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想清楚了,那么我尊重你的决定!”丁宇觉得自己的声音一定很沙哑,他想将胳膊从许情的脑袋下面抽出来,却被许情用力的枕主了,许情转过身抱住丁宇,将头部靠在丁宇的胸膛,痛苦失声。泪水好像透过了丁宇的胸膛流进了心脏,他觉得这眼泪,冰冷的吓人。
(……你决定了么?考虑了一个月,你还是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么?因为她……)
一个月前的某天夜里……
“讨厌啊……600年才一次的流星雨,居然阴天。”许情垂头丧气的踢打着脚下的草坪。一旁的丁宇边整理已经架好的相机和望远镜,边招呼道:“喂……这里是公园啊,不要破坏花草,当心巡逻的保安看到会罚款的。快来帮忙啦,待会就下雨了,早叫你不要看什么流星雨了。”
许情撅着嘴巴委屈的大叫道:“烂木头!一点都不懂浪漫!人家哪知道会这样啊,明明出来的时候还是晴空万里。哎呀,这就是传说中的天有不测风云啊。我突然好急,这里交给你了,我要去厕所方便一下。”
说完就大笑着跑开了,后面的丁宇呼喊道:“小心啊,用不用我陪你去啊?”许情头也不回的向后挥着手笑骂道:“色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好好呆在这里看东西吧,很贵的!”
丁宇捂着脸苦笑着喃喃自语道:“什么啊,还好周围没人听见,明明是你自己思想龌蹉,亏你还知道这套望远镜很贵。”牢骚发完之后,又只能默不作声的拆卸着望远镜的支架。
突然,一声尖叫回荡在公园中,丁宇大惊,这声音正是许情的,只听许情的声音大叫道:“你们在干嘛……救命啊……”丁宇连忙抄起望远镜的钢筋支架,顺着声音狂奔去。
还好,公园里的卫生间虽然十分的偏僻但是距离丁宇的地方不是很远,不到半分钟,丁宇就看到前面的树林中,邋遢的男人正在追赶着许情,看着许情惊慌失措的小脸,丁宇怒火攻心,急冲过去,抄起手里的望远镜支架,用力对着男人的脸侧挥了过去,从丁宇出现,到男人中招,这一些列变故发生的时间不超过三秒钟,那个男人还没来的急反映是怎么回事,就被一击搏倒,昏了过去。
许情一头扎进丁宇的怀里,大哭起来。丁宇一边轻抚着许情的后背,一边轻声的安慰着她,感觉到怀里的许情不停的颤抖着,丁宇恨不得抄起一边的望远镜支架,给那个混到的男人再来两下。这时,怀里的许情,呜咽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指着前面的那片树林,焦急的说道:“那边……还有两个人,要欺负一个女孩……快去就她……”
丁宇一手抓着望远镜的支架,一手牵着许情,瞧瞧的走进了树林,两人躲在一颗大树的后面,借着路灯微弱的光,偷偷向前看去,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被人用皮带捆主手脚扔在一边,嘴里好像被塞了什么东西,女人拼命的挣扎着,想呼救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两个衣着邋遢的男人大大咧咧的坐在一边,一个喝着啤酒,一个抽着烟。
喝酒的男人似乎很罗嗦,他一手抓着酒瓶,往嘴里灌一口,还没等酒完全咽下去,就迫不及待的对着抽烟的男人说道:“唉?你说这老高怎么追了那么久还没回来啊?都怪你,出的馊主意,咱们俩人的腰带,一个捆着这娘们儿的手,一个困脚,就剩下老高一个人不掉裤子。不然换我来追的话肯定早就把那个小娘们追回来了,老高的身体哪赶得上我啊,我可不是跟你吹牛啊,我以前在我们村里偷东西的时候,全村的狗都撵不上我,哪像这大城市里啊,啧啧,偷一块面包,被人骑着摩托车撵了五条街,你说这城市里怎么还有那么傻X的人呢,费那些油钱够买多少面包的了……”
灯光下,酒液与吐沫的混合体从话痨的嘴里不断喷出,一边一直默默吸烟的男人好像实在忍不住把吸尽的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狠狠的踩灭,咬牙切齿的说道:“闭……闭……闭嘴!”
这个男人一开口,丁宇就差点忍不住笑出声音来,心里不禁大呼,造化弄人啊,这个人居然是个结巴。
话痨并没意思到结巴实在说自己,以为他实在训斥身后一直呜呜直叫的女人,借口道:“就是就是,你一直呜呜的叫也不会有人救你的,就算我们把你嘴上的布拿下来让你喊,也不会有人听到的,我告诉你啊,你省省力气别再叫了,我这个人可是出了名的凶神恶煞手段残忍。你要是把我叫的心烦了,我打碎酒瓶,刮花你的脸。你别看我身边的这个结巴老老实实一声不吭啊,有句话你听过没有,哑巴阴险,坡子狠毒,我跟你讲哦,他可阴险着咧……”
话痨话没说完,就被结巴打断了,只听结巴,艰难的说道:“我……我是让你……闭嘴!”
“噗……”一边的丁宇再也忍不住,不小心笑出了声。那边的两个男人立刻就有了反映,就听话痨大声叫道:“谁在那边,是不是老高,哎呀,我说老高你是怎么搞的,抓一个娘们怎么去了这么久啊,我酒都喝光了……”话没说完就被结巴厉声打断了:“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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