这个绰号,想当初,还不是你们两个给取的,要是让别人知道,我还怎么混?”
我接着又邪邪地笑道:“看我晚上不好好的惩罚惩罚你们。”
两女当即扑了上来,一个从一边揪住我的耳朵。
我疼得呲牙咧嘴,叫道:“小婕你这只母老虎,居然把我们温柔的媛媛给带坏了。”话刚说完,耳朵就传来一阵剧痛。
“啊……救命啊……”我左拥右抱,飞快地进入了别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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