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勇顿了顿说道:“这一节我想过了,在回去的路上,离军营20公里处还驻扎着一支300人的队伍,这支部队是为了应付突发事件而秘密设立的,装备精良。由内阁总理孙靖的亲弟弟孙志刚指挥,只要这支部队投入战斗,打败窝刚都绝对没问题。但这支队伍只受命于内阁总理指挥,没有内阁总理的命令谁也不能调动,现在窝刚都一定已将通信切断,内阁总理怎么还能下命令调动这支部队呢,连我也担心调不动他。
说完陈建勇低下头,又摇了摇头。
我看着陈建勇说道:“如果孙志刚不允许的话,为什么不效仿信陵君救赵的行为呢?”
陈建勇吃了一惊:“你是说杀了孙志刚?他可是内阁总理的亲弟弟啊!”
我站起身,沉思了一会对陈建勇说道:“遥想当年,信陵君窃得兵符欲率魏军抗秦救赵,但大将军晋鄙却以不见魏王手喻为由拒绝出兵,不得以,信陵君下令朱亥挥锤将晋鄙杀之,才得以统率大军击溃强秦救赵国之危。相比之下,今日帝国之危更为迫在眉捷,如果孙志刚不尽情理,你不得不效仿信陵君才可解帝国之危。”
陈建勇考虑了好一会,咬了咬牙挥手叫过一名叫束卫的士兵,俯耳向他交待一番。束卫听完后手紧紧握住刀柄,重重地点点头。
傍晚,雨渐渐停了,一轮落日已挂在泛晴的天空。
陈建勇下令加快行军速度,我们一行人开始快跑着在泥泞的林中急行军,天渐渐渐黑了下来。我们已快速奔走了几个小时了,陈建勇下令放缓行军速度,边走边顺便吃些干粮。我忽然间发现树林上空撒满了红色的光芒,我抬头一看,挂在天空的月亮竟然变成了血红色,我忙叫大伙往天上看,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所有人都呆呆看着这似乎快要流血的月亮,只有绍军满不在乎,摇头晃脑地说道:“月亮来月经,必然有妖精。”
一句话惹得大伙开怀大笑,暂时忘了恐惧,继续行军。
第九章 降头术
寂静的雨林散发着阵阵霉湿的气味,空气中弥漫出一股凝重的气息,前面的一片乱枝交错的树丛中散发出一片血红色的迷雾,不时传出几声阴森森的婴儿哭声,那哭声让人感到心中阵阵发憷。
杨君兰和金凌雪同时向后对我们摆摆手,示意我们停下,只见杨君兰把手中的稻草人往地上一插,从稻草人胸中抽出一根带勾的长线,远远往树丛中投去,长线刚落地,杨君兰忽然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把骨状的小刀刺破自己的中指,把一滴血涂到长线上,血顺着长线向前慢慢晕开,杨君兰伸手在长线上轻轻一弹,长线轻轻一晃,林中顿时传出一阵似猫叫,又似婴儿的哭泣声,长线剧烈抖动起来,似乎有一种什么力量欲把这长线扯断。
这时林中红色的迷雾中渐渐透出一股血腥味,令人阵阵恶心、作呕。血色越来越浓,似乎这林中每一片树叶都要滴下血来。只见杨君兰伸手一把抓住长线,向后用力一扯,长线高高地抛起,线的另一端扬起一串像剥了皮的猴子似的东西,杨君兰把线扯断,重重一抖,线的另一端结成一个套锁,把系住的东西紧紧缚住,用力往回一拉,那一串东西重重砸在地上。我走上前一看,天啊!落到地上的竟是一串血淋淋的婴儿。
前面等待我们的究竟是什么?我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怪异的事物。我只感觉心跳阵阵加快,结结巴巴地问道:“这……这……这……是什么?”
杨君兰镇定地对大家说道:“前面的树林中已被降头师下了降头,大家小心些。”
降头,一种古老的邪术,一种神学、生物学、细菌学……都无法解释现象,原先我以为这只是种传说罢了,没想到今天却让我眼见为真。
血雾渐渐散去,我们小心翼翼地赶路,一阵冷风吹过,一股鱼腥的臭味迎面扑来,忽然间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士兵突然倒在了地上,大伙忙停住脚步,呈分散队形举枪四面警戒。
树林中异常地安静,连小虫嘶鸣的声音也没有。这份安静,静得可怕,静得可以听得到每个人的心跳声,孟朝阳俯身走到倒下的士兵身前,帮他翻过身来,只见这名士兵脸色发青,嘴唇发黑,双目紧闭。孟朝阳伸出左手试了试他的鼻息,回头向我们摇了摇头。
突然间,这名死去的战士双目圆睁,口猛然张开,从口中蹿出一条长着角的怪蛇一口咬住孟朝阳的食指,一道黑气眨眼间就从孟朝阳的指尖蔓延到腕间,我一把抽出身边战士肩上的傣刀,由上而下一挥手把孟朝阳的手腕斩下来甩到一边,断腕和怪蛇落地后触及到一棵树垂下的枝叶,树即刻枯死,傣刀刀刃上染了血的地方瞬间出现了一道齿状的缺口。孟朝阳晕了过去。
大伙顿时感到一阵恐慌,只听到一阵阵子弹上膛,枪栓打开的声音。杨君兰扶起孟朝阳,金凌雪忙着为他包扎伤口。我举着一支狙击步枪,透过高倍瞄准镜向林中每一个角落仔细搜索,我暗暗告诫自己,无论眼前看到什么,马上抠下扳机。
一阵阴风吹过,从风中传来一阵鬼哭似的笑声,忽然在我身后闪出三个精赤上身,披头散发的人,三人身上画满了奇异的文字和图案。所有枪支立即对准了三人,我瞄准其中一人的前胸毫不犹豫地抠下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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