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员吓得面如土色,陈建勇宽慰他几句,并许诺为他加官进爵,让他赶快招集所有士兵在训练场集合。
陈建勇站到高台上高声陈述了当前的危机,分析了危机的后果,以及孙志刚的下场,并进行了振奋人心的战前动员。所有的士兵倾刻间热血沸腾,举手宣誓为帝国效忠。
一辆辆BTR-90步兵战车从库房中驶出,所有士兵领取武器后登上战车,在陈建勇的率领下组成战斗方队出发!
我向陈建勇建议:“利用战车的装甲优势,从背后向叛军发起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势,里外夹击叛军,一击即溃。”
陈建勇采纳了我的建议,在战车接近叛军时,下令加大马力,向叛军的临时工事冲去,战车顶上的火炮吐出串串烈焰,士兵在车内举枪从射击孔中向外射击,巨大的车轮从一滩滩血水中碾过……
“砰!”一声巨响,一杖投掷火箭筒击中了我们乘坐的战车,战车重重晃了晃,操作火炮的士兵立即调转炮口,向发射火箭的掩体连射出一串炮弹,一阵连续的爆炸后,一个临时用沙袋搭建的掩体刹时变成一片硝烟。
军营内的士兵知道援军已到,立刻变防御为进攻,喊杀声震天。我一脚踢开车门,操起手中的半自动步枪,举枪就往溃退的叛军扫射。
叛军四处逃散,只剩下几处零星的抵抗,扫清叛军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陈建勇跑了过来,兴奋地大声对我说道:“好久没打这么痛快的仗了,真他妈痛快!只可惜让窝刚都那王八蛋跑了,快!和我一起去把那王八蛋的老窝给抄了!”
陈建勇迅速招集了一队人马,带上我和绍军,金凌雪、杨君兰分乘三辆步兵战车向窝刚都的老窝――团山别墅驶去。
陈建勇在战车内下达了禁飞令,派出两架苏-24战机进行空中巡逻,同时派出装甲兵封锁通往团山的所有路口。
我略带担心地对陈建勇道:“窝刚都扣押了内阁总理和其他政客,营救人质势必会非常棘手。”
陈建勇沉重地说道:“是很棘手,但做为军人,我不会计任何后果和代价,就算牺牲了这几个人,也不能放走窝刚都。”
我心里不禁为陈建勇担心,采用这种不计后果的战法,以后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祸端?但转念一想,内阁总理的性命都可能置之不顾,难道帝国中决策帝国命运的另有其他重要人物?
战车缓缓停了下来,我拿好武器走下战车,放眼往前一看,一座半弧型的小山庄卧在我们前方,山顶上两幢弯月型的楼宇构成整座山的阴、阳两仪,四所笨重的水泥建筑呈四象排开,前后八条通往山顶的路按乾、坤、坎、离、艮、巽、震、兑的布局排列,每条路又按生、死、衰、病、墓、绝、杜、亡的门户与地雷、石阵、机关……交错布设,仅留正中一条由重兵把守的生门由山脚通上山顶,整座圆型的山包如一盘布局好的象棋,主帅居九宫,车、马、兵、卒任其行。
我不禁惊叹道:“这是哪一位风水大师布置的居所,简直就是一座武候八卦阵。”
陈建勇也感叹地说道:“看来窝刚都这王八蛋已是蓄谋已久了,过去我来过这儿,开始只是以为这家伙迷信风水,建这么个别墅只是为了梦想以风水的灵气助升官发财罢了。没想八条道一经贯通,布上地雷,设下刃坑,排布兵员就成了八挂阵了,看来这块骨头有些难啃。宇驰兄弟,说说怎样才能冲上山去?”
我从望远镜中看了看整座山的情况,对陈建勇说道:“窝刚都把所有火力点都居高临下布属在四象之前,呈乾象列阵,利用布设好的工事,可变幻成六十四种进攻或防守的方式,如果我四面分兵强攻,那么我们还不到半山就可能全军覆没。唯一可以突破的就是正前方生门这一条路,但是要强攻的话,我们的伤亡也不小。
陈建勇赞许地点点头。
我接着说道:“窝都刚也识得古阵之法吗?”
陈建勇呸了一声骂道:“这王八蛋懂个屁,要他也识得古阵之法,我的军营早让他冲破了,是他手下一个叫孟依的女人给他布设的,此人精通玄学,诸家邪术、幻术,极不容易对付,不过此人曾立过誓,只保护窝刚都的安全,不参与此外的任何事物。”
绍军插嘴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陈建勇笑了笑答道:“这个嘛,我也说不清楚,以许是这个人从善修习的原则吧。要不一会逮到她的时候,你亲自问她好了。”
陈建勇的话惹得大伙一阵哄笑。
我止住笑声,对陈建勇说道:“我们分兵困住他的八个出口好不好?只要他山顶上断了粮,看他窝刚都能坚守多久?”
阵建勇摇了摇头说道:“这一路来我就在想,一个月前窝都刚以演习为借口,从仓库中调出了大量的干粮和罐头,我还没来得及查问他这批物资的下落,直到听说他发动兵变,我才想到这批物资的下落,所以就在刚平息兵变的时候我就想到这家伙会回到这儿来。这家伙是早有准备的,我相信他一定储备了足够的军火和粮食,等到我们和联军战事全面展开,他就可以乘机耍宝了。不然的话,这家伙早拼命逃出境外了,还敢回他这狗窝来?”
绍军建议:“既然如此,为何不派强击机和重炮进行轰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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