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晴谨慎地盯着李清空,十多二十秒钟之后才开口:“对,如果她真的睡着了。”
“那她真的睡着了吗?”
“这个你们要问她本人。”
“如果她真的睡着了,
26、第二十五章 ...
就算你出去杀了张凯再若无其事地回来她也不知道,我们可以这样理解吗?”
“怎么理解是你们的事,我只知道人不是我杀的。再说了,我为什么要张凯?他虽然是我室友的男朋友,可是我却很少与他来往,除了上课几乎见不着面。杀了他对我能有什么好处?”
周文越倒抽一口气发出带有疑惑味道的“嘶”的一声,然后故作不明白的样子问道:“你们女生难道不是那种经常和男朋友一起吃饭逛街的时候也会带着朋友吗?难道应晓平时都留你一个人在寝室?”
“并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带着电灯泡,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做电灯泡。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我能不跟着就绝不会跟着。”
“为什么?”周文越又问:“因为看着心里不舒服?”
汪晴看一眼周文越,显得有些不耐烦:“我说过了,不喜欢当电灯泡。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李清空问道:“那你昨天晚上在什么地方?”
“应晓一直发烧,我在寝室照顾了她。”
“没离开过?”
“期间去了一趟药店给她买药,回来之后就再也没出过寝室门。”
“可以看看你买的药吗?”
汪晴倒也没说什么,而是直接回到寝室在找药和昨天的发票。此时应晓也已被门外的说话声吵醒,趴在床边上翘首以望。汪晴拿了药和发票说了些让她好好休息的话,刚转过身来就看见那三个男人走了进来。最前头的那个眼如鹰一般不放过任何角楼,见到呆掉的应晓也没多看她一眼。后面跟着的那个看似好奇地东张西望,见到应晓更是笑呵呵对她抬手打招呼。只有这最后进来的那个还有些身为男人闯进异性房间的自觉,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有别。
唯一值得庆幸的一点是,应晓睡的上铺。
李清空毫不客气也没打算客气地拉出一张凳子坐下,周文越靠着椅背也略微算是坐了一点儿,宋源则是老实巴交地站在李清空身后。
应晓裹紧身上的被子,可怜兮兮地问汪晴:“小晴,这怎么回事?”
汪晴也有些生气,没有回答应晓而是拉长了一张脸对眼前三个男人说:“这是女生宿舍,就算你们是警察,这么随随便便闯进来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周文越皮厚地笑起来,说:“我们只是关心应晓的身体,进来看看她有没有好点儿。”
“你们已经看见了,现在可以出去了吧。”
“可是。”周文越指着李清空:“老大都已经坐下了,怎么都得喝杯茶再走啊。”
宋源拽了拽周文越的袖子,用表情告诉他这么做确实不好。
周文越双手一摊,表示宋源有理。他十分真挚地对汪晴说:“我代表我们家老板向你们道歉。”
26、第二十五章 ...
“某些人就是典型的皮厚不要脸。”这说话的声音周文越绝对是连戴着耳机都听不漏,不就是让他磨牙想咬人的车随乐。
这三人都还没弄走呢结果又来俩,汪晴的脸色也更加难看。她将药瓶发票扔给李清空:“这是你们要的。我们寝室水喝光了还没叫,更没人喝茶。”
李清空看了看发票,二十二点过一分。他将药还给汪晴之后站起来。出门之前,他终于正眼看了应晓,对她说:“麻烦你把衣服穿好,我有话想问你,请你配合。”
应晓完全已经之后鼻子以上露在被子外面,她乖顺地点头,目送五个男人与自己的室友出门,才慢慢翻身坐起来。
出门后,白奕就对李清空说:“死亡时间是夜里……”
车随乐立即用喉咙发出噪音以阻止白奕泄露情报,成功之后他就说:“白队,你怎么能这么老实,他们没问你就说,就算问了你也不能说。”
白奕不耐烦地挥挥手:“哎呀你别闹,一边儿去。”
车随乐就当真愤怒地一扭头,走了,任凭白奕怎么呼唤怎么挽留他都不理,最后只能愤然说声走就走。周文越颇有些幸灾乐祸地吹了声口哨。
白奕继续给李清空报告:“死亡时间是十点到十点半,死亡原因是窒息,也就是你看到的脖子处的勒痕,尸体上没有其他外伤,脖子上的抓痕也是死者自己留下的。”
李清空左右动了动嘴,没出声儿。
汪晴抱着手站在四人面前,微妙地有种领导临查验货之感,她说:“你们到底还想问她什么?两次案发她都在寝室,我可以作证。”
“可是你却没有证人。”李清空晃了晃手里的发票:“而且昨晚你和她都没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你离开寝室去买药,也许路上会有人见过你证明你的确没办法杀人,可应晓就没有人能证明在你离开寝室的这段时间里她没有去傅倪寝室将其杀死。而且我想问一下,你买药的地方是在校内还是校外?”
“校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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