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麻烦,孙若丹抱着黎静雅的遗体一直飞到小院的上空才落了下来。
“老头子,这个丫头怎么还没有回来啊?”
“我怎么知道,打她的手机又没有人接,办公室里也没有,真是操心死了!”黎静雅的父亲没好气地回答老伴。他心中也牵挂地很。
“我看呐。那个约她出去地朋友肯定不怀好意!什么曾经地朋友?十成就是那个没良心地东西!叫什么名字来着。他不是曾经把我们丫头抛弃了吗?现在看见她有出息了。又想回头摘果子了!”一说起那个将黎静雅抛弃地男子。黎母就气愤不已。
昨天晚上。那个丫头地神情很不对劲。那么晚了还要出去。一问她。就支支唔唔地。不肯明说。如果是其它地事情。这个丫头都会交代啊。有哪次会像这样连个电话也没有?
“哎呦。如果她那个老板年经再大点多好。跟咱们地静雅多般配!”
黎静雅地父亲不堪忍受老伴一大早就没有停过地唠叨。何况他也心烦女儿地下落。于是说道:“好了。别说了。我出去走走。运动运动!”
说完。他打开了大门。立即看见了孙若丹。还有他怀中地黎静雅。
“当啷!”门栓掉落在地上了。
当初,孙若丹装修这里的时候,想到自己的院子始终要被拆掉,于是将那些古老的木门都拆下来,重新打磨后在装在这里。这扇大门就是用木栓在里面来锁住的。
“你----你----孙老板。我地女儿怎么了?”黎静雅的父亲面色大变,看着没有黎静雅那生气面容,他心中涌起了不祥的预感。
孙若丹没有离开铜都市前,也曾经跟随黎静雅见过她的父母,因此双方都认得。
孙若丹将黎静雅轻轻地放在地上,为她整了整头发,才站起来说道:“伯父,很抱歉,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去了。”
听了这话,黎静雅的父亲脸色苍白的可怕,手脚颤抖,他甚至没有问孙若丹为何出现,只是眼神空洞地看着地上的女儿。
“啊!我地儿啊!呜呜”黎母听见了响声,就走了出来,一看见这个情况立即大哭起来。
孙若丹心中黯然,人生最悲哀的事情之一就是白发人送黑头人!
“伯父,昨天晚上,她跟谁在一起。你们知道么?”孙若丹看见黎母嚎啕大哭。只好问黎静雅的父亲。
“我不知道,她只是说有一个朋友过来了。说是曾经的朋友,坚持要见她。然后。她就出去了,再没有回来过。”黎静雅的父亲悲痛地说道,将昨晚的事情说了出来。
虽然黎静雅并不想让父母知道自己的事情,但是她的父亲还是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些风言,比如这座院子是孙若丹转送给黎静雅的,还有那些楼盘地物业、什么黎静雅是孙若丹的情人等等。他也见过孙若丹,对这个明朗大方的男孩子有着好感,唯一的缺点就是年纪太轻了。
一个这样阳光的男孩,出手如此大方,连物业都可以毫不犹虑地送出,说什么也不会是杀害他女儿的凶手。
“节哀顺变!我不会放过凶手的。”孙若丹说完,转身就走。
听了黎静雅父亲的话,神奇的超感觉就锁定了那个将黎静雅抛弃的男子。不用逻辑,不用证据,孙若丹地心头自然浮出了这个答案。
正在号哭地黎母一察觉孙若丹要走,立即站了起来:“站住,你不能走,还我女儿来!”
幸好,黎静雅的父亲一把扯住她:“你疯了么?那个是孙老板!”
孙若丹将哭声抛在身后,走出院门,就这么行走在街道上。
时值寒冬,街道两旁地树木还挂着玲珑剔透的冰晶,地上覆着薄薄一层雪,真是白茫茫一片,衬得这个早晨干净而冷清。
以前不知道天高地厚,只有夹着尾巴做人,但是现在地孙若丹,已经站在了一个世人无法企望的高度!
哪怕天崩地裂,孙若丹也可以翱翔在星际中。即然这样,他还有什么可以惧怕的呢?
孙若丹已经雅很长时间没有和黎静联系了,但并没有忘记她的手机号码。孙若丹控制着体内的智能核心,利用功能核心发出了生物电波,连接上移动的发射塔信号。开始捕捉黎静雅用过的手机波段。
既然黎静雅地父亲说还能打通她的手机,而黎静雅的身上又没有手机存在,这就可以肯定她的手机不是被拿走了,就是在挣扎中掉落了。
由于移动使用的蜂窝式的小基站,覆盖范围很小,孙若丹轻易就找到了接收黎静雅手机信号的那个基站。
找到了位置,孙若丹冲天而起。来到了设置在江边地基站。孙若丹打开了殖装的扫描装置,沿着江边风景区搜寻。
罗土金是一个热爱体育锻炼的人,每天的早上,他必定要沿着离小区不远的江边风景区跑一趟。
这个江边风景区是前几年建设起来的,不但濒临长江,而且背靠鹤山,风景优美,吸引了大批的人们前来休闲。由于年轻的男女特别喜欢在这里约会,因此这个地方又叫做情人园。
“咦?怎么有音乐在响,可是我没有带手机啊!”罗土金诧异了。这样的冷天,能在早上起来锻炼的人很少。整个江边都寥寥无几,附近更加没有老人们出来跳舞。
那么,声音是从哪里来地?
哦,原来有人丢失了手机。罗土金仔细地寻找了一下,在路边的草丛了找到了一部粉红色的折叠手机,相当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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