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空抬起眼皮瞄了他一眼继续吃饭:“你能咽下去再说吗?没人听得懂你那包饭星外体语。”
白奕胡乱咬了几口咽下:“我是说,他干嘛不让管家端上去还要自己跑一趟,什么包饭星外体语,你说句我听听。”
“我可不是包饭星外体人。”一向吃饭都很快的李清空扫光最后一块咖喱牛肉就擦了嘴离开饭厅。
又是牛肉。宋源将牛肉全都夹到一边。
郑印德也是对着自己碗里的凉拌香芹皱眉,郑彦邦见他这样子就将香芹全都夹到了自己碗里,他那份饭菜里刚巧没有香芹这道菜。郑彦邦边夹边说:“我这份和你的换一下就刚好。”
饭后回到起居室却看不见李清空的身影,白奕正在嘀咕周文越就拉着宋源也离开了,剩下的人只有继续玩牌。好不容易将时间虚度到晚饭,李清空他们事务所的三人才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只是郑海凌夫妇的晚餐仍然是由欧作端回房间里吃。
欧作准备离开时李清空特意邀请他们夫妇二人一起到起居室玩牌,被拒绝之后只好嘱咐了他将门窗关好以免有蛇溜了进去。
不明白李清空言下之意的欧作顿时觉得他是不怀好意,丢下一句多谢关心就愤愤转身离去。李清空皱眉,他是想提醒欧作今晚或许会发生意外,结果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他走后周文越凑到李清空面前有些幸灾乐祸地说:“老板,这回可是被咬了吧。”
见李清空不理自己,他就有些兴缺怏怏地坐回来。
趁着下午的时间,这三人又将整座庄园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研究个
10、第九章 ...
遍。昨晚有郑印德和蓝蓝这两个关系人跟着,就算发现了什么也不好多做探究。这次的事件如果不出他李清空推测的意外,一定就是郑家人自己内部的问题,想要一条蛇避人耳目去设计一封诅咒信而且还敢去买信封邮票正大光明地投进邮筒那当然是不可能的。既然是郑家人自己内部的问题,只要最后没有演变成凶案就没有他们三人大出一头的必要,就当纯粹是来拿委托金的。
一下午最大的发现就是在别墅和仓库间的一棵树上发现了一双正在冬眠的蛇,而在蛇冬眠的树洞里发现了一只很久以前装饼干用的铁盒。这当然是周文越的功劳。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周文越到了一处自以为遍地都是蛇的地方当然最高的兴致就是挖蛇,而蛇冬眠的地方一般都是高燥之地和树洞里。山庄里每一棵看起来一定会有树洞的树都被他挨个儿寻了一遍,最后终于在这个不算最老的树上发现了这两只小东西。
周文越小心翼翼地将其中一条取了出来捧在手里,一脸的欢乐是怎么藏都藏不住。而就在他拿出这条蛇之后,铁盒的一角便就露了出来。这铁盒已经生了许多锈迹,斑驳得看不出原有的图案,只是依稀还能辩得有几个英文字母。
周文越跳下刚好可以垫脚用的被砍掉树枝留下的桩:“上面有只铁盒,你们谁去拿一下。”
“你刚怎么不顺手就拿了?”
周文越将手里的一团蛇伸到李清空面前:“手没空。”
李清空白了他一眼踩着树桩爬了上去,脚没踩稳,差点摔下来扭伤脚踝。周文越意味深长地笑啊,眼睛却看着手心里的那条蛇。宋源自告奋勇愿意去拿铁盒,李清空没温没度说了句不用就再次爬上去,一手抓着树洞边沿,一手伸进去毫不客气地将剩下的那条蛇刨到一边,取出了铁盒。他刚从树桩上下来就后脚踩了前脚的鞋带,一屁股坐到地上疼得呲牙裂嘴,下意识转头去看周文越,后者打了个哈欠将蛇在掌心里乱揉。
宋源立刻上前扶起李清空。
谁会将铁盒藏在这里?站起来后李清空绑好携带后退几步打量了一下树身,树洞的高度在成年人的视平线以上,他自己的身高是184左右,已经算是比较高的了,而树洞正好在高出他头两寸左右的位置,一般人是不会注意到它。只有周文越这个神经一直处于抽风状态的人,想到这里他转头看了全身心投入手里那条蛇的周文越一眼。
还好有个还算是正常人的宋源在。不过他们之中到底有没有正常人,这还是个值得深究探讨的问题。
因为生锈了,所以铁盒的盖子被掰了很久最终借助钥匙才终于打开。里面装的全是一些被撕碎的纸,纸因陈旧而发黄,上面写
10、第九章 ...
满了英文有些却又模糊得难辨内容。不过这整整一盒的纸撕得相当平整没有太大的参差,撕的人想必不是将它们当作废纸来撕的,藏在树洞也是希望不被发现。
李清空再次抬起头来时,周文越手上的蛇早已不知被他扔到了何处。合上盖子,心想这铁盒里面的东西或许有用的李清空就将它拿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并且让周文越和宋源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
回到起居室后,李清空就让郑彦邦将所有的人都聚在这里,名义上是说他们五个觉得很无聊希望大家可以一起欢乐一下。本来还打算和周文希单独散步的白奕立刻就想反驳却被周文越一个不小心狠狠踩了一下脚,于是他想说出口的话就没说出口,最后也只得憋气地呆在起居室。
在起居室里除了玩纸牌还就真的别无可做了。男人们围在一起,女人们就各自找了位置靠着看起来。周文越身边猛地就坐了两个美人一左一右,羡煞白奕。玩儿到一半郑彦邦就又去忙他公司里的事,而空出来的位置就由周文希补上去,不管手里牌的好坏,她总是用同一副不急不躁的表情,让人看了总是忍不住觉得她已然胜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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