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灵的诅咒_宸哲【完结】(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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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正中放着张宽大的睡床,就在睡床靠墙的上面,一个人影被挂在墙上,全身已经无力的下垂着,而睡床上躺着一个穿着白色睡袍的身影,除此再无其它动静。

景秧没有进去,理由是保护现场,因为他已经听到警车的铃声由远而近。

但在他的后背却冷汗淋漓,他摸索着墙壁,希望能打开灯光。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颤抖,灯没有随着开关的开启明亮,房间还是静得出奇。开始的喘息此刻也没有了,只有景秧的手电光在房间里上下跳动。

当大批的警员冲进房间时,景秧已经站了五分钟,他的目光一秒也没有离开房间,没放过里面任何一丝动静,他能肯定一切和他开门一瞬保持得一样。

墙上吊死着的是李富强,全身都已僵硬。床上躺着的女人是他老婆,警员上去探查时还睁大着眼睛,嘴唇紧闭着,仿佛在咀嚼什么,当警员想去拉她时,却遭剧烈的反抗。两个警员费好大力才让她安静下来,景秧上去用力掰开她的嘴,从里面抠出大团大团纸屑。只到这时景秧才能清楚看这位女主人,很年轻,也很漂亮,她眼睛已没有一丝神采,只有惊恐。

景秧无法肯定在门缝里看到的是不是这张脸,他只觉得有些迷茫。

房间里没有其它人,景秧搜遍了每一个角落。窗从里面关着,不可能再有其它人从这出去产。

冷汗再次从景秧背部滑落,从警十年来第一次无法理性思考的慌乱充斥大脑。

(九)医院惊魂

景秧的惊骇没有持续多久,警察的素养很快让他冷静下来分析。这不是一般的刑事案件,死亡的背后都有着诡异的联系。吊死的李富强和那个墙上的黑影很象,还有他曾经看到身影又是什么,那笑容像个梦魇在他心头盘旋,如果不是警铃响起,他也许会因为太恐怖也和床上的女人一样。

是到和方临风摊牌的时候,现在只有在他身上找突破口,因为这些死亡都和他连在一起。

景秧再次来到医院,那个被吓傻的女人也是送进这家县城唯一综合医院,从她的样子来看这一两天不能指望会有收获。

景秧没有去探望她,只是安排警员陪同,随时准备做好笔录。他现在只想和方临风再谈谈。

“你怎么又来了?”

对于此时出现的景秧,方临风有点突兀。还以为是为脚上的伤来给他道歉的,正想说点俏皮话,可一看景秧脸色不对,话也收回去。

景秧一脸严肃,眼光中除了犀利还有几分阴凉。没有说话,只是拉张椅子坐在方临风面前,沉声说“李富强死了,昨晚在自家吊死的!”

方临风不可置信,一下坐直了,眼睛瞪得老大。

“你可不用这种眼神看我吗!”不知为何,景秧对方临风的表情有些发憷,不自觉的和昏暗中那双大睁的眼睛重叠。

方临风也感觉景秧身上的异常,和早晨时看到的他完全不同,有些阴冷的气息从他眉语间透出。

“他是自杀的吗?还是被杀的?”方临风也有点胆寒,内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盛。同时一个疑问也在他的脑中,景秧跑到我这来是为什么,这不像他的办案风格,以前不是一直都喜欢搞得神神秘秘的吗?难不成他还把我当成疑犯,这是来探我反应的?

方临风还没有白痴到认为景秧是来和自己探讨案情,他清楚这三宗死亡都和自己有联系,就算警方不来查询,也是到了与警方开诚布公时候。其实从第一宗死亡事件起,他已感到整件事不再是普通的灵异事件,而是步步与死亡联系在一起的险境。

自己现在脚又受伤,只有说出事情的全部,也许可以解开案情的真像。

“现在还不知道死亡原因,但我想很快就会有结果出来。我来只想听你说隐瞒的部分,我知道你一直不说,可能有你的原因,但现已不允许再有隐瞒,否则死亡的人将会更多。”景秧很直接的问道,语气中的冰冷少了些,但还是不容置疑神情。

“唉,其实不是不愿意说,是怕说出来你们不信,因为我自己也没有把握说这此事真的发生过,真的不敢用自己的臆想来当作证词。”方临风也很无奈,有些事只有亲身经历过能相信,何况这本就是很神秘的。

当下方临风就把事情从头到尾仔细说了一遍,除了梦境,连舒承来县城给自己送宝贝也说了,并告诉景秧昨晚之所以回小楼,就是为了拿回宝贝。

景秧只是在听,没做声。对于夜晚敲墙的声他总得很仔细,对于什么开始的,从什么位置传来,以及方临风听到的女人惨叫声都很仔细的询问,不放过每一个细节。

方临风在说的时候真怕被景秧嘲笑,可从景秧严肃表情,方临风仿佛预感到什么,所以越到后来描述得越具体。好几次他想问昨晚是不是有人来看过自己,但一想与案件无关也就没有说,只能说整件事让人想起心惊胆寒。

“这么说所有的怪事都与小楼有关,你在小楼里也不是住一天两天,难道就没怕过,为什么这次你会都然怕起来,还让人给你送驱邪镜。”景秧听着还是有些不敢致信,总觉得方临风有太多疑点。

“不瞒你说,我也经常在外做生意,一般的怪事也不是没遇到过,只是这段时间总是心神不宁,还做了个怪梦,所以才想起让舒承出出点子,我也不知道他给我带了什么东西,只知道得回家打开才有用,现在想来已经被你研究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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