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承无比郁闷,刚刚明明看到有人在那,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窗子又不是我开的,我明明记得一进来因为开着空调,特意关好的”。
方临风似乎想到什么,一下坐起来,又徐徐躺下,“睡吧,可能是我觉得有些闷开的窗,我都忘了。”
其实方临风清楚记得确实是关着窗子,也知道事情有异,但他已不想再让舒承介入,危险正在逼近。王姐的死也许只是个开始,虽然他不知道问题出在那,但知道事情复杂起来。
清晨的光亮透过窗帘露进房间,累了的舒承睡得很好,睁开眼看到方临风已经洗漱好,立马赶快冲进卫生间,刚才没清醒,还以为在自家,都搭起帐篷也没注意。还好方临风没笑他,从卫生间出来时才看清方临风布满血丝的双眼。
“晚上没睡好啊,眼睛这么红。”
“你以为都象你一样神经大条啊!”方临风笑到。
“赶快收拾,火车还有一小时就开了,今天回不去看你怎么办!”
“嘻嘻,管我的是我小老婆,就算不请假也没事的。”
“你就吹吧,失业了我可不管你。”
“呵呵,失业了就吃软饭去,更舒服。”
说话间就收拾好,早餐宾馆有提供,半小时后两人就在火车站等车了。
站台上等车的人很少,三三两两的聚着,离他们不远是两个男人在说话,火车还有二十几分钟到。
“老方啊,你今天就把拍的照片邮给我,回去后我帮你再查查。”
“不用了,我看照片也没什么特别的,可能是乱抓的。”方临风故意不当回事。
“你就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的,从小有事就喜欢追根究底的。”
“放心吧,我回去会很小心的处理,加上我家镇鬼的东西多了,不怕。”“对了,我还给你带了件宝贝。”说着从包里拿出个布兜,有本书大小,塞到方临风手上,嘱咐道“回家再打开,是个前清时期的宝贝”舒承神秘的笑了笑。
这时在他们旁边的两个男人突然说话声大起来,越说越大,接着竟争吵起来。清晨的火车站台上没有乘务员,所以两人的争吵也没有谁过来制止。等车的人都在一旁看热闹,两个男人吵得很凶,眼看着就要打起来,可他们说的话旁边的人又听不懂,劝也不好劝。
从他们开始吵方临风和舒承就注意到,同时注意到的是这个争吵的声音是那样的熟悉,对了,就是那晚神秘的手机窜线后听到的吵架声,虽然听不懂,但那难懂的语言,还有他们扯开嗓子互相咒骂的声音却和电话里一模一样。
两人面面相觑,惊诧不已。
争吵的男人在快要干架时终于被旁人拉开,其中一人怒气冲冲的走了。
送走舒承后方临风一直在想刚才的事,难不成他们打了个超时空电话。
回去的路上接到景秧打来的电话,说是要到他家来收集证据,问他方不方便。
在家楼下正好遇上刚到的景秧。
“去送同学了吧?火车应该开走不久吧!”今天景秧又换成了和善的面孔。
“景警官早啊,到底是搞刑侦的,不用说就知道我的行踪啊!”方临风心里却想着这位景警官也不知有几张脸孔。
“呵呵,这是职业习惯了。”眼中却闪出丝光彩。
方临风肚里只敲锣,再神气的人也吃自己这套马屁功啊!
“景警官也太敬业了,这么早就来查案,我们做市民真的觉得荣幸啊!”
“别恭维我了,还不是上面盯得紧,呵呵,没办法啊!”
景秧带了三个人来,一进房就在各处仔细查看。而景秧则和方临风聊天,问起这栋楼的房东,还有住了些什么人,平时这进出的人多不多。
方临风都一一作答,好几次他都想把事情完整的说出来,可话到嘴边还是绕开了。
景秧有些不快,明知对方有事瞒着,可又拿他没办法,现在他需要证据。
方临风何尝不想说出来,可说出来谁信啊!
“临风啊,你看还有什么情况要说的吗?这件事非同一般,希望你能尽全力配合。”
“景队,我知道的都说了,王姐和我虽是初次相识,但她的死我总觉得还是负有责任,所以我真是在尽全力配合你们工作的。”这句话方临风说得很真诚,景秧也无话可说。
“那好吧,要是你想起什么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号码,二十四小时开机。”
景秧招集了队员,走出客厅。走到三楼时突然问道“这有人住吗?”
方临风想了想还是把前天晚上的怪事说出来,当然他的猜想没敢说。
景秧看着方临风,心里在判断可信度,不置可否。
方临风不等他表态,就用力敲击着三楼的防盗门,大声喊到“有人吗”。
片刻后里面还是很安静,无人答应。
景秧似乎领会方临风的用意了,对一队员低语几句,拉过方临风去一旁抽起烟来。
也就十来分钟,那个队员从三楼的房间里出来,脸色铁青,让景秧到一旁耳语起来。
景秧听后脸上神情变得怪异,快步走进房间去,方临风站在外面却一脸的尴尬。
就在他进退两难时景秧又出来了,对他说“临风啊,谢谢你的提醒,这里有很重要的证据,现在不方便告诉你,你先去忙吧。”
“哦,这个……,好吧,那我先忙去”方临风心里真的是老大不痛快,可又很无奈,人家对他也算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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