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清理工作难度太大了,方临风只得拿起手机打给家政公司,让他们安排个清洁工和电工来处理。
等到清洁工来已是十一点多,电工要下午才能来,方临风安排好了就去公司。路上他接到舒承打来的电话,原来他已到自己公司。
舒承来不奇怪,每次自己有什么事他总是特贴心,如果不是知道他有追女孩的爱好,都以为这小子不正常。
在方临风的办公室里两人谈了一个多小时,他老实的把前后经过交待一遍,也包括今天上午所发生的怪事。
走出公司都快一点了,他硬拉着舒承去到当地最好的一家酒店吃饭。席间两人喝了不少酒,带着三分醉意回到家中。打从楼下起舒承就有不好的预感,不得不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方临风。
“为什么租这样的房子”
“便宜啊”
这是方临风最好的理由。
“你不知道便宜没好货吗!”
方临风微笑着拍拍舒承厚实的肩膀,“走,上去再说”。
白天二楼三楼静静的关着门,很快他们就走上楼来。客厅里有房主留给他的沙发,他倒杯水给舒承,两人坐在客厅里继续聊着。
突然楼上发出“嘭”的一声,声音不大。两人同时往楼上跑去,此时“嘭”声再次从方临风所住房间对面紧锁着的房间里传出。方临风拿出钥匙想打开门看个究竟,可门锁卡住了,两人对视一眼后,一齐向房门撞上去,房门象被顶得住了,撞击下没一点反应。
两人再次鼓足了劲,猛的往门撞过去,门一触就开了,两人差点没趴地上。放眼一看,那个家政公司的清洁工诧异的站在桌上,手里拿着一个烟灰缸,满脸全是惊恐之情。地上被扔得到处的东西,那两下“嘭、嘭”声应该就来自其中两个厚重的瓷杯。
方临风一个箭步,将清洁工拉下来,“发生了什么事?”他用带点温怒的语气说到。
此时清洁工才缓过神来,“啊!”一声,挣脱方临风,冲了出去。
房间里还是早晨时的样子,窗帘从新被拉严实,光线只能从打开的房门折射进来。
不及多想的方临风追了出去,但她跑得很快,当他追到二楼时,那个清洁工已经跑出小巷。再追已是不可能,别人还会以为自己有特殊爱好,喜欢四十岁大妈回到楼上,两人仔细查看了整个房间,看来那个清洁工的效率还是很高的,两层楼都已打扫干净,早上掉下来的吊灯处也整理好,只等电工来重新安装。可他想不通清洁工为何要把自己锁在这个房间还拉上窗帘,她那一脸的惊恐又是在怕什么?
那个房间原来是房东的小孩房,因为方临风用不着,所以堆放了杂物。此刻房间的地上被清洁工扔得满是物品,多数想来是她随手扔出的,有书、相框、杯子、雨伞之类,似乎她在害怕一样东西靠近。可他们在房间里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第二个人或动物的脚印,难不成她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在这突然发病,他们不敢臆断。
“走,去家政公司。”方临风果断的说道。
(四)阴灵索魄
路上方临风问明了家政公司的地址,离此不远,十分钟就到。
这个家政公司很小,就一人在里面,是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姓徐。
说明刚才的情况,问起是不是清洁工有什么精神方面的问题。
徐老板有点尴尬,惊讶的说“不会吧,王姐平时工作很勤快,为人也很温和,话不多但做事踏实,是我们这最好的员工了。”
“那请问能不能告诉我王姐的住址,我想再去问问,也许是个误会,我也想当面了解一下”。
“可以啊,我带你们去吧”徐老板一口答应。
王姐住得离公司不远,路上徐老板介绍说她家就她和她儿子,丈夫前几年死了,留下她带着孩子辛苦生活着,所以她也是公司里最吃得苦的员工,什么脏活累活都肯干。话语间听得出徐老板对这位王姐很是赞赏。
快到王姐家时前面传来闹哄哄的声音。
“快过去,是王姐家出事了”
徐老板拉起他们就跑,王姐家在个小杂院的一楼,一些人正围在她家门口,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从他们慌乱神情看是有不好的事发生。
分开人群,他们三人看到倒在地上的王姐,背朝上趴着。有个邻居模样的男人壮着胆子上去摸了摸她的颈部,只摇头说是死了,这下人群炸开了锅,更多听到信息的人从附近赶来。
方临风当场就怔住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死去,还和他有着某种联系!
徐老板不相信的走上前,再次试了试王姐的脉搏,摸到的是还带着温热的颈部,却失去了跳动的踪迹。
舒承比起方临风来也好不了多少,他其实就象个好龙的叶公,喜欢了解神秘,但真正亲见事件发展的极致,更多的是恐惧。
方临风用还保留的一丝理性,仔细观察着周围,这是个狭长的杂院,王姐住在院子的进门口第一家,周围应该住的都是较贫寒的人家。她就倒在自己家门口,想必是从他家出来就直接回家的。
因为她是趴在地上,无法看清她的脸,他走到她头部的一方。在她头部附近流出一小滩鲜红的血迹,不知伤在何处,此时方临风不敢动她,她前伸的右手上也沾着血迹,在她身前的墙下有鲜血写的字,但字上几道凌乱带血的划痕却让人看不出是什么字,可能因为最后死亡时巨大的痛苦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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