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建上去多久了?”
警员看了看时间,回答到:“有八分钟了,再有两分钟就该能知其它同事了。”
“笨蛋,现在!立刻!就通知所有人把小楼围起来!”景秧心说这学院派的就是死板。
说完景秧抽出手枪,窜到门口,今天就要让这小楼鬼的恶鬼回地府去报到,绝不再让它们在此害人。
景秧没别的能力,但他有一身胆。心想这李建都能上去的地方,再怎么说自己也不能落后了,想毕他勇敢的跨入小楼的铁门,转眼就没入黑暗中。
他没注意身后的警员,此时这个警员已经消失不见了,空气中只有一丝雾气散开,渐渐溶入小楼(三十五)死亡人头
景秧不是一时冲动进的小楼,而是早有想法,他本来绝不会信这世间有鬼,但在接二连三的死亡案例中,他开始相信当今的科学有些事是没解释清楚的。
可他也不会因为相信或不相信,而害怕。他只相信自己绝对有能力,可以解决好这件事,不管是人是鬼,他管定了,因为‘它们’是在自己的辖区犯罪,这就是该他来处理的。
小楼里和他想的一样,比以前更黑更暗,手中的光亮只能照到两三米范围。他小心翼翼的往前挪动,不怕是一回事,谨慎又是一回事。
一楼二楼都没事,和他以前看到的情况一样,没变化。但他记得三楼很危险,那里有他不喜欢的感觉,还有墙上诡异的黑印,每次看到都会有不寒而栗的惊悚,那怕只是看照片,也会有这种感觉。
景秧搓了搓手上的汗水,把枪握得更紧。
小楼的雾气仿佛是从墙壁中渗出,在三楼的楼道上已经聚集着更浓的雾。景秧抬头看了看,咬着牙走上去。他解开胸前的衣襟,露出坚实的肌肉,让寒风吹进衣服里。
刺骨的冷让景秧无比清醒,他知道今晚会是个漫长的冬夜。
三楼的房门敞开着,没有动静,黑漆漆就像地狱之门般。景秧小心站在门旁,仔细打量着里面,心想不知李建在里面没有。
他又摸出一只手电,打开,轻轻滚进房间。手电一路晃动着,在墙上投影出光怪陆离的阴影,最后在墙角停下来,没有什么动静!
景秧这才悄悄的走进去,眼睛不时关注着留有黑印的房间,这是间两居室,卧室的门紧闭着,只有卫生间的门虚掩着,一条缝隙在微风里一张一合。
景秧走到墙角,捡起手电筒。他看着这三张门,不知该进那张门先。他有感觉卫生间里很危险,是真正的危险。此时他想起两度出现的女人,那个最恐怖的身影。手心里的冷汗更多了,枪也握得更紧,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客厅里没有什么家具,只一些破碎的杂物丢弃在地上,地板上留着纷乱的脚印,其中有一条长长的拖痕。顺着拖痕看过去,最后消失在卫生间的门口。
景秧认真分辨着拖痕,痕迹中间有一条更重的痕迹,显然是橡胶一类的物体与地板磨擦形成的。
这会不会是拖人留下的痕迹,景秧担心起李建的生死。在他心里这位老大哥经验之丰富,心理素质之过硬都是超出自己的,如果不是当年那点小事,他应该还是自己的上司。
拖痕很清晰,中途也没有零乱的变化,看来被拖的人已经失去反抗。景秧分析完情况,决定去卫生间看个究竟。
此时景秧非常清楚,自己一步走错,可能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他小心的靠近卫生间,脚步沉稳。
卫生间在两个卧室的中间,景秧轻轻推了推左边的卧室门,他记得这些房门都应该是锁上了的,因为这里可能是命案现场。还好左边的卧室门关得很紧,他这才靠上去,把手里的枪对着卫生间,随时准备应付突发事件。
在景秧脑中不断浮现女鬼的身影,这成了他的魔障。就在他准备起脚破门时,他听到了身后房门里传来的一声叹息,声音很幽怨,是个女人的声音。在这紧要关头的这一声叹息,使得景秧的头皮发炸,鼓足的劲也忽的一泄而光。
打从进门起他就只把卫生间当成最危险的地方,此时身后的这个声音,根本没有任何准备,景秧猛的退开。这个房间处处显着诡异,不得不防着点。
就在景秧提防着左边卧室时,右边的卧室里也传出一声叹息,紧接着还有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如同有个受刑的女人在里面求助。卫生间的门也由轻轻的张合变得更加强烈,好像随时就会突然打开。房间有如复活一般,不再是一片死寂,当却更让人恐惧。景秧没有逃跑,而是紧贴墙壁,手中的电筒不断扫视着。他知道正角马上就要上场,这些只是在让人心生恐惧的前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但种种景象并没有消失,两个卧室间不断飘忽着让人揪心的惨叫声。景秧没动,只是保持着半蹲的姿势,这是攻击的准备,他不想在正角出现时有一丝迟疑。
只是他没注意到,在头顶的天花板上,一个黑影正缓缓的靠近,黑影中一个白色的面孔隐约浮现。
景秧太专注眼前的动静,自然不会去看头顶,他手心的汗已湿润了枪把,但还是不敢去搓。眼睛直直的盯着三张门,这就像是死局样,谁先动都会吃不完兜着走。
黑影借着黑暗慢慢接近景秧的上面,像个壁虎样紧贴着天花板,白色的面孔已经隐入黑暗里。它没有停留在景秧的头部,而是顺着墙壁滑向景秧的身后,它滑得很小心,没有惊动始终保持警戒的景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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